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湯圓小說 古代言情 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32章 懲戒

《笨蛋美人重生后》 第32章 懲戒

 虞秋伏在桌上, 待呼吸平穩了些,雙手捧著臉抬起了頭。臉上的熱度還未下去,本沒法出去見人。

 這十多年來, 只向爹娘撒過,對外人還是頭一回, 這覺真是難以言說。雖說這個外人以后也不能算是外人了。

 虞秋長嘆一聲,今日可是什麼都按云珩想要的來了, 結果云瑯還是被留下來了。

 真要命!

 留著條鞭子能有什麼用,總不能真的手打云瑯吧?那可是名副其實的皇子。

 虞秋沮喪了會兒,拍拍臉把心中雜清除掉。真要算起來, 府中也就一個未來的太子妃勉強能出面管一管云瑯。不能把云瑯留給府中丫鬟, 得親自去看著他。

 站起來, 織錦垂下,帶來輕微的垂墜,虞秋低頭, 看見了腰間和裳有一點點皺。

 的臉再一次紅起來, 那兩是被人抓皺的,看著那淺淺的皺痕,總覺得那兩只灼熱手還停留在上面一樣,讓戰栗。

 以后再也不要對云珩撒了,撒無用,沒見他骨頭, 反而讓自己站不住了。

 虞秋換了裳去了前面,云珩已經離去, 云瑯正翹著腳吃餞, 原本滿滿一盤子, 現在就剩幾個了。

 瞧見了虞秋, 他高興地小跑到虞秋跟前,道:“皇嫂,你可真厲害,我從來沒見過皇兄那樣生氣。你做了什麼,能不能教教我?”

 因為上回玉鋪子還有唐飲霜的事,虞秋對他印象不好,顧及著他的份,將不適緒藏起,奇怪道:“太子他生氣了?”

 他有什麼好生氣的?要生氣也該是生氣才對。

 “可生氣啦,一臉的殺人相。”

 虞秋知道云珩的確是會殺人的,不敢拆穿他,此時也提醒云瑯,“不可以說話。”

Advertisement

 云瑯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一圈,與談條件:“我不說了,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氣的他,教教我,回頭我也氣得他說不出話。”

 他眼睛稍淺,轉起來甚是好看,就是人不老實,看著就很討打。

 虞秋聽著他這迫不及待的語氣,想想云珩留下的那條鞭子,不由得慨了下皇室虛假的兄弟

 再一瞧他跟自己差不多的個子,虞秋念著他年紀小,與自己一樣早早沒了娘,有點可憐他。至還有個疼兒的爹,云瑯可是連爹也不待見的。

 “我先給你安排住,你要聽話,不能欺負下人,不能隨意出門胡鬧,把你皇兄留的書都讀了,只要你不惹禍,過幾日我就告訴你。”

 云瑯是真的很想知道怎麼讓云珩生氣,跟著往廂房走去,好聲答應著:“好啊,但是你要是出門都得帶著我……”

 前幾回見云瑯都是在腳地欺負人,這回在虞府竟然還算乖巧,對下人也客氣,虞秋慢慢放了心。他若是一直這麼乖巧,讓他在自己家待著倒也行,就當是個皮實弟弟了。

 傍晚虞行束回來,又是應付各路員到疲力盡,回屋時不經意瞥到虞秋與一個藍衫人坐在小花園說話,扭頭細看了下,問下人:“這是哪家姑娘?怎麼以前沒見和秋兒來往過?”

 下人跟著看了一眼,回道:“老爺,那不是姑娘,是五皇子。”

 虞行束剛轉過頭,聞言又轉了回去,他隔的有點遠,過枝葉見自家兒正拿著本書念著,而那位五皇子側對著坐在石凳上,兩手支著下,腦袋不老實地搖來晃去。

 他看了又看,認出那是皇室出了名的歪苗子,頓時渾不對勁,問:“這麼晚了,五皇子來咱們府上做什麼?”

Advertisement

 下人與他說了白日的事,虞行束頓住,立刻找了個借口讓人把虞秋喊了過來。

 虞秋把云珩的那番話說給虞行束聽,虞行束也沉默了,虞秋又道:“他喜歡的是未婚俊朗男子,咱們府上又沒有,不必驚慌。他就是小孩子心,不胡鬧的時候還是很好哄的。”

 不好哄又能怎麼樣,這是太子的意思,豈能違背?

