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媽咪保證的完全沒有問題?」言寶寶出了一個無奈的表。
「只是意外,意外而已。」喬伊夏訕訕地笑了一下,「你在車裏坐著,媽咪下去看一眼。」
言寶寶看著喬伊夏,一臉認真的建議。
「看一眼你又不會修,還不如給司機叔叔打電話,讓他來接我們,順便安排人來拖車。」
喬伊夏打開車門,朝著言寶寶擺了擺手。
「如果只是簡單的拋錨,我還是可以修一下的,就不用那麼麻煩了,相信媽咪,我們在國外的時候又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況。」
沒辦法,單親媽媽一個,要把各項技能都點上。
言寶寶看著非常堅持的喬伊夏,真的很無奈,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已經能夠猜到之後的結局了。
因為車子是在路中間拋錨的,喬伊夏很小心地從旁邊拿了兩個汽車障礙警示牌放在了後面,然後才開始檢查。
現在還是夏天,太曬得厲害。
沒一會兒,就被曬得臉通紅。
「需要幫忙嗎?」
耳邊忽然響起了一個清澈的聲音,喬伊夏抬起頭看見一個英俊帥氣得男人。
「是你?」
喬伊夏笑了笑,雖然昨晚喝醉了,但昨晚得事還是有點印象得,這就是被撞到,又扶了得那個男人。
「昨天真的不好意思,我失態了,讓你見笑了。」
男人笑了一下,一雙桃花眼裏彷彿含著濃濃的意。
「沒事,你車壞了?我幫你看一下吧。」
說完,他下車朝著喬伊夏走了過來。
「啊?」喬伊夏有些驚,連連擺手,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看看就好了,實在不行就車行來拖車。」
「沒關係。」男人笑了一下,「我們也算是有緣,隨手幫個忙而已。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車子拋錨都是我自己修的。」
看到喬伊夏的表尷尬中帶著驚愕,他笑了一下。
他挑了下眉,挽起了袖子,半開玩笑得道:「不要小看我!我真的很厲害。」
喬伊夏也笑了,看到他已經上手,於是也不在矯地推,「那就麻煩你了。」
「舉手之勞罷了。」他低頭看車,忽然像是很隨意似的說道:「我何止珩,你可以直接我的名字,或者我阿珩也行。」
「好的」喬伊夏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恍惚中聽到了戰塵爵他的名字了,隨口問道:「你和戰塵爵是不是認識啊?」
何止珩抬頭看了看,笑道:「我和他不僅認識,還有有一些矛盾,你要因為這個原因,和我保持距離嗎?是怕他生氣?」
喬伊夏搖了搖頭,「那倒是沒有。」
和戰塵爵遠還沒有達到夫妻一線的那個地步,況且討厭的人,戰塵爵不依然和別人走的很近。
何止珩從工箱裏拿出了一個扳手,道:「你倒是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呵呵。」喬伊夏除了尬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其實在國外的時候聽到戰塵爵結婚的消息,我就在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以為能忍得了他的脾氣,可能會是一個非常溫,甚至會有點好欺負的人。」
何止珩的話音一落,喬伊夏就出了訝異的表,畢竟想撲戰塵爵的人沒有上萬也有千。
「怎麼會這麼想?」
「何家和戰家一樣,我們從小都在一個圈子裏,大家彼此都很悉,你懂得我的意思。」
何止珩一聳肩,「對了,我聽說你也是前段時間才剛從國外回來,以前也沒怎麼在圈子裏,如果你要是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問我。」
喬伊夏聽到這話,眼裏閃過一不明的意味,「沒什麼好問的。」
何止珩翹著角,將扳手扔到盒子裏,換了一個螺刀,漫不經心地開口道:「不信?覺得我可能會騙你?我以為你會對林莎兒興趣。」
「我從不對無關要的人興趣。」喬伊夏搖頭。
「我不信,但我也知道你是不信我,你應該聽過一句話吧,做只有敵人才最了解自己。
以後如果你要是改變了注意,可以隨時找我,我很樂意給他找點麻煩。」
喬伊夏了髮,淺淺一笑,「真不用了。」
何止珩不再說話,將濾芯卸下,「汽油濾清堵塞了,很快就能好。」
「好的。」
幾分鐘之後,何止珩站起了,笑著對他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喬伊夏上車,又重新的啟了車子。
覺沒有任何問題之後,直接出手,朝著何止珩豎起了大拇指,「厲害。」
注意到他原本修長乾淨的手上已經蹭上了機油,拿出一大包巾遞給了他。
「謝謝你啊,一下手吧。」
言寶寶坐在車,看見何止珩這麼殷勤,忍不住皺起了自己的小包子臉,按下了車窗。
眼神有些不太友好的看著他。
何止珩聽到聲音看了過來,結果就對上了言寶寶的視線,他看的出來這個孩子不太喜歡他,但他沒當回事。
他也早就已經查到了喬伊夏是帶著孩子嫁到戰家的,見到言寶寶當然是意料之中的事。
不過他表面上卻出了一個驚訝的表,裝作很吃驚的樣子看著喬伊夏,「你車裏竟然還帶著一個小孩啊,帶親戚家的小孩出去玩?」
喬伊夏一邊收拾剛才拿出來的工箱,一邊道,「不是,是我兒子。」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如果不是明確的知道你和戰塵爵領了結婚證,我都會懷疑你是否年了。」
「呵呵。」喬伊夏了手,「今天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你。」
何止邪魅一笑,「不用那麼客氣,如果你要是真的那麼想要謝,一會兒就請我吃頓飯吧。」
坐在車裏的言言,當然也聽到了何止珩和喬伊夏之間的對話。
他低頭,的手指頭慢吞吞地將剛才用兒手機拍下的照片,發給了微信頭像一片漆黑的男人,並附帶一句留言。
——有人撬你牆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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