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夏聽到賀蘭心說起戰塵爵,猶豫了一下,「媽,我今天剛和他打完電話。」
賀蘭心愣了一下,隨後笑的有些調侃,「你把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了?」
喬伊夏睫一,驚愕地看了賀蘭心一眼,隨後尷尬的頭皮發麻,「媽你……」
「他今天打不通你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
沒事,媽沒怪你,就應該這樣,老婆傷了,他出差半個月都不知道關心你,不在黑名單里呆著,還想在哪?」
賀蘭心臉上一片淡定,完全沒因為這個生氣。
相反還一臉興的給喬伊夏出主意,教怎麼「懲罰」戰塵爵。
說完還一臉得意地看了戰先平一眼,「這些都是當初我對你你爸的,這男人啊,不收拾一遍,都不知道老實的疼老婆。」
戰先平一口湯嗆住,作為家主的威嚴頓時維持不住了,繃著的面孔有些泛紅,當著喬伊夏的面,尷尬的不行,忍不住落荒而逃。
「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
喬伊夏抿了抿,下了角的笑意。
賀蘭心看笑了,拍了拍的手,「別管他,我們說我們的,他們父子幾個都是棒槌,一個模子出來的。」
這話,喬伊夏不好接,只抿著看著賀蘭心淡笑。
賀蘭心見這樣,眼神閃了閃。
這段時間,看的分明,兩個孩子的一直沒什麼太大的進展。
雖然被撞到過兩次親的況,但是作為過來人,倆人之間是什麼狀態,不會看不出來。
他們兩個的況說實話,其實也沒比陌生人好上多,甚至有時候都懷疑,之前被撞到的親昵行為,是不是都是故意表演給看的。
尤其是這半個月,他們倆分隔兩地,眼看著誰也不聯繫誰,就有點擔心。
真的很喜歡喬伊夏這個兒媳婦,就怕兩個人最後變一對怨偶。
好在他兒子也不是一個真的棒槌。
喬伊夏本來是想要告訴賀蘭心關於戰塵爵的況的,結果被這麼一打岔,話題頓時就偏了。
甚至賀蘭心還給講了不戰塵爵小時候的糗事。
隨著賀蘭心的話,戰塵爵的形象,在的心中逐漸滿了起來。
沉迷其中,忘了正題。
第二天一早,喬伊夏醒過來,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昨天忘了跟賀蘭心說了。
不過賀蘭心不知道也好,省的跟著擔心,也做不了什麼。
而且戰塵爵只要老實的呆在酒店,等颱風過去,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想了想最後還是沒說。
昨天沒答應言寶寶請假的事,今天還是要去言寶寶的學校一趟。
言寶寶出門的時候非常不願。
小小年紀,一個早上,就已經嘆了不止十次氣了。
喬伊夏了一下他的鼻子。
「小小年紀嘆什麼氣?」
言寶寶搖搖頭,一臉沉重。
「本就沒必要啊,又要因為這種稚的事浪費我一天的生命。」
喬伊夏挑了挑眉,捂住口,裝作一臉傷的樣子。
「怎麼和媽咪一起做親子互竟然是一件浪費你生命的事?」
言寶寶無奈地看了一眼,「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拿你沒辦法,真不知道你傷都沒好,幾乎不能參與,有什麼好興的。」
「和寶貝一起互,媽咪就覺得很幸福呀。」喬伊夏勾了勾,笑瞇瞇的看著他。
言寶寶角翹了翹,音清脆,「那行叭。」
兩個人到學校的時間並不早,很多學生和其家長也都來了。
不過喬伊夏沒想到,竟然這裡還有一個人。
是何止珩。
上次他在路上幫修了車之後,兩個人就再也沒見過了。
喬伊夏看見他,就忍不住蹙眉。
之前的綁架案雖然結案了,但是也通過戰塵爵知道了幕後策劃的人,就是何家,甚至何家還故意放走了那個兇手。
原本因為何止珩的出手相助,對他積累起來的那點好,都因為了言寶寶而散的一乾二淨。
現在完全不想理會他,甚至有點想給言言轉學的衝。
何止珩邊牽著一個小包,打扮的很小公舉,雖然才丁點大,臉上就已經能看出倨傲和縱了。
喬伊夏當即對兩個人都很不喜,轉就想走。
何止珩卻先開了口,「如果不是今天我姐沒時間,我都不知道蓓蓓竟然和你兒子一個學校,發現我們每一次相遇,都彷彿天註定一樣。
看來,你欠我的那一頓飯,這次躲不掉了。」
說完,他角一勾,出了一個笑,意味深長道:「這次沒有其他人攪局,這頓飯,我應該能吃上吧?」
大概是到了喬伊夏的排斥,言寶寶忽然眨了眨眼開了口,「那叔叔你有點可憐哦。」
何止珩一愣,低下頭看著知道自己膝蓋的小豆丁,眼神閃了閃。
他出了一個自以為溫和的笑容,「嗯?你的意思叔叔沒聽明白。」
言寶寶翻了一個白眼,聲氣地緩慢道:「你連飯都吃不起了,還要追著我媽咪要,難道還不可憐嗎?
要不,我給我爸爸打個電話,讓他問問你爸爸,為什麼不給你錢吃飯。」
何止珩臉上故意做出的溫和裂開了。
喬伊夏:……噗。
如果不是況不對,都想給言寶寶比一個大拇指,再說一句漂亮。
何止珩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勾笑著,看向喬伊夏,「你兒子真有趣。」
他是不是真的覺得有趣,喬伊夏不在乎。
並不想和他有什麼集,只是臉很淡地開口:「何也很有趣。」
何止珩笑地看著喬伊夏,一雙桃花眼一直在放電。
「是嗎?你會這麼覺得我有點意外?」
喬伊夏扯了扯角,直直地看著何止珩,「你我心知肚明,何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
我這個人很記仇,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一直晃來晃去,不然我也不知道被反覆刺激后,會做出什麼事。」
何止珩偽裝出了一個錯愕的表,看著喬伊夏,眼神有點傷。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不認為我做了什麼傷害你的事。你是不是聽了什麼人的挑撥,所以誤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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