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巧萱聽到朱砂答應,當時就高興了起來:“朱砂姐,真是太謝謝你了!”
朱砂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麼,然后就問:“對了,巧萱,這位陳公子什麼?住在何?”
曾巧萱馬上道:“他陳昕,住在隆福客棧,很好找的。”
朱砂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頭猛的驚了一下,接著便著急的問:“哪個昕?”
“什麼哪個心?”曾巧萱一下沒明白。
朱砂蹙眉問:“我是問你,這個人的名字是哪個昕字?”
曾巧萱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當時他就說自己陳昕,我也沒問是哪個昕......”
接著,曾巧萱就道:“朱砂姐,你不用擔心找錯人,那個陳昕邊帶了一個紅頭發的外邦子,一問就知道,絕對不會弄錯的。”
“紅頭發的外邦子?”朱砂微微一愣,面有些詫異。
曾巧萱點頭道:“朱砂姐,你沒聽錯,就是一個紅頭發的外邦子,個子比我們都高點,長的古怪又難看,說話也沒人聽得懂,嘰哩哇啦跟烏似的,就陳昕一個人能懂,還能跟對話。”
“你是說,這個陳昕會說那個紅頭發人的話?”朱砂頗意外。
“是啊,我和小云們親眼看見的。”曾巧萱點頭。
聽到這,朱砂便松了一口氣,心想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這個陳昕并不是自己想的那個陳昕,只是名字正好相同,又或者同音不同字。
朱砂判斷這人不是陳昕的原因有三個:
首先,按照正常況,陳昕此時應該還在猛虎營,猛虎營向來軍紀嚴明、管理嚴格,不可能會讓他一個人跑來東海縣的。
其次,這個陳昕邊帶了一名外邦子,而軍中之人是不允許購買奴隸的,若是讓人知道并且告發,很有可能會遭重罰。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陳昕會講外邦話。
之前在京城的時候,朱砂對陳昕是做過背景調查的。
據所知,陳昕從來沒有接過外邦人,更沒有學過任何一門外邦語言,怎麼突然之間就會說外邦語了呢?
曾巧萱雖然不會說外邦語,但從小耳聞目染,常用的幾種外邦語馬上就能分辨出來,這就說明紅發外邦子的語言非常的小眾,如果是那個陳昕,就更不可能會說了。
綜合以上,朱砂才非常的肯定,這個人一定不是那個陳昕。
“巧萱,我都知道了,明日我就去會會這位陳公子,你在家等我的好消息便是。”朱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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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巳時前后。
曾家的馬車停在了隆福客棧的門外。
車簾一開,一名容貌、材凹凸有致的子便下了車,此人正是朱砂。
朱砂下車之后對車夫道:“在這等著。”
說完,朱砂便走進了隆福客棧的大門。
“客住店嗎?幾個人?”伙計立刻迎了上來,熱的問道。
朱砂平靜道:“我找人。”
伙計問:“客找哪位呀?”
朱砂一邊往大廳里走,一邊遞給了伙計一小塊碎銀子,問道:“陳昕住哪間房?就是帶著一名紅發外邦子那人。”
伙計收了銀子,頓時更加熱殷切起來,點頭就道:“原來客是找他呀,他們住二樓,小的這就給您帶路!您請......”
“不用麻煩了,告訴我是哪間房,我自己去就行了。”朱砂冷聲道。
伙計急忙給朱砂指明了房間,然后將人送到了樓梯口,等到朱砂上了樓,伙計這才喜滋滋的走開。
朱砂上樓后很快便來到了陳昕的房間門外。
朱砂想了想見面后應該說些什麼,然后才手去敲了門。
才敲一下,門便開了一條,原來房門沒有鎖。
朱砂順勢就將房門推開了一點,沖里面喊話道:“請問有人在嗎?陳公子是住這嗎?”
