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那麼就萬事大吉!
這兩年,長江實業,和記黃埔並沒有大作,這就意味著在李嘉的手中,足足可以湊出來至三十億的流資金。
如此一來,趙家的債務,也就還清了一半了。
“趙兄,別急,別急。”
“來,請坐,請坐,慢慢說,慢慢說。”一見到趙世鵬的這個架勢,李嘉那雙充滿睿智的雙眼閃現了一亮。
這趙世鵬來求救,在李嘉的意料之中。
但是對方這毫無掩飾,直接開門見山的方式,這就讓李嘉的心裡面泛起了陣陣的波瀾了。
這按照尋常的套路,哪一方去找另外一方借錢的時候,不是先閑談一番,然後再風輕雲淡的提出求救的請求,讓人覺得這只是一個小問題的。
如此,才能夠借的到錢嘛。
上面的這些,可都是日常的套路,李嘉的心裡面相信趙世鵬五十多歲的人啦,就算是資質不高,但是連這點基本作都不懂的。
那麼,這趙世鵬單刀直,這其中就值得商榷了。
這趙世鵬呢,從包家出來,趕到李家,再到這長江實業來,也是一個力活,尤其是五十出頭,缺乏鍛煉的趙世鵬來說,殊為不易。
因此,李嘉這麼說,趙世鵬也暫時的歇了歇,甚至還喝了一杯茶,舒緩舒緩。
“趙兄,我這看報紙,這阿曾與莫軒鬧矛盾了?”見到趙世鵬也差不多了,李嘉貌似漫不經心的向著對面的男人問道。
素來,李嘉都喜歡謀定而後。
這個風格,讓李嘉在半生的投資買賣生涯中鮮出現錯誤,或者是誤判,這“李超人”的天賦也不是天生的,只不過相比較其他人,李嘉的心思更加的周,謹慎罷了。
當然,這“謀定而後”的風格,李嘉有時候也會錯過一些良機的。
比如,那兩年前的香江電燈公司的易主,原本李嘉就早盯上了這家現金牛,能夠為他提供源源不斷,尤其是穩定可靠的益。
可惜,就是在這種形下,這香江電燈公司,卻被莫軒給奪去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李嘉還是不打算改變自己的風格,他的眼不錯,只要謹慎一點,不說賺,至不會虧,頂多就是賺得多,賺的的問題罷了。
“是啊。”
“我這三弟,也是不著調的,把我趙家的名聲都敗壞完了。”在趙叢衍定下了總基調之前,趙世鵬對自己的三弟得罪了莫軒,那心裡面的滋味的確是不好的。
不過現在嘛,他倒是徹底舒心了。
既然這總方向都定下來了,那麼他們趙家,和華集團欠下的數十億港幣的債務,這個才是接下來的重中之重,至於莫軒那邊嘛.......
只要解決了債務,在趙世鵬的眼中他們趙家貌似也用不著怕對方。
相反,到了那個時候,他倒是要謝莫軒了,畢竟趙世鵬的心裡面可是有數的,因為跟他的這麼一出,鬧的整個香江都人盡皆知。
因此,他的父親趙叢衍對趙世蹭是徹底失了。
這在以前,趙世蹭有趙母的支持,可一直都是趙世鵬心裡面的心腹大患,深怕有朝一日,這趙世蹭就突然冒了起來,奪走原本應該屬於他的一切。
從這個角度來看,他還要謝莫軒呢。
“咳咳,是啊,阿曾這一次,是有那麼一點不合適。”一聽見趙世鵬的這番話,李嘉的臉上出了些許莫名的笑容。
這趙家,怕是完了。
李嘉,他是何等的人,後來者居上,敢跟包玉鋼肩並肩的。
剛才趙世鵬的這番話,毫無疑問表達了趙家的態度,也道了關鍵所在――在趙家人的眼中,這趙世蹭敗壞了趙家的名聲,這才是大事。
至於得罪莫軒,倒是顯得次要了。
當在心裡面明白這一點的時候,李嘉的心裡面就有了一些數了。
“好了,李兄,閑談的話,咱們就留到下一次吧。”
“今天我特意跑到你的公司來找你,實際上是代表我們趙家有一事相求,還希李兄能夠慷慨相助啊。”
現在,並不是閑聊的時候。
在包家,在吳廣正哪裡得到的援助,讓趙世鵬的心裡面有些心態炸了。
因此,此時他在李嘉的面前,遠遠比不上跟吳廣正談的時候,上的那子氣定神閑的,尤其是他知道,現在的李家現金流充沛,這更是讓趙世鵬的心中火熱了。
“趙兄有話,不妨直言。”
“李兄,如今世界船運業蕭條,而我們趙家這些年來,所攤開的盤子又有些大,所以嘛這資金有些周轉不開,所以我們趙家想要跟李兄暫時合作一番。”
“李兄呢,借一筆錢給我們周轉。”
“而我們趙家,則會相應的把價值等值的郵,貨船抵押給李兄,李兄,那些船只,可都是我們趙家花了大價錢購置的的。”
現在,趙世鵬要靈活的多了。
在包家的時候,他對吳廣正的說辭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直接想從包家那裡拿來二十億港幣,在被拒絕之後,趙世鵬在李嘉這裡,則是學聰明了。
抵押,這聽上去總沒有病吧。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趙世鵬也是願意把趙家的船隊抵押給包家,換取一筆資金的,但是包家也是搞船運出,對這一行知知底的。
如今船運之差,他們豈有不知之理?
試問在如此的形下,那不是在魯班面前班門弄斧,把包家當徹頭徹尾的傻子嘛,這到最後勢必弄巧拙啊,趙世鵬可沒有那麼蠢。
但是,這李嘉就不同了。
縱觀李嘉的生意生涯,在趙世鵬的印象當中,貌似對方暫時還沒有,或者是很涉及船運行業,相對於趙家,包家來說,基本上屬於一個外行。
這既然是外行嘛,那麼這接下來就好說了。
在華集團工作的這些日子,趙世鵬接了不形形的生意人,他就發現了,這越是外行人的錢,是真的越好賺。
因為,他們什麼都不懂嘛。
這李嘉經商是一把好手,但是這趙世鵬還真的不相信了,指不定他這一次,就唬住對方了呢?這誰說的準啊。
聞言,李嘉翹起了角:“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