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薛明翊去了軍部, 上午忙工作的間歇給周秉安打了個電話。
周秉安有自己的辦公室,他正和兩個穿開時期的好哥們兒煙解悶兒,說的就是省城有名的人兒。
誰家兒漂亮, 誰家妻子貌,他們都如數家珍。
人都有點好,有人財, 有人好吃,有人華服。
周秉安和這倆哥們兒就喜歡人,且互相毫不避諱。
岳金誠:“那誰家校花兒下鄉回來了, 家里正給找對象呢, 是不是要進你堂弟家了?”
周秉安:“什麼校花兒也沒勁。你們是沒見過院那朵花兒, 見了再也不會說什麼校花兒。”
顧錫仁:“院校花?不是朱小娟吧,哦, 77屆今年學的一位新生什麼來著, 管舒韻, 是這個名字吧?誰盯著嗎?”
岳金誠:“別吹牛了,院有什麼人兒, 那還得去劇團呀、藝表演研究所找。”
周秉安:“文工團、劇團的人兒我見過了,可這個你們都沒見過。”
三人正胡扯得起勁, 這時候電話響了。
周秉安拿起電話, 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我是周秉安, 哪位?”
電話里傳來一道低沉磁的嗓音, “薛明翊, 聽說我妻子在院和你妻弟發生一點小矛盾。”
原本懶洋洋的周秉安瞬間換了一副面孔, 正襟危坐, 笑意上臉, “薛參謀長,您好。沒什麼矛盾,已經圓滿解決,令夫人也相當滿意。”
他不確定是林蘇葉告狀還是薛明翊聽別人說的。
薛明翊:“我已經聽說過,致電是謝周主任不護短。”
周秉安立刻說了一番冠冕堂皇卻又十分真誠的話,“說起來咱們還是親戚。”
他簡單說了一下自家和林蘇葉的親戚關系。
薛明翊卻沒接茬拉近關系,親戚不親戚對他沒什麼意思,他和周秉安聊了幾句便再見。
他給周秉安打電話,表面道謝,實際也是告訴周秉安自己知道妻子在院的一切事,時刻關注,如果什麼人想對林蘇葉不利,那就等于與他為敵。
周秉安聽出來了,掛斷電話以后笑了笑,對倆朋友道:“這媳婦兒太漂亮了就容易張,連向來不際的薛參謀長也不能免俗呀。”
兩人問怎麼回事。
周秉安就簡單說了一下。
“一婚?吹吧,他都參謀長了就算再年輕他媳婦兒也得半老徐娘,漂亮?那也是漂亮阿姨吧。”
周秉安靠在椅背上,“那是你沒見過而已。這薛明翊真是好福氣,好眼,怎麼就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兒呢?”
他看看表,閑扯淡時間結束,送走狐朋狗友便恢復了穩重干練的英模樣,腦子里卻忍不住想有什麼辦法、幾把握能把林蘇葉給上手。
在他看來丈夫忙于工作,漂亮媳婦兒閨中寂寞,事實證明還是很容易上手的。
他書來問了問,正好有一批宣傳稿發給院做,經手人是李桂珍。
他找到去院的借口了。
林蘇葉上午卻沒去院,而是和顧孟昭去見了省出版社負責繪本出版的曹主編。
曹主編四十來歲,人很瘦,頭發花白半長不短的,胡子拉碴的不修邊幅,帶著一副黑框眼睛,就跟睡不醒一樣耷拉著眼皮。
他看到林蘇葉的時候眼睛倒是睜開了,隨即又有點興致不高的樣子。
曹主編是給顧孟昭出書的高主編介紹的他負責給顧孟昭的書安排封面、配圖這些,對顧孟昭的才華非常欣賞。
他聽顧孟昭說自己嫂子畫了兩篇兒圖畫故事的時候其實興趣不大,因為他覺得肯定是顧孟昭幫忙寫的故事。
顧孟昭太溫,才氣又高,不管是翻譯還是寫書都很得高主編盛贊,曹主編就有些想當然覺得顧孟昭欠了嫂子人,想幫忙推一把。
他給顧孟昭面子,看了畫稿。
說實話稿子很好,趣盎然,畫風活潑可又著一種溫暖。
他喜歡。
當他看到黃顯寧手寫評語和簽名,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這人不簡單呀,讓顧孟昭給寫故事讓黃顯寧給畫畫。
他問過顧孟昭關于林蘇葉的信息,知道是軍區薛參謀長的媳婦兒,心下就有些鄙夷。
合著這是想沽名釣譽,想造勢啊。
不過按照他對顧孟昭和黃顯寧的了解,這倆人不可能為了結討好權貴而折腰給人當墊腳石。
要麼就是他們欠了薛明翊或者林蘇葉的大人,要麼就是……他們都喜歡這個人。
曹主編不覺得顧孟昭和黃顯寧這樣的人喜歡一個人有什麼不對,英雄難過人關,正常,甚至包裝一下也是佳話。
民國時期的才子佳人,真相真如寫出來的那麼浪漫?