下一刻,房間里就傳來了腳步聲。
接著,希瑟就出現在了朱砂的面前,兩人的目立刻撞在了一起。
朱砂一看見希瑟便愣住了,來東海城也有幾個月了,還跑船了那麼些時間,卻是頭一次見發如此紅亮的人。
朱砂認真打量了一下希瑟,心說這人長的也不像曾巧萱說的那樣古怪難看啊,反而還覺的。
“你找誰?”希瑟突然說話了,而且說的是話。
朱砂再次到驚訝,心想曾巧萱不是說講話沒人能懂嗎?可這明明就會說我們的話呀。
而且的聲音聽著也不像烏啊......
接著,朱砂便明白了過來,八是曾巧萱很不喜歡這個紅發子,所以才會的貶低。
朱砂并不知道,希瑟這兩天跟陳昕學了一些日常的對話,這句“你找誰”便是其中的一句,只是從里說出來,語調有些不準確罷了。
“我找陳昕!”朱砂道。
“嗯!嗯!”
希瑟立刻點頭應聲,因為聽到了主人的名字,知道對方是來找主人的。
于是,希瑟立刻將朱砂迎進了房間。
朱砂進房間后一看,發現并沒有第三個人在屋里,便問希瑟:“他不在嗎?”
這回希瑟聽不懂了,于是便跑去桌旁拍了拍凳子,示意先坐下。
朱砂點了點頭,走到桌旁坐了下來。
桌上此時擺著筆墨和紙張,朱砂定睛一看,原來這個外邦子正在練習寫字,大部分的紙上寫的都是“你,我,他”這幾個字,歪七扭八,說不出的難看。
這時,希瑟便對朱砂一邊說著自己的語言,一邊手舞足蹈的比畫了起來。
希瑟是想告訴朱砂,主人去上茅房了,很快就會回來,讓耐心等一下。
但朱砂完全聽不懂也看不懂希瑟要表達什麼,只能略顯尷尬的笑著。
希瑟比畫了好半天,但朱砂卻仍舊不明白什麼意思,急之下便直接蹲了下來,然后還學著發出了用力拉便便的聲音。
這一下朱砂終于看明白了,當時就捂笑了起來,用力的點了點頭。
希瑟見總算表達明白了,頓時也松了口氣,然后傻笑著站了起來,走去給朱砂倒來了水。
朱砂謝了一聲,然后便慢慢的喝起了水。
希瑟覺得干站著也怪的,便走去桌旁拿起筆,繼續練起了字。
朱砂看著希瑟練了一會兒字,忍不住就道:“你這樣不對。”
“啊?”希瑟聞聲急忙停了筆,抬頭表茫然的著朱砂。
朱砂道:“我是說,你這樣寫不對,手肘得抬起來,不能撐著桌子,得用手腕發力。”
希瑟聽不懂,握著筆連連搖頭。
朱砂見狀便放下水杯,走到了希瑟的旁,然后手把手的教起了如何寫筆字。
寫完之后,朱砂便輕輕抬了抬的手肘,又指了指的手腕位置,然后用手勢盡量準確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這才站到了一旁。
希瑟當然明白朱砂是在教自己寫字,便趕道:“謝謝。”
這句說的也是話,是陳昕教的日常用語中希瑟最先學會的幾句之一。
“不用謝。”朱砂微微一笑。
接下來,希瑟又寫了幾個字,雖然都是歪歪扭扭,不過卻能看見明顯的進步。
就在這時,兩人后傳來了聲音,有人用瑞爾拉語道:“小希,中午我們出去吃好不好?客棧里的菜我有點膩了,想換換口味。”
希瑟瞬間面喜,放下筆就跑了過去:“主人,有人找你。”
希瑟手指向朱砂的那一刻,朱砂剛好面帶微笑的轉過來。
下一刻,陳昕與朱砂便四目相對起來,空氣也陡然凝固了。
陳昕頓時面大驚:“是你!”
朱砂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只見手腕快速翻轉,接著手中便多出了一把魁刺,并死死的盯住了陳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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