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已經順利通過了基地軍隊的審核, 只要再辦理一些簡單的手續后,就可以進軍隊工作了。
離開治愈師大樓那天,很多同事都出來送。
特別是柳柳, 眼眸紅紅的看著, 覺都要哭了,一直叮囑要保護好自己。
正好是下午,夕染紅了大半邊天空。
在溫邊站著的是帶的主任。主任是個四十多歲的士,平日里也很照顧溫。
看著面前孩的笑容, 主任的眼眸中也出現了一些糾結,最終還是拉過溫的手, 小心叮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萬事小心。”
溫點頭,“嗯, 我會的。”
就在溫的話剛落下,天上就掉下來了一些奇怪的東西。柳柳彎腰撿了一顆,這些東西奇形怪狀的,有些像是白棉花糖。
“不要, 快丟了。”主任立刻出聲警告。
柳柳趕的把那個東西給丟了,那東西上面有一次白白的末,有一些都粘在了柳柳的手指上。幸好柳柳手上還戴著實驗手套。
下一秒。
基地塔臺上出現了警報聲,塔臺最上方警報燈不停在轉。
大家瞬間警惕起來。
“是空襲警報,有異種襲擊基地!大家先回大廳!”
短短幾分鐘時間,路上的行人都已經消失不見,他們都立刻找地方躲了起來。
“怎麼會突然出現異種突襲啊。”柳柳趴在窗戶上, 盯著外面小聲疑的說。
警報聲還沒有停止, 說明基地一直在被異種攻擊。
大樓里很安靜, 大家都是經歷過幾次異種突擊的人,心里承能力也變得更強了。
主任嘆了一聲氣,“這次異種襲擊的規模應該不小。”
見到溫跟柳柳都看了過來,主任繼續說,“之前就一直有被異種襲擊的事件發生,襲擊對象多為雇傭兵。”
“基地把這件事下來了嗎?”柳柳小聲的了一句話。
“嗯,主要是,這次不是普通的異種。”主任低了自己的聲音小聲說,“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不完全變異種。”
溫的眸一頓,只是靜靜地看著主任,沒有說話。
“不完全變異種?”
柳柳還沒有明白過來,不遠部長突然走了過來。
基地前線需要一些治愈師,治愈師需要過去幾個。
溫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突然接到了時晚的電話。
“你在哪里呢?”時晚那邊很,像是在車上。
“治愈師大樓。”溫說。
“三分鐘,我過去接你。”
說三分鐘就三分鐘,時晚開了一輛越野車,來得很快。
溫背著自己的行李背包就上了車。
“基地三區被襲擊,我的小隊好幾個隊友被染了,可以救嗎?”
時晚開車開的特別快,不就來個漂移。溫地抓住車上的把手,巍巍的開口,“可,可以。”
基地治愈師非常寶貴,是需要審核才可以派去幫助軍隊的。時晚的隊友被異種所傷,里面的變異種源越來越強,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走程序。
他們所在的三區正好離著治愈師大樓不遠,所以時晚干脆直接過來找溫了。
溫進治愈師大樓的時間不長,但時晚就是覺得比一般治愈師要厲害許多。
“到了,下車。”經過時晚二十分鐘的漂移,終于到達了地點。
溫從來沒有做過這麼刺激的車,現在都有些發。
時晚打開車門跳下車后,走到溫的車門前,幫打開車門,并且朝著出了手。時晚今天穿了一黑作戰服,的腰間系著黑腰帶,襯著腰肢纖細。
溫把手搭在時晚的手上,接著就被時晚給拽了下來。不過時晚還算有點良心,擔心摔倒,下意識的扶了一下的腰。
時晚隊友們所在的地方是在一廢棄工廠附近。
走過一個拐彎,溫終于看到了時晚的隊友。一共有十幾個人,其中有七個都傷了,沒有傷的隊友正手里拿著槍觀察著周圍。
見到時晚終于回來了,幾個人眼眸都亮了亮,有些激的喊道:“隊長!”
隊友們的目很自然的落在跟在時晚邊的溫上,眸中出現了幾分驚艷。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溫今天出門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棕棉,簡單的扎了個干凈利索的丸子頭。的小臉很干凈,皮白的,完全不像是在末世中生活的孩。
“那邊是傷的人。”時晚抬眸看向了傷的隊友。
溫也了過去。
傷了七個人,說實話這況比想象中更嚴重一些。
“我可以治愈,但是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這里人多眼雜,溫直接跟時晚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我讓他們都出去。”時晚說。
溫從最嚴重的人開始救治,這個人是時晚小隊的副隊長,他的腹部有個被異種弄出來的很大的傷口。不過這人的意志比較堅定,他邊里面的變異種源變異的比較慢。
“你們遇到變異種了?”溫給副隊長治療,為了讓他一點疼痛,開始轉移他的注意力跟他聊天。
的聲音很輕,乎乎的很好聽。
副隊是個快一米九的壯漢,他盯了溫好一會兒,耳尖終于不聲的紅了紅,他小聲回應,“嗯,三區有變異種,我們小隊中了埋伏。”
傷畢竟沒有什麼力氣,副隊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沙啞。
“變異種?”溫低著眸子看著他的傷口,語氣平靜的繼續問,“不是普通的變異種吧。”
副隊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確實不是普通的變異種,那變異種還存在人類的意識,很強。”
“你見到它的模樣了嗎?”
