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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玄學直播成為地府頂流》 第24章 1000評論加更~

 “媽,你在這里嗎?!”

 柳謹順著顧之桑的視線,猛地扭頭看向自己的側,試探著出雙手。

 他什麼都看不到也不到,但這一刻他就像連通了某種心靈應,眼淚流得更兇。

 在只有顧之桑能看到的視角中,看到那漂浮在柳謹側的灰黑惡靈,正試圖回應柳謹的

 但它一靠近柳謹,就魂魄震,像在承劇烈痛苦。

 顧之桑眉頭微皺,朝著柳謹的方向輕輕呼出一口‘氣’。

 這‘氣機’中帶著的力量,像一張無形的大網罩在了柳謹的上,頓時他頭頂和兩肩的三把靈火暗淡了許多,變了青綠

 這下那惡靈的魂魄不再劇烈抖,也能夠接柳謹的了。

 柳謹只覺屋子里的溫度忽然降低,有些冷颼颼的。

 他眼前的景變得灰蒙蒙的,就像有一層灰的紗網擋在了眼前。

 用力眼睛,他瞳孔因為震驚而小,因為他真的看到了一個灰的人形影子!

 “媽是你嗎?!”

 柳謹用手去抓,指頭到灰霧時就像被溫度極低的冰錐刺了一下。

 他卻并不害怕,而是滿臉期待地看向顧之桑。

 顧之桑點頭道:“這就是你母親的魂魄。”

 鬼魂強大就能凝聚出實,帶有極重的氣,能讓八字輕氣弱的人看到鬼,俗稱‘撞鬼’。

 撞鬼后這些人往往會氣的影響,高燒不退或上吐下瀉,嚴重的三魂七魄還會被撞出外,也就是民間說的丟魂,這個時候就去需要讓神婆靈來‘喊魂’;

 魂魄歸后還得補氣壯

 但與之相反,若是太弱小的鬼魂反而會懼怕活人,尤其氣重的男人。

 一旦靠近它們就會被氣灼燒,魂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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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謹的母親就是這種非常弱小的鬼魂,連神智和實都沒有,隨時都有魂飛魄散的可能。

 而從柳謹的面相來看,他又是那種氣重的命格,柳母靠近他會更加痛苦。

 饒是這樣,它依然選擇了跟在孩子的邊,執念不可謂不深。

 顧之桑解釋完繼續說道:“我剛剛替你掩住了上的靈火,把氣都封在了你的里,讓你暫時變了偏質,所以你能看到屋里的鬼魂,它也能接近你。”

 “謝謝你大師。”

 短短一個小時,柳謹對顧之桑的態度完全改變了,直接改口起了大師。

 他甚至有些后悔剛才見面時,自己那副敷衍的態度。

 顧之桑道:“還有一點我得提醒你,你母親的命格不錯,生前捐贈過不錢財做善事。就算死后滯留人間,也該有生前的功德護,不可能連個實都凝聚不型,也不會這麼輕易被你上的氣傷這樣。”

 柳謹意識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

 “你該問問你的好父親,在你不在的時候背著你還干了些什麼事。”

 他通紅的眼睛慢慢轉向客廳的沙發,看向了自己那被嚇了腳的親爹。

 柳父早就冷汗津津。

 其實那天之后他就一直后悔,每天晚上一閉眼,腦海中就會想起妻子躺在地上痛哭掙扎時,那雙帶著憤怒和怨念死死盯著自己的眼睛。

 再加上喪禮上出現的那些怪事、以及莫名裂開的墓碑,徹底擊垮了他的心理防線。

 他太害怕了,他知道這是妻子變厲鬼來找他索命了!

 柳父怕死,更怕自己做過的事,所以他趁著柳謹不在家的時候,找來了一些玄師做法、驅鬼辟邪。

 除此之外他還買了許多護符,在家里客廳放了相關的鎮和驅邪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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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玄師告訴他,妻子的亡魂還是不愿意離開,但已經被削弱了許多,害不了他了。

 他還是不放心,最后花了大價錢請來了很有名的玄師,想讓對方直接把妻子的亡魂打散,以絕后患。

 誰知道那所謂的大師本就是繡花枕頭,竟然被柳謹請來的丫頭片子直接打吐了!

