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不要這麼兇嘛!看吧,我都被你嚇一跳呢!”這時天甲揚起嗔怒的眸子朝著徐韶音眨了眨眼睛,甚至還極夸張的抖了抖子,仿佛他方才真的被徐韶音嚇到了一般。
“天甲說吧,究竟是怎麼回事?”徐韶音毫不為天甲這一番做作的舉所,冷哼一聲問道,“夫人你說吧,我不明白你說的究竟什麼意思啊?”天甲回答的一臉無辜。
“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出去瞧瞧好了。”直視著天甲半晌,徐韶音嘆了口氣,起就要出去,天甲這家伙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說了,若是想要知道究竟有什麼問題,只能親自去瞧瞧了。
“夫人等下,我說!我說還不行嘛!”天甲急聲喚住徐韶音,看到回這才嘆了口氣,狠狠地瞪了玉一樓一眼,道,“您還是先坐下吧,我馬上就告訴你。”
徐韶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了他半天,最終還是在旁邊坐了下來,只是卻和距離不遠的玉一樓飛快的換了一個眼,天甲因為有些無奈所以一直低著頭倒也沒有注意到二人之間的小作。
“后面其實跟著的并不是什麼馬車,而是花鼓樓里特有的花鼓車,同一般的馬車不同的是它的外面全部都是用黑的紙糊的……”
天甲緩緩說道,說到這里,看著徐韶音停住了,因為他看出來徐韶音似乎有問題要問,果不其然,接下來的便驗證了他的猜想。
“花鼓樓?那是什麼地方?戲班子嗎?”花鼓徐韶音還是知道的,據說是一種民間的雜耍,可是若說花鼓樓究竟是何,就一頭霧水了,只能往類似的戲班子上面去靠。不過天甲并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反而挑眉看向了不遠的玉一樓,笑問道,“不知道玉公子可有聽說過花鼓樓嗎?”
“不就是殺手組織嘛!有什麼好得意的!”玉一樓冷哼一聲,花鼓樓是江湖里近些年新出現的殺手組織,只是不像春意樓那麼的招搖,不是行人的話,誰也不會聽到,而他也是之前在青蓮的口中聽說過幾次。但是對于里面的況他卻是一概不知的。
破天荒的天甲一臉嚴肅的看著玉一樓點點頭,“不錯,玉公子說的不錯,花鼓樓確實是江湖上的殺手組織。”
說到這里,天甲扭頭看向一臉了然的徐韶音繼續說道,“而我就來自花鼓樓,夫人,原諒我當初對你瞞了。”
“可是花鼓樓為何要跟著我們呢?”玉一樓子急的追問道。
“為何?因為他們要保護一個人啊!這個人權勢大的讓人害怕!你說他們敢不敢不聽話呢?”天甲哈哈一笑,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一樣,這一下子徐韶音懵了,這天甲云里霧里的究竟是想要說明什麼問題呢?
不是說組織里面的人會追殺他嘛!怎麼不出現就算了,如今出現了到了他口中又變了保護某人而來,徐韶音有些弄不懂了,不過依舊沒有急于開口,只是靜靜地著茶盞等待著天甲繼續說下去。
“嗬,什麼時候殺手也開始保護人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不殺人就不錯了,我看你腦子是真的有問題才對。”好像一下子抓住了天甲的小尾一樣,玉一樓冷笑著冷聲諷刺道,眼中滿是不屑和輕蔑。
看著這樣的玉一樓,徐韶音淡笑不語,天甲卻毫不生氣的盯著他看了半天,了下,仿若無意的問道,“既然玉公子對于殺手組織如此的了解,倒不知道對于這神的花鼓樓究竟了解多呢?可知道他們真正的主子是什麼人嗎?”
“既然你也說了花鼓樓是頂頂神的,它的主子我又怎麼知道,這問題簡直問的可笑!”玉一樓道。
“既然玉公子這樣回答,那麼方才說的那番話倒也有了原諒的原因,如此我也就不生你的氣了。”聽完了玉一樓的話,天甲沖玉一樓詭異一笑,說話的語氣也有些變了,似乎頗有些上位者的威嚴,只是此刻旁邊一直聽著二人對話的徐韶音分明眼底一抹深,看著天甲,眉心微蹙,依舊沉默不語。
“嗬!”聽著天甲故作老的一席話,玉一樓并未反駁,卻是冷哼一聲背過去,似乎并不打算再為了這個問題同眼前的男子扯皮,倒是天甲看到這一幕角微微上揚,起往徐韶音的邊挪了挪,在說話時語氣依舊是方才的嚴肅口氣。
“夫人不用擔心,方才天某說的不過是玩笑之言,夫人不必為暮云姑娘擔心,同時也不必為你我擔心。”
“你究竟是誰?”如果說方才玉一樓同天甲二人之間的對還不足以讓徐韶音對眼前男子的份產生懷疑的話,那麼他接下來的一席話無疑算是直接昭示了他的份,不過徐韶音還是想要讓他親口說出來,他究竟是誰。
“夫人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嘛!做什麼還要問我呢?”眨了眨眼睛,天甲一臉燦爛的笑容,手拿了小幾上啃了一半的蘋果又再次啃了起來。
“可是我要你親口說。”直視著天甲的眼睛,徐韶音一字一頓說道,只是語氣里分明有一抖,卻不是因為恐懼,究竟因為什麼,只怕只有徐韶音一個人知道。
“沒錯啊,我就是花鼓樓的主子,但是夫人我的名字就是天甲,對于這一點我沒有騙你。”天甲認真說道。
“所以你所謂的被抓住還有這一系列的一切都是假的對嗎?”徐韶音淡淡道。
天甲沒有說話,但是不說話很多時間就意味著默認。
“罷了,罷了,此事就算了,現在你能說說究竟暮云的事和你有沒有關系嗎?”看著天甲低頭不語,徐韶音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聯想到暮云詭異的高燒還有一路上所謂的保護,如果說此刻還不知道所謂保護的人究竟是誰,那也實在是太傻了。
“這件事和我無關,不過我卻有些頭緒。”說到這里,天甲將口中的果核拿出來,順著窗戶扔了出去,順勢又輕蔑的掃了一眼聽的神的玉一樓一眼這才繼續說道,“暮云姑娘的癥狀我有些眼……”
“眼……什麼意思?”徐韶音聞言一愣。
“這個還是等回了京城再說吧,現在我覺得夫人你還是好好的專注一下玉公子的事?”天甲話鋒一轉,將眸轉到了玉一樓上,徐韶音皺眉問道,“玉公子?玉公子怎麼了?”