“是個擁有鳥類翅膀的男人,還有一個人穿著黑服,沒有看清楚他的臉。”
“........”
五分鐘后,溫終于順利的把副隊里面的變異中源給清理干凈。剩下的傷口就給其他人去包扎了,溫繼續治愈下一個人。
如今天黑的很快,下午六點鐘,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工廠附近很安靜,不遠塔臺上的燈很耀眼。
時間太晚了,溫還沒有忘記給傅厭發消息報備一下自己的行程跟位置。
路上不安全,今天晚上時晚不讓回去了,時晚照在附近找到了個簡單的收容所,準備在哪里先住一晚。
收容所里面大部分都是軍人跟雇傭兵,當然也有一些普通人。
時晚跟溫一進去,屋子里面的人的安靜了下來。時晚一軍裝,當兵的大概也都知道軍隊里有個很厲害的隊長,他們自然不敢對時晚起什麼非分之想。大多數人的目最后都落在了溫的上。
小姑娘白白凈凈的,看著年齡不大,末世里已經很能見到這麼漂亮的孩子了。
時晚往前走了一步,把溫擋在自己的后,兇狠的目巡視了一圈。大多數人跟時晚對視的那刻都收回了自己的目,并且了自己的鼻子來緩解尷尬。
中心基地的法治如今還是很嚴的,在這里人類依舊有道德約束,他們都不敢太過放肆。
溫在這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時晚又接到了軍隊的任務。溫正好也沒有事,就跟著他們一起出任務。
早上外面下了一點小雪,一打開屋門,一陣寒冷的氣就沖了進來。
溫下意識的打了個寒。
“冷嗎?”在溫后的副隊開口問了一句。
時晚也側眸看了一眼。
溫有些怕冷,以往出門都被傅厭給裹得很厚,如今突然降溫,上的服確實有些了。
“還好吧。”
溫慢吞吞的剛說完話,時晚就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件棉,直接披在了上。
這個服有些大,溫太矮了,整個人宛若穿著大人服行不便的小孩。
不過暖和就行,溫不在意那麼多。
今天沒有出太,天沉沉的。
剛走到越野車附近,溫就覺到自己的鼻尖一涼,有小雪花落在了的鼻尖。
“又下雪了。”溫小聲嘟囔了一句。
溫低眸,視線突然注意到了在地上的一個小凸起,很像是之前柳柳撿到的那個東西。剛彎腰想撿起來,但下一秒時晚拉住了,“不要。”
時晚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是變異種產生的孢子。一般人到,很容易被染。”
他們要準備一下去前線,在路上依舊是時晚開車。這次時晚開車終于穩重了一些,沒有那麼快。
“前線很危險,你去了就在安全區待著救人就好,治愈師已經過去了一部分,估計有你的同事。”時晚瞥了溫一眼,“不要跑知道嗎?”
車上的溫度高,車窗上都已經出現了一霧氣,溫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時晚忍不住敲了一下溫的小腦袋,“你聽到了嗎?”
溫頓了一下,小聲說:“聽到了。”
時晚:“那你重復一下我剛才說的話。”
溫:“.......”
不跑是不太可能的,溫完自己的治愈任務后,就默默地溜了出來。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的釋放了自己的小藤蔓。
說不定可以撿,遇到幾個芯核。
不過很快,溫就發現自己多想了,這邊完全沒有幾個異種,全是那些不完全變異種在搞事。
溫有些失的收回了自己的小藤蔓,正準備回去時,卻意外注意到了在石頭角落有個很漂亮的小蘑菇。
紅傘傘白干干,一看就是一只毒蘑菇。
時晚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溫蹲著一團。
正在認真觀察在面前的那顆小蘑菇。
“你干什麼呢?”時晚走到邊,低眸看著。
“看蘑菇。”溫沒有,只是仰頭看向時晚,“它也算是個沒有變異的植吧。”
末日來臨后,大多數植都已經變異,特別是一些果子樹。溫好久沒有見過蘑菇了,也好久沒有吃過蘑菇。今天見到這個小蘑菇,突然有點想喝蘑菇湯。
溫那點小心思差一點就寫在臉上了,時晚手把拉起來,還不忘說了一聲,“毒蘑菇,不能吃。”
——
時晚拉著溫回到安全區休息,不過沒多久,就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平時不怎麼喜歡說話的憨憨副隊,今天總是喜歡往溫所在的地方靠,不就送點東西過來,殷勤的很。
時晚也不傻,副隊那點小心思還是可以看出來的。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側眸看向坐在邊的孩。
屋子里面暖和一些,溫已經把外套了。
穿了一件白,的脖頸修長很有氣質。烏黑微卷的長發隨意的披著,眸子干凈好。
只要不說話,上就有一種安靜甜的氣質。
時晚起,準備倒杯水喝。半路突然被副隊給攔住了。
“隊長,我想問你個事。”副隊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終于開口。
“什麼事?”