怎麼可能!
所有的男關系、恨仇,不管古今中外,說白了都和自己邊的差不多。
男人人就那麼回事。
曹主編自認看了。
這會兒看到林蘇葉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麼漂亮的人,讓顧孟昭給寫故事,讓黃顯寧給畫畫,兩人答應了,沒病。
說實話,讓他給寫,他也會答應的。
不過答應歸答應,他卻不怎麼瞧得起,一個漂亮的花瓶而已,擱古代那就是個玩。
那位老參謀長之所以娶,還不是沖著年輕貌麼?
他先為主,想當然覺得薛明翊能做到參謀長肯定至得45歲,說不定都五十了。他娶這麼個年輕貌的花瓶當妻子,又覺得太過淺沒涵,要給金,就學學畫畫寫寫書,反正找人幫忙就好。
這種伎倆他見多了。
首長們進城以后丟下鄉下的糟糠,在城里找個年輕貌的護士、文工,比比皆是,沒什麼新鮮的。
顧孟昭對林蘇葉道:“嫂子,曹主編也是學出的,在上頗有造詣。”
林蘇葉順口謙虛道:“那以后要多多請教。”
曹主編心下冷笑,怎麼的,說對了吧,這是瞅準了他的可用之。
他點點頭,“好說。”
他們落座商量繪本畫稿的相關問題。
曹主編:“說實話,我對這些畫稿很興趣,故事有趣,畫風可,別說小孩子喜歡,大人也看的。只不過現在我們技有限,這種彩畫稿印刷費用高,售價高,買的人要很多。”
現在不是沒有彩圖書,也不是沒有彩連環畫,而是費用高,售價貴,銷量不行,所以絕大部分都是黑白的。
林蘇葉不懂這個行當,所以不輕易言。
顧孟昭卻思維敏銳,他問道:“曹主編,那您覺得這書能出還是不能出?”
他微微蹙眉,覺曹主編今天態度有變,之前明明說要出的,這會兒又說彩不彩的問題,顯然有些故意找茬。
曹主編笑道:“出,肯定要出的,看在你和黃老師的面子也要出嘛。”如果沒有黃顯寧的簽名,他還可以說不合適、彩太貴,但是有黃顯寧的簽名不要,那不是傻的嘛。
文藝界是不管什麼家庭分的,他們只看水平。
黃顯寧的名氣使得他肯簽名寫評語的畫稿他們就要。
顧孟昭有些不悅,“曹主編,你要這個稿子,是因為稿子本好,而不是別的原因。我和黃老師之所以推薦,是因為我們認可這個稿子。”
曹主編笑道:“對對,是這樣的,我也是這樣想的。”
他又看了林蘇葉一眼。
顧孟昭就覺察不對了,他覺曹主編的眼神和笑容都有些……猥瑣。
他示意曹主編:“能借一步說話嗎?”
曹主編看向林蘇葉,“怎麼啦?”
他以為顧孟昭想為林蘇葉說話,有些不大樂意。
林蘇葉起,“孟昭,我去一下洗手間。”覺到顧孟昭和曹主編之間的暗涌了,估計是曹主編出爾反爾不想出了?
顧孟昭目送林蘇葉出去,聽著腳步走遠,面也沉下來,“曹主編,您這是什麼意思?”
曹主編打了個哈哈,“顧老師,別介意啊,放心吧,肯定給你嫂子出的。哈哈,我懂,我懂的。”
顧孟昭冷冷道:“你懂什麼?你就是個主編,難不還能寫出新奇香艷的故事來不?”
他雖然不知道曹主編腦子里想什麼,可看曹主編那猥瑣的眼神他就知道怎麼回事。
無非就是看林蘇葉長得漂亮,便懷疑的能力。
曹主編看他生氣,立刻道歉,正道:“顧老師開玩笑,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這繪本很好,非常好,必須出。”
反正也不是自己出錢,都是公家的嘛,有這兩人的推薦語,怎麼能不出呢?