 聽著顧之桑的話,又看到兒子對著空氣又哭又抱,柳父只覺得這間屋子都森恐怖,覺得客廳那頭黑漆漆的棺槨像一只惡鬼,在死死盯著自己,隨時都要撲上來索命!

 他撐著地面就往后退,想逃離這個房屋,“是自己有病,自己病死的,和我沒關系!”

 顧之桑瞇起眼,想了想還是從兜里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玉瓶。

 打開瓶口,森森氣從中溢出,一顆晶瑩剔的淚珠被放置在瓶底。

 這是從高林那里得到的鬼淚,蘊含著強大的怨氣和力量。

 將鬼淚一分為二,取出半顆彈柳母惡靈的,頓時柳母的鬼魂氣翻騰,四周的溫度更是變得更低了。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柳母被損傷的鬼魂就在鬼淚的填補下變得凝實,逐漸顯出人形。

 它看起來四五十歲,生前保養得很好,雖然鬢角有白發臉上也有皺紋,但仍然能看出年輕時的風華絕代。

 柳母面茫然,等它的神志逐漸清醒后,看著柳謹的眼中先是滿含驚喜;

 視線落在角落滿臉慌張的男人上時,它神陡然變得怨恨猙獰,尖嘯一聲就撲了上去。

 柳父本就因為心虛,一直吃不好睡不著,神萎靡靈火虛弱。

 后又被顧之桑嚇得六神無主虛汗連連,正是氣最弱的時候,直接被柳母上的氣沖撞開了眼,看到了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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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那張死去的臉孔扭曲可怖,就和他面著面,“你這個畜生,我說了就是變鬼我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柳父面如金紙,胖衰老的臉頰因驚懼抖著,“不……不是我害了你!是、是那個賤人不讓我救你……我錯了董英,我知道錯了你饒了我吧!”

 他上說著認錯求饒的話,卻從服里掏出驅邪護的符箓,不停揮舞著想把董英的鬼魂打散。

 “我沒想害你!是你自己有病!我只是沒給你拿藥,是你自己氣大……滾開!別靠近我!”

 但有顧之桑在,再加上鬼淚的強大力量,他手里那些符箓直接被氣侵蝕,變了焦黑

 董英雙眼沁出紅,撲了上去撕咬他。

 被厲鬼侵襲的覺異常難,柳父渾凝結,心臟跳得像是要炸了。

 他兩眼一翻連都沒出來,直愣愣栽倒在地上,兩戰戰溢出水漬,竟然被嚇失了。

 董英帶著怨氣,“別裝死了,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些年惡心我也就罷了,竟然把心思到了我兒子上,你不配為人父!簡直不得好死!”

 一直抱著臂沒出聲的顧之桑開口道:

 “他應該不是裝的,是中風了。”

 中風?

 董英和柳謹、于秋都愣了。

 仔細一看那柳父雙眼僵直,張著的歪斜著流出口水。

 他本來年齡就大了還胡吃海喝、經常搞,早就被掏空了;

 此時緒過于激,直接被嚇到中風。

 驟然獲得了強大的力量,再加上心中有怨氣,董英一時被報仇的快蒙蔽了心神,還想再撲上去卻被顧之桑制止了。

 “你想好了,魂只要殺生就會染上孽力,屆時你會上地府的通緝名單,捉拿歸案后會被投放到火海地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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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英還有些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放過柳父。

 但在柳謹的連連勸阻和哀求下,它心頭的怨念還是逐漸平息了。

 它飄到顧之桑的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謝謝這位小大師。”

 顧之桑抬眼,“你不必謝我,你兒子用他所有的功德換我出手解決此事,我們不過是雇傭關系。”

 “什麼?!”董英大驚失

 魂的它知道,功德是多麼重要的東西,它沒想到兒子竟然會付出如此大的代價,一時著急道:

 “小大師,我把我所有的功德給你,求你不要取走他的!”

