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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運嬌妻》 第24章 回門

 芮娘低下頭嗯了一聲,魯老太知道新婦臉皮薄,今天第一回敲打,沒說太多,接著就說起了第二件。

 “要事二就是家里的況你大概也都知道了,大郎呢繼承不了他爹的手藝,幾年前開了個布莊,現在生意還算過得去。二郎是完全繼承咱們魯家的祖業,鐵鋪現在在京都一家,在月牙鎮一家,他是這個家的頂梁柱,來回跑肯定辛苦。至于三郎,是我們老魯家唯一的讀書人,供他讀書這件事是絕對不會改變的。當年我生大郎二郎的時候家里都窮,只有三郎出生后,他爹才慢慢有了起,攢了束侑,沒能送二郎去讀書一直也是我的憾,但是二郎能干,日子差不到哪里去,三郎出生的時候子就弱些,我必須要供他讀書。”

 魯老太說完看了眼芮娘,畢竟現在沒分家,萬一新婦對三郎讀書一件事有意見,那這個家就和氣不了。丑話得說在前面,全家人一起供三郎讀書,這事不會變。

 芮娘點了點頭:“三弟是適合讀書的人,我明白的。”

 魯老太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一點就子,接著,將平時裝錢的小盒子拿了出來。

 “咱家的錢大部分是在錢莊,這里是一些常用的,和記賬的冊子。這冊子是我在管,你大嫂也不知道,但每個月月底咱們會在一起通籠通籠讓大家伙心里都明白,你剛嫁進來,往后就慢慢知道了。”

 芮娘看著那個小木盒點了點頭:“我記住了娘。”

 魯老太太又上下看了幾眼。

 說實話,對這個兒媳婦,心里是很糾結的。

 之前知道了世,的確是不太滿意,但畢竟人嫁過來了,又是個清白的,手藝不錯,對也很尊敬,這魯老太原本還想敲打幾句的話就卡在了嚨,忽然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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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砸了咂:“算了,今天先到這,吃飯吧。”

 這……就結束了?

 芮娘以為站規矩還要站好一會兒的。

 不過大嫂已經在炒菜了,或許娘了?

 芮娘立馬道:“我去給大嫂幫忙,娘要嘗嘗給三弟做的醬嗎?”

 吃人短,魯老太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只好點了點頭。

 昨晚上可不只有大郎饞,在離廚房最近的北面院子,可沒聞著味兒!

 韋氏見芮娘這麼快從堂屋出來,還有些驚訝,想問問,奈何大郎二弟都在,只好先下了好奇心,飛快的將面撈了出來。

 今晚吃面,可同樣是面,魯大郎卻覺得和前兩天的不一樣。

 自家媳婦兒扯得這面就沒有那麼勁道,咬起來趴趴的,他可不敢說這話,只好悶著頭吃,不過還好有弟妹做的醬,舀一勺一拌,噴香!

 有了這醬,才覺得好些。

 整個飯桌上,當然不止魯大郎一人這麼覺得,但是誰也不會說。

 芮娘最后一個進屋,手上還端著一個小盤子。

 “前兩天腌的酸蘿卜,應該好了。”

 蘿卜泡菜腌兩三天就能味,芮娘切小方塊正好下飯,酸酸辣辣的蘿卜泡菜很快就被哄搶一空,蘿卜便宜又耐放,魯家的地窖里面多的是,吃起來也沒個顧忌,一盤子沒了,芮娘又切了一盤,簡簡單單的臊子面,卻也因為兩種小食,給魯家的晚飯增添了不滋味。

 吃完了飯,大家還是各回各院。

 這一晚,芮娘說什麼也不讓魯越鬧了,魯越也自知理虧,加上他今天喝酒的后勁還沒完全消散,兩人的確沒鬧。

 但不鬧是不鬧,魯越還是喜歡抱著睡,芮娘半夜熱出一汗,忍不住蹬開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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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二天一早,芮娘似乎染了風寒。

 早起還不覺得,只是當魯越他們出門后,越來越覺得頭昏沉沉的,午飯時魯老太就看了出來,問了一句。

 “二郎媳婦,咋無打采的?”

 芮娘懨懨的:“我也不知道,有些頭疼。”

 韋氏大驚小怪的呀了一聲:“該不會病了吧?你快去歇著去!”

 魯老太瞪了一眼。

 “咋回事,昨個兒著涼了?”

 芮娘慢慢想了想,這才想起后半夜好像的確蹬了被子,可不好意思說,只是含糊了兩句,又道:“也可能是月事快來了。”

 魯老太聽完哦了一聲。

 哎,想到二兒子房那麼威武,還在心里期待了一下一槍就中呢。這月事要是來了,豈不是就沒戲?

 芮娘不懂婆婆的心思,韋氏卻是門清兒,心思算了算自己的,好像推遲了那麼兩三天?韋氏心里這樂啊,差點兒就沒冒出個泡來。

 不行不行,這最近幾天,還得拉著他們家大郎努力努力。

 芮娘不舒服,魯老太太便讓中午吃完飯就去歇著,芮娘也沒勉強,回屋就歇晌去了。

 只是不知道的是魯氏鐵鋪過了年已經進了淡季,魯越幾乎是未時就忙完了鋪子里的事,回來了。

 韋氏正在院子里喂,看見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回來了?”

 魯越一進院子,眼神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巡梭。韋氏忍著笑,“別看了,你媳婦兒不在院子里,在屋里呢。”

 魯越不自然的收回了視線,點了點頭:“謝謝大嫂。”

 “你回來的早也好,去看看吧,好像不太舒服,午飯時就沒打采的。”

 韋氏話音剛落,魯越的表忽的一變,再接著,韋氏已經看見他飛快的朝西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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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還沒說完呢……

 -

 魯越幾乎是沖進屋子的,芮娘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就聽見了后的靜,剛要翻,就被那悉的力度猛地一抱,再接著,就對上了一雙漆黑又張的眼睛。

 “你病了?”

 “你回來了?”

 兩人幾乎異口同聲。

 魯越大手朝額頭一探,臉就猛地變了變。

 “你病了。”這回是篤定的語氣。

 “我去請大夫。”他說著就要下地出門,誰知芮娘輕輕將他一拉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是風寒。”

 “風寒也要看。”魯越執拗著,不管不顧,芮娘拉不住他,任由他去了。

 “等會兒,等會兒去,你先幫我倒杯水。我。”

 聽說,魯越連忙走到桌邊倒了一整杯水,親自喂給,眉頭深深擰一團:“怎麼好端端的,染了風寒?”

 芮娘嗓子干的厲害,聽見他這麼問,綿綿的看了他一眼。魯越不知為何,似乎察覺到芮娘在瞪他,他回憶了一下,昨晚……

 芮娘也不知是難還是別的,手推了推他,魯越瞬間就明白了。

 是他不好。

 他顧著自己,忘記芮娘了。

 “屋里的炕燒的太熱,我今晚想想辦法鏟一些炭火出去。這樣你就不會太熱踢被子了。”

 芮娘:“……”

 這是炭火的原因嗎?要不是他抱著不撒手,這炭火的溫度明明剛好……

 聽著男人這意思,炭火可以不燒,就偏偏不撒手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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