“那個,有沒有男朋友啊?”
副隊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
他有些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時晚抬眸看了他一眼。
副隊長得人高馬大,他的外貌其實也很不錯的,一看就是很正直的那種人,非常有安全。
只不過,就是可惜。
“有了,你沒機會了。”時晚拍了拍副隊的肩膀,轉離去。
只留下副隊一個人對著水杯暗自傷神。
溫下去繼續去工作,到了下午四點,收到了傅厭的消息。
“忙完了嗎?”
“馬上了!”溫立刻回了消息。
“我在外面。”
看到傅厭的消息,溫抬起自己的小腦袋努力往外張。
還真的看到了就在不遠停著一輛軍用車,傅厭在車邊站著。
一見到傅厭來了,溫原本慢吞吞的作都加快了幾分。
控制不住的開心。
完工作后,溫外套也沒有穿,直接就跑了出去。
擔心著涼,傅厭先讓上了車。車里有暖氣,暖和很多。
外面還飄著小雪花。
上車后溫一眼就看到了在車上放著的保溫桶。
“這是什麼?”
“給你帶來的湯。”
傅厭拿過保溫桶,給打開。
一打開,就冒出來了一香味。
溫瞬間了。
“蘑菇湯!”溫低眸看了看,而后又有看向傅厭,笑著問,“你怎麼知道我想喝蘑菇湯,是不是晚晚告訴你的。”
“嗯。”傅厭明顯剛從工作地點干過來,上的制服都沒有換下來。他的眸子溫了幾分,幫盛了一碗湯,“不是我做的,你嘗嘗好不好喝。”
溫雙手捧著碗,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
味道很鮮。
不如傅厭做的驚艷,不過也很不錯啦。
溫正沉浸在蘑菇湯的味中,突然聽到了咔嚓一聲。
轉頭看去。
傅厭手里拿著手機,看樣子正在給拍照。
被發現了傅厭也不慌,慢條斯理的又拍了兩張。
溫捧著蘑菇湯愣了一會兒,把里的湯咽了下去,才撅了撅,小聲嘟囔。
“唔,拍我。”
作者有話說:
轉學第一天,周歲迷路了。她隨手推開路邊腸粉店的店門,靠門邊身著一中校服的男生一邊扒拉盤里的腸粉,一邊給迷路的她打開手機導航。不幸的是,她還是遲到了。更不幸的是,剛見過面的腸粉同學也遲到了。——而且好像是因為她。直到和他走進同一間教室,并且在相鄰的兩張課桌椅落座時,周歲的愧疚感油然而生,主動向那位「腸粉同學」兼「現任同桌」表達一下友好。“陳昭。”那人冷淡又疏離,丟下兩字,悶頭往桌上一趴。——睡覺去了。*南城大學的宿舍里,室友聲情并茂地大聲朗讀論壇熱帖—— 「撈一名計科院大一新生,超級無敵帥。」周歲壓根沒當回事。直到兩年沒見的人重新出現。陳昭把人壓在南大超市的貨架前,指尖一挑,勾起她想要的最后一包餅干,低聲求她:“能不能讓給我。”周歲慫得一逼,轉身逃跑。直到某日——室友拉著出現在操場,揚言要親眼看到那位帥名遠揚的計科院學弟。然而她心心念念的帥氣學弟,伸著手將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遞到周歲面前,問:“學姐,請問你要喝水嗎?”周歲在室友“窮兇極惡”的眼神下拒絕了。那人卻得寸進尺,將擰開瓶蓋的水重新遞過來,語氣溫柔又貼心:“幫你擰開了,喝不喝?”*夜幕暗沉時分,有人敲門。周歲毫無防備地開門,撲面而來的酒氣和靠倒在她肩上的男人驚了她好一會兒。隨即天旋地轉,頭頂的水晶吊燈在她眼中換了個方向。意識回籠,她跌坐在陳昭的腿上,才明白過來,那人在裝醉。“答應我。”他語氣近乎誘哄。她不敢抬頭看他,垂著眸,視線亂瞟,睫毛一直不停的顫。陳昭噙著笑,笑聲在她心上輕輕地撓。——“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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