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這人沒事兒吧?”
“快救護車呀!”
“不應該先報警嗎?”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伴隨著咚咚咚的敲擊車玻璃的聲音,耳邊的嗡嗡聲逐漸散去,蔣天瑜抬起頭索著開了車門,勉強的下了車。
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周圍已經陷了通堵塞的狀態。
四周后方都有不明所以的駕駛員在猛按喇叭,滴滴滴的聲音不絕于耳,刺激的好不容易有些清醒了的腦子,再次混沌了幾分。
抬起手捂住了額前的傷,蔣天瑜拼盡全力保持著最后一的清醒。
看著現場的痕跡,所駕駛的小轎車被撞出去了足足有四五米的距離。
撞的是一輛銀灰的轎車,外表看起來有些破舊,這會兒前方機蓋都崩開了,主駕駛的氣囊也彈了出來。
不知是因為前面到了撞擊,還是因為汽車年頭太久質量堪憂,后面的肇事車輛乍一看竟然比周曼婷車的狀況還要凄慘幾分。
“這位小姐,你還好吧?”旁邊的好心司機大哥湊了上來,關切的問道。
蔣天瑜此時的雙眼略微恢復了一點亮,小幅度的搖了搖頭,接著指了指銀灰轎車:“那里面的人……”
“早就被人弄出來了,這不……”司機大哥環視了周圍糟糟的一圈,然后沖著斜前方揚了揚下:“喏,那不就在那兒坐著呢嗎?”
順著對方的視線看了過去,正好瞧見了一堆人圍在路邊的某,約有一個男人坐在馬路牙子上。
大抵是到了彈出氣囊的保護,肇事司機看起來沒有什麼明顯的皮外傷,只是里有沒有問題誰也說不準。
只一眼,蔣天瑜就皺了皺眉,蓋因那肇事司機此時的狀態看起來實在是有些異常。
即便是坐在那里,依舊有些手舞足蹈的,臉上的表很是興,時不時的還會‘哈哈’笑上兩聲。
任誰彎腰去問他問題,他都沒有任何的回應,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神世界中。
“妹子?妹子?”邊的司機大哥再次開口喚道:“我們已經替你報警了,你放心吧,待會兒警過來的時候,我一定替你作證!”
“好好兒的把車停在那里等紅燈,遇到這種破事兒真是晦氣!”
司機大哥很是替打抱不平,說話間順便點燃了一煙,一邊猛吸了一口,一邊繼續沖著肇事司機的方向指指點點:“瞅他那德行,準是喝了。”
“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還敢酒后駕車呢?”
有些力的靠在車上,蔣天瑜懷疑原主周曼婷的這被撞了輕微的腦震,強忍著直犯惡心的覺,沒過多久就看到了從不遠疾馳而來的,閃爍著紅n燈的警車。
淦。
有些話的確不能說的太滿,十幾分鐘前還安穩的坐在車里想著目前還沒有見到過警察。
這會兒的話……警也算警吧。
之后救護車也隨在警車之后抵達了現場。
負責勘察事故現場的警先是舉著相機對著兩輛肇事車輛拍了照,然后再結合現場的痕跡進行事故原因的分析。
另一名警則是走到了正在接醫生檢查的蔣天瑜邊,確定的神智還算清醒后,詳細的詢問了一下事故發生當時的景。
蔣天瑜自然如實的描述了一番。
旁邊還有那個十分熱心的司機大哥,一直在附和。
警在了解完況做好記錄后,轉過頭看向了眼下依舊坐在路邊的肇事司機:“依著現場的痕跡,和目擊者的敘述來看,事實已經基本清晰明了。更何況這個通崗四面都有通探頭,對方追尾全責應該是定了的。”
“只不過……我看他這模樣,似乎不大對勁。”
抬眼看了一下滿臉懷疑的警,蔣天瑜復又垂下了眸子,看來之前在心里判斷的也沒錯,那肇事司機沒準是du駕。
旋即,警通過對講機吩咐另一邊正在維持秩序的同事:“那人有點不對勁,聯系咱們區毒隊的過來看看。”
對面很快就有了回應。
此時,繞著兩輛事故車來回轉圈的那個同事忽然停在了周曼婷那輛深紅轎車車尾附近,彎下腰用相機仔仔細細的拍了幾張照片。
不過很快,他就發出了‘咦’的一聲,用帶著手套的手去了眼下已經被懟到變了形的車后備箱。
從隙那里刮出了一點不知名的質,湊到鼻子前聞了聞,竟有種說不清的味道直沖腦門。
“周……周小姐是吧?”脖子上掛著相機的警在確定的姓氏后,好奇的開了口:“你這后備箱里裝著什麼東西嗎?”
“里面的東西,我看像是被撞壞了。”
聽到這個問題,歪著頭認真的回想了一下,隨后離開了救護車附近,走到了車子跟前:“沒有啊……”
還沒等話音落下,也不知是后備箱鎖被撞的失了靈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咔噠’一聲,蓋子竟直接自己彈了起來。
下一秒,包括蔣天瑜和那兩名警在的幾道視線,齊刷刷的都落在了那里面。
“啊啊啊!!!!”方才一直十分熱心的大哥在反應過來之后,直接出了海豚音,腳下更是連連后退。
瞧著那副模樣,像是恨不得即刻生出倆風火來,踩著就能飛出二里地去。
兩名警也是瞬間瞳孔放大,因為過于震驚,甚至都是微微張開的狀態。
而剛剛過車尾那不明質的小哥這會兒更是恨不得當場把手套掉,原地表演一個馬路上拋,哪怕罰他五十塊錢他都認了。
蔣天瑜只覺得頭更疼了,抬手扶額,努力控制著臉頰各的,讓它們搐的不要太明顯。
果然,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那是什麼啊?”
