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藍在心裡拼了命地道,可是門前那兩守衛卻不知藍想,見到那些人過來,頓時點了點頭。
「既然是家僕,就好好帶回去管教,攝政王府這裡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守衛瞥了一眼被鉗制住的藍,隨後說道。
抓住藍的兩人,頓時賠笑著點了點頭,心裡卻是驚慌不已,萬萬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會給攝政王通風報信,這要是沒截住的話,會釀什麼大禍,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打擾各位爺了,我們這就走。」這人也不想跟攝政王府的人有太多糾纏,朝守衛點了點頭,隨後就拽住了藍的頭髮。
頭髮被生生扯著往後拽,藍痛著眼淚都飆了出來,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任由這些人強行拉扯,自己說也說不得,逃也逃不掉。
「你這個賤人,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跑了,竟然還敢往攝政王府跑,還真的是不要命了!」拖著藍的人還不忘給守衛們,演一出抓犯錯婢的戲碼。
藍拼了命地搖頭,想要阻止這些人,可畢竟力氣還是抵不過,也不過只是拖延了一點的時間。
掙不掉,只能死命咬了其中一人捂住的手,人頓時吃痛收手,藍頓時抓住機會,大喊道:「我是郡主的婢,跟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此話一出,攝政王府門前的守衛,頓時看了過來,眼神頓時犀利了起來。
而那些抓住藍的人,臉大變,其中一個趕捂住藍的,然後使勁往馬上拖,打算速戰速決。
藍察覺到這些人的想法,心頓時涼了下來,難道這樣都沒法改變什麼嗎?
正是這麼想著,攝政王府忽然走出一人,著一錦,面容如玉,直直盯著了被人束縛住的藍。
「你真的是郡主的婢?」
藍雖然被捂著,但還是儘可能地朝那人點了點頭。
顧溪握手中摺扇,目頓時一冷,大手一揮,指著藍後那些人,「抓住他們。」
守衛們應聲而出,刀劍出,頓時沖向了那群人。
見此變故,這群人暗道不好,只能趕忙丟了手中的藍,匆忙上了馬,想要離開,但顧溪豈會讓這群人如願,手中摺扇展開,冰冷的尖刺突現,他將其擲出,劃出優的弧線,隨即便見到那摺扇如破竹之勢,迅速割掉了馬蹄。
駿馬發出凄厲的慘,然後倒了一片,而馬上的人也被直接甩到了地上,守衛們趕上前,將所有人全部制住。
藍沒想到,短短幾息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變故,臉頓時白了幾分。
顧溪有些嫌棄地看了地上的摺扇一眼,說道:「把摺扇丟了,讓人重新做一份。」
守衛頓時點頭稱是。
「小姑娘,還愣著幹什麼,趕進來,你不是要找明止嗎?」顧溪瞥了一眼還在驚慌失措中的藍,開口提醒道。
藍頓時反應過來,朝著顧溪點了點頭,匆匆跟上了他的腳步,然後第一次踏了雲國人一直妖魔化的攝政王府。
進了攝政王府,藍才發現原來這裡也不是什麼龍潭虎,反而風景宜人,一點也沒有可怕的覺。
但此時的藍也無心欣賞,一門心思想要找到攝政王,然後把雲輕煙的話轉告給他。
拐了好幾,終於抵達了書房,顧溪推開門,帶著藍走了進去。
「明止,郡主的婢找你有事。」顧溪看著書桌前的明止,笑瞇瞇地說道。
明止提筆的手頓時一僵,他抬起頭看向了藍,瞧著是悉的容貌,面稍稍緩和,問道:「郡主,讓你來找本王做什麼?」
藍盯著明止看了一會,旋即匆匆說道:「郡主讓奴婢告訴攝政王,說在詩會上!」
「詩會!?為什麼去了那裡!」明止神一沉,語氣徹底冷了下來。
「有人送了請柬過來,郡主就去了……然後到了地方,還不讓我跟著,就要我在外面守著,如果有什麼不對勁,就立刻來找攝政王。」藍頓時一副要哭的樣子,生怕明止一生氣要把自己大卸八塊。
明止臉微沉,目里出無奈,他了眉心,說道:「肯定是為了那個人去的,本王怎麼就沒想到,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顧溪一頓,看向了明止,沉聲問道:「那現在,要怎麼辦?派兵去詩會上?」
「只能這麼做了……不然,輕煙帶著另外一個人,就算能躲能藏,也遲早會被發現。」明止瞇了瞇眸子,忽然又笑了起來,「還得趕在雲一言之前,不然功勞就被別人撈走了。」
藍愣愣地看著明止和顧溪兩人,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莊園里的守衛愈發多了起來,幾乎可以說是銅牆鐵壁,沒有空子能鑽。
而雲輕煙和沐棲,卻要在重重防衛下,功逃離莊園。
雲輕煙和沐棲雖然從那條尋到的路下來,的確是避開了莊園,但是終歸只是從莊園的後面繞到了前面而已,實際上,想逃出去,還是得琢磨從莊園這裡下功夫。
所以雲輕煙兩人,不得不又溜進了莊園里。
但四都是巡邏,雲輕煙和沐棲就算是躲得了一時,但也躲不了一世。
雲輕煙手將又一個發現們的守衛扭斷了脖子,然後把直接拖到了旁邊空無一人的廂房,然後迅速關上了門。
「怎麼辦?外面的守衛越來越多了,我們這樣遲早會被發現。」沐棲看了看窗外的景,頓時低了聲音說道。
雲輕煙一撇窗外,眼角餘掃到守衛正在朝這邊走來,頓時將沐棲的頭了下去,朝做了個聲的作。
腳步聲噠噠傳來,沐棲明白過來,朝雲輕煙點了點頭。
「這裡巡邏的人呢?!」守衛的聲音頓時傳來。
沐棲和雲輕煙兩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已經有好幾個守衛不見了,肯定是出事了!」另外一個守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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