“難道夫人就不對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路上好奇嗎?”詭異一笑,天甲款款說道。徐韶音聞言沉默,事太多倒是把這事給忘了,原本是打算晚飯時候問玉一樓來著,誰知道暮云突然出了事倒也沒時間了。
想到這里,徐韶音將眸子也轉到了玉一樓上,說實話可是記得玉一樓曾經說過會老實告訴原因的。
同時被二人眼直勾勾盯著玉一樓臉微變,略帶幾分張的后退一步這才抬頭看著徐韶音說道,“夫人,玉某確實答應過你會原原本本告訴你事的經過,不過玉某覺得現在并不是說這個的時間啊,為今之計我們還是趕回了京城才好,畢竟暮云姑娘還在病中。”
“馬車不是一直都沒停不是嗎?”盯著玉一樓,徐韶音語氣極淡,但卻有說不出的堅定,“你現在說也并不妨礙我們回京城。”面對著徐韶音說的話,玉一樓張了張,目及旁邊天甲似笑非笑的眸子,還是沒有什麼說出來。
“看樣子,玉公子是不打算底了啊!”天甲笑嘻嘻的往玉一樓的旁挪了挪,繼續說道,“只是天某實在有一件事十分的好奇,就是玉公子究竟來莊子可與那白子有關系?”
說到這里,看到玉一樓只是盯著他不說話,臉上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近了玉一樓幾步。
“還是說青蓮姑娘沒有讓本尊完的事打算讓玉公子親自下手呢?”
陡然聽到青蓮這個名字從天甲的口中蹦出來,徐韶音并不驚訝,對于一個殺手會調查雇主的份并不是什麼難事,只是聽到這句話從天甲口中問出來,也不住好奇的扭頭看向玉一樓,難道他真的打算要對自己下手了不?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夫人,我不是不愿意說,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聽到天甲如此當著夫人的面說這樣說自己,玉一樓登時便急了,急忙為自己辯解道,“那不是這樣究竟是怎麼樣呢?有什麼不能告訴夫人的呢?”
天甲笑瞇瞇的看著這一幕在旁邊繼續煽風點火,此刻的玉一樓心中想要殺剮了天甲的念頭都有,只是卻也只能惡狠狠的瞪著他,啥也不能做。
“罷了,罷了,既然夫人想知道,玉某說了便是,只是此事事關重大,所以玉某覺得還是回了京城再詳細的告訴夫人,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終于沉默半晌的玉一樓咬著牙瞪著天甲憋出了一句話,只是這句話還是讓旁邊的天甲聽的嗤笑不已。
“說半天還不是不想說,這讀書人啊還真是凈會整些虛頭腦的,不像我們江湖人……”
“嗬!你們江湖人怎麼了,說話就全部都是實話嗎?”看到徐韶音默認了自己的話,玉一樓頓時也多有了底氣,雖然不敢同天甲手,但是皮上卻不能輸了人去,生生的順著天甲的話又懟了回去。
“玉一樓你!你……”聽到方才還被自己懟的沒有還手之力的人一下子皮子利索了起來,天甲登時怒了,指著玉一樓就要開罵,好在徐韶音及時阻止了這場戰爭,擺手讓二人齊齊坐下,回想起之前天甲故意嚇唬人的那些話,只能氣的無奈搖頭,沒錯即便知道了他欺負了,還是對他生不出惱怒的覺來。
每走一步都是精心策劃.只是在計劃的路上卻產生了一場意外的感情,可是到頭來誰又曾想到自己反而被別人算計在內.命運的軌跡在行駛的過程中漸漸偏離了軌道,當所有的一切都塵埃落定,才知道不是愛的時間和場合不對,而是愛錯了人.
顧冷袖前世是暗夜閣的頂尖殺手,卻瞎眼栽在渣男手里。被人當了一輩子的屠刀,最后還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重活一世,她痛定思痛,殺手不想做了,但是渣男要除。可她還沒來得及找渣男報仇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得死死的了。顧冷袖求饒“太子殿下,我真的只是個路過了,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不行,既然撞上了本宮,那便是本宮的人了,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