 顧之桑:?

 “你以為結契是在過家家嗎,說換就能換。想用數得到什麼就一定會失去一些東西,誰許下的‘因’就一定會有‘果’,無論是善果還是惡果都必須由他本人承,這就是天地的法則。”

 董英如遭雷擊,反倒是一旁的柳謹很平靜,“媽,只要你好好的功德沒有就沒有了,大不了我把拍電影所得的片酬都拿去做公益,多積德行善,以后一定還能攢到的。”

 母子兩個都覺得是自己害了對方,一時間屋氣氛有些低靡。

 顧之桑直白道:

 “會造今日這個后果,都是你們優寡斷當斷不斷。董士你自以為是為了孩子奉獻,可你真的不知道柳導他是希你離婚的麼?長痛不如短痛這個道理你不懂麼?”

 董英其實都明白,但因為它出生的年代和長經歷,讓它哪怕已經紅極一時、了家喻戶曉的大明星,骨子里卻還是個忍付出、瞻前顧后的格。

 所以它才會抑自己,才會在丈夫的阻撓下放棄事業。

 它一直覺得不離婚不鬧大,都是為了讓孩子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讓他不被周圍的同學朋友瞧不起,是為了柳謹的名聲和事業;

 可這固執的‘奉獻’中,又何嘗沒有它自己的逃避呢。

 董英后悔了。

 如果當年在柳父那個人渣第一次出軌的時候,它就能直接和他離婚,如果當年它能堅持心的想法付出拍戲,是不是現在一切都會不同了?

 可木已舟,已經變鬼魂的它卻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于秋嘆了口氣,走上前來說道:

 “我一直在錄音,剛剛你爸承認他沒有給師父拿藥的話我都錄下來了,雖然不知道能否作為呈堂證據,但多能有點用。錄音已經發給你了。”

 “謝謝師妹,也謝謝顧大師!”柳謹說道:“要不是你們,我連媽怎麼去的都不知道。”

 聽到有錄音,僵直著躺在地上的柳父里‘啊啊’著,似是想要阻止求饒。

 柳謹權當看不到,又問道:“媽,和他廝混在一起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一提到這個,董英的臉上又浮出怒意,像吃了蒼蠅般惡心得不行,“是小王,我怎麼也沒想到能做出這些事!”

 柳謹呆了許久,攥拳頭走到柳父的前,也不嫌地上臟抬手就往他臉上砸了幾拳。

 “你這個人渣!我媽怎麼就到了你這樣的畜生,你在外面搞還不夠,還要這麼惡心!”

 于秋也被驚到了,“小王?是師父資助的那個學生嗎?!”

 董英雖然息影了,但手頭錢財寬裕,常年資助大山中讀不起書、家里重男輕孩子。

 那些孩兒有不考出了大山、上了大學改變了人生,這個姓王的人也是其中之一;

 卻是考學失敗的一個。

 家庭條件特別困難,有個酒鬼還家暴的父親,董英資助過去的錢都被爹拿去揮霍了。

 高中沒上完就從大山跑出來投奔董英,求董英收留幫幫,說自己回去的話一定會被打死的。

 董英一時心,就讓暫住在自己家里。

 雖然說是幫傭助理,但也和半個兒沒什麼不同了。

 于秋之前來柳家吃飯的時候,好幾次都能和那個姓王的面,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

 約聽說過,這個王姓子幾年前還喜歡過柳謹,但柳謹是個心里只有電影的木頭,最后這事也不了了之。

 誰能想到,最后卻和柳父搞在了一起,還生出一個私生子!

 難怪董英看到那一幕后,會被活活氣到心臟病發作。

 任誰發現自己掏心掏肺當晚輩的人干出這種事,會不急火攻心?

 帶一下董英,于秋都覺得胃里翻涌直犯惡心。

 董英面頹唐:“是我自己眼瞎識人不清,這麼多年我不知道我哪里對不住了,任何人做出這種事我都能接,唯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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