 虞行束想了一圈,自從圣旨到了,他每日上朝都被人纏著拉關系,虞秋若是外出,那必定也是不得安寧的。風華正茂的姑娘,總不能整日關在家中吧。

 托云瑯那丑惡名聲的福,有他陪著虞秋倒也行,最好能讓虞秋再得一個太子賢助的好名聲。

 他想通了,低聲勸道:“外出帶著就帶著了,在府中別走得太近了,當心傳出閑話。”

 父倆都對彩嵐那事心有余悸,虞秋乖乖點頭。

 一切都好,就是次日一早出了點意外,虞秋剛送虞行束出府,就有丫鬟來道云瑯那邊教訓了一個下人。

 虞秋匆匆趕過去,看見云瑯正一腳踩在下人手臂上,他人沒多大,教訓起人來很練,下人疼得連聲哀嚎著求饒。

 “他進我屋里,八是要刺殺我,皇嫂,你讓人把他殺了!”

 虞秋額頭直跳,放棄糾正他的稱呼,讓他先把人放開。

 云瑯不放,嚷嚷道:“我都聽皇兄說了,你們府上先前就有不忠心的,他肯定就是一個。若是在我自己的府邸里,這種人都是直接殺了的,你下不去手,那我來幫你。”

 他腰里別著個折扇,不知道怎麼的一掏,在扇骨中掏出把锃亮的匕首,作很快,閃著銀就朝下人上劃去。

 虞秋驚得來不及阻止,幸而葛齊聽見響來了,及時出手,才沒讓水濺出。

Advertisement

 “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也是個有二心的?”云瑯怒聲呵斥道。

 “府中不能見。”葛齊回道。

 虞秋怕他兩人吵起來,也怕看見死人,急急上前阻攔,“問清楚,先問清楚是怎麼回事再罰,不著急。”

 要勸的主要是云瑯,好聲道:“我替他與你賠禮,你先收拾下,明日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你等我把事問清楚了……”

 好說歹說,總算是把云瑯先哄回去了。

 虞秋轉回,目掃過伏地發抖的下人,再看向周圍驚懼的其余人等,搖搖頭讓人都先下去了,只留了葛齊與一直如形人一樣存在的平江。

 那人被云瑯嚇了個半死,不等詢問幾句就磕頭認錯,承認是心存貪念,是想順手牽羊,而非謀害云瑯。

 虞秋嘆氣,把人給葛齊讓他按府中規矩置了。

 又隔一日,虞秋遵守承諾帶云瑯外出,男有別,兩個各乘一輛馬車,然而出街不多久,云瑯就跳下馬車跑不見了人影。

 虞秋左右張,均未看見人影,生怕他又跑出去胡鬧,急的快要冒汗,接著就看見了面目森的許伯騫。

 該來的還是來了!但是不慌,現在是太子妃,邊有平江在,那是個高手。

 “在下有一事想請小姐解答,可方便茶樓一敘?”

 虞秋聽他聲音宛若黑暗中爬行的蛇,窸窸窣窣,只是聽一聽就全

 是不敢去的,這人險毒辣,帶著那麼多小廝,若是發起瘋來,恐怕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許伯騫已然認定就是虞秋暗中作祟,害他變現在這殘缺模樣,眼神更加兇狠。

 “小姐是心虛不敢,還是腳不便?若是不便,在下可來攙扶一二。”

 他往前一步,丫鬟們忙后退圍在馬車前護著虞秋。

Advertisement

 虞秋轉頭去看平江,平江就跟在馬車旁,著普通裝扮,許伯騫本未能將人認出。

 虞秋是必不能與他去的,但不清楚平江能否對付得過這些人,暫未讓平江手,而是問:“你想如何?”

 許伯騫朝著馬車走來,他是沒有毫畏懼的。

 他來之前打聽過,蕭太尉本就不承認這個外孫,虞行束的職不高,虞秋是太子妃又如何,當街失了清白,他就不信太子還會娶

 反正他這輩子也娶不得正經夫人了,既然是虞秋害他至此,就該來承擔后果。

 他笑著靠近,忽聽一道怒喝聲傳來,聲音糙如石頭,刺耳極了。

 “哪來的王八犢子敢在這里作?”

 聲音太有辨識度了,虞秋偏頭,就見云瑯帶著侍衛風風火火地走了回來。

 這一意外讓許伯騫停住了步子,云瑯可不會停,在侍衛隨行下到了跟前,揚起折扇就沖著他的臉扇去。

 兩道清脆的聲音響起,許伯騫的臉驟然紅腫起來。

 “狗東西!小爺不去你們府上找事,你還敢出現在爺面前!”云瑯看見靖國公府的人就來氣,活像是他了什麼大委屈,揚手怒道,“給我打!打死了算我二皇兄的!”