“人……是人吧?你看有手有腳的……”
“死人嗎?死人怎麼會這樣干?”
“你問我,我問誰?”
隨著耳邊傳來的竊竊私語聲,蔣天瑜晦的翻了一個白眼,開始仔細打量起裝在周曼婷后備箱里的那尸來。
說是尸其實并不形象,嚴謹的形容一下,或許應該稱之為‘干尸’。
死者的皮看起來很灰敗,面容已然因為皮下水分的流失而徹底的變了形,軀干及四肢也是給人一種皮包骨頭的覺,這會兒正呈一個詭異的蜷姿勢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
許是因為方才車禍的劇烈撞擊,尸被用力過后出現了一定程度的損毀,剛剛那名警小哥從后備箱隙到的不知名質,應該就是從這位上掉下來的。
“……”才叮囑過同事來區毒隊的那名警再次按下了掛在肩膀上的對講機的通話鍵:“那個……再和刑偵那邊聯系一下。”
也不知今天到底是個什麼日子。
事先誰也沒料到,全市的幾大警種在初冬的深夜里,竟然在這車來車往的十字路口實現‘歡聚一堂’了。
深夜,因為這個十字路口從原本簡單的車輛肇事現場迅速的轉變為了涉及到人命的案發現場,所以周圍是一片的紅藍閃爍,隔著老遠都能看見。
警部門為了不影響市民出行,派下來好幾隊的人,負責在周邊疏導通。
砰!
砰砰!
隨著幾聲甩上車門的悶響,祁子昂和陸黎等人從一輛警車上下了來。
二人抬起警戒線進到了案發現場后,接過一邊同事遞過來的手套和腳套穿戴妥當,一邊往那兩輛車的方向走,祁子昂一邊問道:“是個什麼況?”
一旁的跟著的同事急忙開口回道:“據警那邊說法是,那輛后備箱裝有尸的深紅轎車在這個路口等綠燈的時候,被后面這個車速極快的銀灰小轎車給追尾了。”
“對了,銀灰小轎車的司機這會兒已經被毒那邊的帶走回去檢了,聽說du駕的可能很高。”
“至于涉案的那名駕駛員也被先一步送去了醫院做檢查。”
祁子昂淡淡的‘嗯’了一聲,湊到了此時正站在后備箱前彎腰進行初步尸檢的法醫邊:“怎麼樣?”
“尸的狀很特別,看起來之前應該是一直被存放在一個閉又干燥的環境之中。”法醫用手輕輕著尸的表皮,對于手下而又強韌的表示非常的滿意。
“假設死者確認死亡之后就被放進了特定的空間,那死亡時間大概最有兩個月了。”
“至于死亡原因……”法醫拉長了聲音,用手輕輕托起死者的頭部,認真的在其腦后進行了后繼續開了口:“腦后有明顯的撞擊傷,頭骨呈碎凹陷狀,懷疑是被人擊中頭部造了顱出而亡。”
“不過死因還需要回局里進行更詳細的尸檢后才能確定。”
“好。”祁子昂轉又在銀灰小轎車周圍繞了兩圈,最終折回到了這輛深紅的車子前,從敞開的主駕駛門彎腰探進到了車。
鼻間聞到的是夾雜著汽油味的馨香。
“祁隊,我剛和警那邊的兩個哥們兒流了一下。”陸黎從不遠跑了回來,型還沒穩住呢就開始了匯報。
“據他們的說法,這輛深紅轎車的駕駛員在被追尾的時候或許是傷了腦子,看起來似乎完全忘記自己的后備箱里還有尸這件事。”
說到這,他自己還嘀咕上了:“是我的錯覺嗎?還是今年傷到腦子、不清醒的嫌疑人特別的多?”
祁子昂黑眸微瞇,從車里出了來,直起后沖著陸黎出了手:“這輛車駕駛員的份信息。”
對方忙不迭的把警用平板電腦遞到了他的手上。
周曼婷。
看著份信息頁面上那張艷的面孔,祁子昂若有所思。
陽間在發展,地府在進步,鬼差已經不再稱呼為鬼差。而是有個相對時尚些的稱呼“公務員”。吾乃毛淩,前世伏魔毛家弟子,做了近百年公務員,因偷食香火被貶入陽間飽受七情六欲之苦。且看我如何,尋找生辰簿,探尋母親之謎,一步步化解前世的愛恨情仇!
警界傳奇宋朗“重生”歸來,隱姓埋名變成司機陳實。 本想低調生活,命運弄人,陳實又一次卷入命案當中…… 宣揚狼性文化,殘殺員工卻集體沉默的吃人公司; 為了討回“公道”,含淚將青梅竹馬剝皮的迷途少年; 被陰暗的秘密綁在一起的中年夫妻,彼此舉起屠刀; 每創作一首歌曲便要殺害一名少女的瘋狂藝人…… 一樁樁離奇曲折的命案,在陳實的火眼金睛下真相大白。 驀然回首,宿命的敵人再度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