顧孟昭淡淡道:“曹主編可能不相信有些人就是貌與智慧并存的。”
曹主編忙澄清,“誤會,誤會,顧老師和黃老師兩位也是外貌與智慧并存,我真的不懷疑。”
顧孟昭起,“算了,曹主編既然不欣賞,那我們另尋伯樂。”
曹主編又急了,“顧老師,你別呀,我沒說不出,肯定出。這就是林同志的繪本,我相信是的作品,不是你和黃老師代筆的,我相信非常優秀。”
顧孟昭氣極反笑,真行。
他不顧曹主編的挽留,拿了畫稿就起,“告辭,請留步。”
他出門看了看,見林蘇葉站在走廊不遠,便道:“嫂子,咱們先走吧。”
這時候高主編聽見顧孟昭和曹主編有爭執便忙出來,他一直留意著呢。高主編非常欣賞顧孟昭,只要是顧孟昭翻譯、寫的稿子,他都要,顧孟昭推薦的自然也是好的。
高主編笑道:“老曹,你怎麼回事呀?怎麼把顧老師這樣好脾氣的人氣這樣?”
曹主編訕訕道:“我什麼都沒說呢。”
顧孟昭譏諷道:“曹主編不愧文人,什麼都不說,卻把我們三個都給貶低了。”
高主編就請林蘇葉和顧孟昭去自己辦公室聊,又讓老曹沏茶招待客人。
聽他們的語氣,林蘇葉就知道怎麼回事。也沒生氣,笑道:“曹主編第一次見我,不相信我的能力也是正常的,其實這也簡單,只需要當場面試一下就好啦。我給主編們證明一下我的能力,大家就沒了懷疑,是吧?”
高主編笑道:“林同志大氣通,甚好。”他示意曹主編瞪起眼睛看著,別再這樣得罪人了。
高主編讓人拿了畫筆和畫紙來。
林蘇葉笑道:“我是畫這種繪本來證明自己,還是給曹主編畫一幅肖像畫?”
簡單的肖像畫只需要抓準特征即可,寥寥幾筆就很傳神,不費功夫。
高主編哈哈大笑:“肖像畫好,給老曹掛辦公室里。”
林蘇葉也不需要盯著曹主編,拿了畫筆就在畫紙上沙沙地打草稿。
跟著黃顯寧惡補了基本功,打草稿就是其中一項,把輔助線畫好,然后慢慢地填充,漸漸地曹主編那張中年頹喪,雙眼無神的臉就躍然紙上。
高主編連連鼓掌,“老曹,你瞅瞅,畫得好不好?像不像?快去照照鏡子吧。”
曹主編看得臉都紅了,這人還真是一雙毒眼,指不定怎麼打量自己,否則能畫得這麼真?
顧孟昭也笑起來,嫂子畫得真好,尤其曹主編眼尾那兩條皺紋,真真地猥瑣!
畫完肖像畫以后,林蘇葉又把小軍帽主人公畫在旁邊,畫完以后遞給曹主編,“曹主編,請過目。”
應聘工作還得面試呢,當場展示一下畫功這沒錯。
關鍵他不該先胡思想。
曹主編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尷尬又丟人,他扶了扶眼鏡,十分不好意思道:“好、真不錯,有能力的。”
有林蘇葉這麼當場證明,曹主編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他總是喜歡親暱的叫大寶貝兒,溫柔而寵溺。她喜歡被他抱在懷裡,叫他一聲老狐貍!別人眼裡的顧思晨,身份尊貴,雖有著一張傾世容顏,性子卻陰晴不定。絕對上一秒晴空萬里,下一秒狂風暴雨!項思雨打量著坐在對面的顧思晨,“聽說你曾意外廢了老二此生不舉,不知你這樣的身體找女人,可是為了撐門面?”坐在顧思晨兩邊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禁抬手擦汗。然顧思晨挑了眉眼,瞧了眼好身材好樣貌的項思雨,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嗯,到目前為止還沒好使過,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替我撐撐這門面?”“好處是什麼?”她項思雨可不想做虧本的買賣。 “好處是,你要什麼有什麼,除我一人之外沒有人再敢對你指手畫腳,如何?”“我若要翻天覆地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你可願意幫襯?”“看你表現!”“成交。”就為了他那句,除他一人之外再沒有人敢對她指手畫腳,便讓她動了心。殊不知……某日酒醒後,項思雨揉著小蠻腰咬牙切齒的戳著他的胸口,“你大爺的,不是不舉嗎?”“嗯,遇見你之前的確不舉,沒想到碰見你不治而愈!”項思雨眼睛一翻,心裡咒罵了一聲,我靠,這是坑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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