 且不說云瑯有多不著調,皇室子孫凋零,唯有的就這五個皇子,遑論靖國公府只剩下一個空殼子,許伯騫再怎麼大膽也不敢與云瑯還手,當即被侍衛踹翻在地。

 云瑯趁機踹了幾腳,然后轉,瀟灑地打開折扇搖了兩下,邀功道:“皇嫂,你是不是以為我貪玩去了?我這是計謀,我不離開,他哪里敢出來找事,你說是不是?”

 .

 云珩反省了一宿,他怎麼也想不到虞秋會把他夢中戲耍的話當真,竟然真的能開口那樣喊他。

 只是喊一聲也就罷了,他裝作沒聽到,裝做不為所,給兩人各一個臺階。

 哪知后來虞秋撞他懷中,抱著他撒

 那軀與虛無縹緲的夢境不同,是真實的,幾乎嵌進他懷中,讓他失控,險些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靜思一夜,他陡然發現自己所為與最初的目的出現了偏差,他只是要借太子妃的份接近虞秋,試探是否真的沒有歹意,再循著上的線索去查夢的事,可近些日子,他把這些事全都忘了。

 這幾日接下來,虞秋若是有歹意,有許多機會可以手。確實無惡意,但想利用他是真的。

 人計……是他一時鬼迷心竅中了那姑娘的人計。

 既然已經醒悟,就不能繼續沉淪,該把事撥回到正軌上了。

 該奉還給虞秋的也要完完本本還給才對。

 云珩再次記起那日懷中的溫與掌中令人著迷的覺,面卻越發沉。

 侍衛過來時發覺氣氛不對,頭都不敢抬,飛速道:“殿下,五殿下與太子妃當街毆打了靖國公府的二公子,將人打得神志不清,靖國公夫人正要進宮去告狀……”

 云珩聽完,心中第一浮現的就是虞秋那張芙蓉面,這會兒該驚慌了吧,找不著主心骨,一定會讓平江來尋他,然后又要抱著他楚楚可憐地撒

 不對,不是撒,是使人計。

 這姑娘別的不行,就一招人計用得滾瓜爛

 他當然是要幫太子妃解決麻煩的,但人計迷自己的事不能不給予懲治。

 云珩道:“去與太子妃說,靖國公府的事不必憂心,我去解決,不會有任何麻煩,讓安心待著。”

 侍衛領命,他再道:“但太子妃前兩日行事不端,必須加以懲戒,你去……”

 他聲音漸低,侍衛聽完面遲疑,一看他冷若寒冰的臉,不敢提出質疑,應聲道:“是!”

 那廂回了府中,知曉靖國公夫人要進宮告狀的虞秋,焦急地來回踱步,聽了侍衛的傳話,再次與他確認:“這事鬧到了殿前,太子當真不怪罪我嗎?”

 “太子說了,靖國公府而已,教訓就教訓了,算不得什麼大事。”

 剛打了人出氣的云瑯志得意滿,滿不在乎道:“我都說了沒事,你還不信,就是打了那老太婆也不問題的!”

 虞秋恍惚,決定今晚哪怕是不睡了,也要把云珩要的荷包繡好,明日就送去給他作為答謝。

 侍衛又道:“太子也不是完全不生氣,說太子妃前兩日行事不端,命屬下代為懲戒。”

 虞秋疑問:“我什麼時候行事不端了?”

 侍衛不答,行了一禮,而后解下沉重佩刀。虞秋驚得連退兩步,扶住桌面,嚇白了臉。

 一旁咬著糕點的云瑯樂得看熱鬧,笑嘻嘻道:“小兩口吵架啦,哈哈哈,正好讓你瞧瞧我皇兄的可怕,他可是心狠手辣,六親不認的……”

 他正嘚瑟,侍衛手中未出鞘的長刀冷不丁地朝他小去,一聲清脆的聲響,接著,云瑯“嗷”的一聲慘了出來。

 侍衛收刀,朝著虞秋拱手道:“太子妃謹記今日教訓,今后勿再做出那種事。”

 虞秋:“……什麼東西?”

 “你們倆吵架,關我什麼事!”只有云瑯聽出了侍衛言下之意,不能打云珩的太子妃,所以就來打他是吧?

 云瑯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