鎮長帶著曹昂在鎮中逛了一圈,最後回了自己的家,剛進門就吩咐老伴和兒媳趕做飯。
鎮長的家是個獨立小院,看起來有些破舊,收拾的卻格外乾淨,院子三麵房屋,一麵是堆放雜的敞篷,敞篷旁邊則是廁所,廁所旁邊還擺著一個丈許長的鐵籠,裡麵養著十幾隻。
曹昂四下轉了一圈笑道:「不錯不錯,很有煙火氣息嘛,看來這些年你也沒閑著。」
鎮長笑道:「都是朝廷政策好,要擱黃巾之那幾年別說住磚瓦房養鴨鵝,有樹皮吃就不錯了。」
這馬屁拍的舒服。
曹昂聽的心滿意足,卻嘆息道:「不過鎮上養鴨總歸不太好,理不妥臭味能瀰漫大半個鎮子。」
養家禽牲畜之類,要麼專門建廠,要麼還是得在村裡,地方大又安靜,鴨可以敞開了跑。
鎮長苦笑道:「草民也是沒辦法,不養點啥總覺得閑的慌,而且收拾勤快點問題不大。」
「也對。」
人家的私生活曹昂也不便做點評,轉移話題道:「鎮上現在還有多當年從泰山上下來的老人,生活都怎麼樣,有困難沒有?」
鎮長嘆息道:「當年泰山下來的教眾,十歲以上的後來幾乎都上了戰場,有的陣亡,有的還在軍中任職,有的退役去了地方任職,還在鎮上的就剩我們三個老傢夥了,不過他們有機會也會回來看看,現在通發達,回家不像以前那麼難了。」
「十歲以下的教眾年紀太小不記事,恐怕認不出教主您,不過生活不錯,都已經兒孫滿堂了。」
曹昂點頭道:「幸福就好,至於明教的事,記不記住沒那麼重要,你有幾個兒子啊?」
鎮長笑道:「五個,老大當兵,目前在三十七師當營長,老二在渤海郡南皮縣當縣丞,老三沒出息,書讀不進去隻能在家種地,我家那二十畝良田都是他在種,為方便耕種,在田邊另蓋了棟房子,有事纔回來,老四早夭,老五在鎮上教書,一會就回來了,還有三個兒都已嫁人。」
八個孩子?
為大魏的人口增長出了大力啊。
曹昂笑道:「不錯不錯,也別苛責你家老三,沒出息的孩子都是來報恩的,在軍中和南皮那兩個,真遇到事你能指上嗎?」
鎮長哈哈笑道:「教主的思路永遠這麼清奇,可惜獅王不在了,否則知道您老人家過來肯定會很高興的。」
曹昂聞言也是一陣嘆息,建安三年至今已四十餘年,早就是人非了。
當年的左右二使四**王,戰死的戰死,病逝的病逝,隻剩孔庚一人在荊州任職,不過也快退了。
提起往事眾人一陣唏噓,坐下喝了會茶鎮長老伴就喊開飯。
鎮長家人口不,因此廚房做的格外大,裡麵的大圓桌能坐近二十人。
眾人剛剛坐定門口便傳來一陣吵鬧聲,扭頭看去,發現是曹楨和曹真回來了,曹楨左手摟進著轉籃球的孩子王,右手牽著把他們認人販子的小孩,說說笑笑很是開心。
曹昂看見這一幕臉上出會心笑容,皇孫跟鎮裡的小孩能夠打一片,讓曹昂非常欣。
鎮長指著男孩笑道:「那小孩李,是獅王的孫子,孩是我家老三的孩子。」
...
曹昂點頭道:「忠良之後啊。」
金獅王李雄是在赤壁之戰中陣亡的,過去很多年了。
曹楨帶著幾人走進廚房,行禮拜道:「爺爺,事辦完了,我把商店的存貨都買空了。」
曹昂點頭,讓他向幾個老頭行禮之後才允許他們坐下。
飯菜上桌,都是鴨魚等家常菜,曹昂卻聞的食指大,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吃。
無酒不席,教主日理萬機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喝點實在說不過去。
鎮長拿出長子和次子帶回來的好酒讓李幫忙斟滿,一群人說著祝酒辭舉杯飲盡。
曹昂的酒量這些年就沒長進過,幾杯下肚便有些微醺,慶幸的是三個老頭酒量也不怎麼樣,很快就上頭了。
酒一上頭話匣子便自開啟,幾個老頭開始回憶往昔的崢嶸歲月,「小陳」鎮長大著舌頭說道:「當年教主帶著咱們打袁譚破齊郡,何等的威風,時間過的真快啊,這事回想起來彷彿還在昨日,咱們卻都提不刀了。」
小孩眨著眼睛問道:「爺爺,你還打過袁軍呢?」
鎮長可不願在自己孫麵前失了麵子,拍著膛裝叉道:「袁軍算什麼,我連曹軍都打過。」
「呃」曹昂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曹真曹休幾人的臉同樣變的尷尬起來,不過都沒怪罪,當年那種局勢,今天是敵人明天變戰友,一點也不奇怪,況且曹起兵之初確實挨過不揍。
旁邊的老頭推了一把,鎮長終於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教主,陛下,草民不是這個意思。」
曹昂擺手道:「沒事,細說起來我當年去泰山還是被你們抓去的呢,回想起來仿如昨日啊,一轉眼咱們都老了,來,喝酒。」
酒勁上頭說話也沒了顧忌,曹昂開始回憶跟曹南征北戰的歲月,小陳也不斷講述跟匪首昌郗在泰山打家劫舍的快樂時,說到盡興時哭時笑,搞的曹楨李等小孩相當無語。
曹楨扯著曹真的袖問道:「子丹爺爺,我爺爺當年在泰山玩的這麼豪放嗎?」
曹真苦笑道:「不知道啊,我當年在你子孝太爺手底下當差,沒在泰山,不過應該差不多吧。」
「哦哦」曹楨憾的說道:「好想回到過去,跟你們一起征戰天下。」
曹真無語道:「我們打仗就是為了不打仗,好不容易盼來盛世你卻想回去,這想法很危險吶。」
幾人從中午一直喝到黃昏,陸欣久不見曹昂回來,特意派近衛統領趙統來接。
趙統進來時曹昂早已喝大,趴在桌上呼聲震天,曹真曹休還算清醒,拍著曹昂說道:「陛下,回去了。」
曹昂換了個姿勢說道:「不喝了,喝不下了。」
曹真幾個齊齊無語,商議之後決定將曹昂扛走。
車就在門外,曹昂被架上車,轉向出來送行的鎮長幾人揮手道:「改天來參加封禪,咱們再喝。」
「一言為為定。」
鎮長口齒不清的說了句便倒了下去,曹真無奈,派人將鎮長送回屋裡,又將另外兩老頭送到家中,安頓好之後才離開。
酒場之上,酒量大的那個多吃虧些,要負責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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