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形,一大爺連忙和稀泥:“那今天就這樣,許大茂攪和傻柱相親,傻柱打人,都有不對……”
“別介!一大爺,您這樣判糊涂案我可不答應!”許大茂忙打斷道:“我怎麼就攪和了?合著咱還不能說句實話了!”
易中海皺眉道:“那你想怎樣?”
許大茂早就想好:“啥也別說了,讓傻柱賠我五塊錢。”
傻柱登時炸了:“嘿~五塊錢,你怎麼不搶劫去?”
許大茂一拽上的中山裝:“瞧見沒,正經的羊呢子,連料子,帶手工,要三塊錢不多吧?你還打我呢!現在我腦袋疼,去趟醫院查查有沒有腦震,兩塊錢你可出不來!”
“我……”傻柱還不服。
易中海卻不耐煩道:“行了,柱子,就這麼定了,賠許大茂五塊錢,散會!”
傻柱心里這個憋氣,相親被攪黃了不說,還賠出去五塊錢。
但一大爺拍板兒了,這事他打掉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在場的吃瓜群眾,呼呼啦啦,各自散了,卻仍意猶未盡,有同傻柱的,還有覺著傻柱活該的。
許大茂則跟得勝的小公似的,得意洋洋到傻柱面前:“怎麼著?五塊錢,拿來吧!”就是那烏眼青有點稽。
傻柱瞪他一眼,不不愿的回屋拿出五塊錢。
這時,許大茂夫婦看見推著自行車的杜飛,立刻眉開眼笑迎上去。
許大茂一甩剛從傻柱手里拿過來的五塊錢,得意揚揚道:“兄弟瞧見沒,哥剛從傻柱手里摳出來的!”
傻柱心里正憋氣,瞪著牛眼道:“許大茂,你給我等著啊!”把錢給完了,轉就走。
杜飛也沒搭理小人得志的許大茂,尤其他那烏眼青的樣子,還一臉牛哄哄的,瞅著格外喜。
杜飛直接問婁小娥:“婁姐,這咋回事兒?剛出去一趟,咋弄出這麼大靜?”
婁小娥也哭笑不得,瞪了自家男人一眼:“還不是大茂,非要挑事兒!知道秦淮茹妹子來跟傻柱相親,就非要給傻柱添堵。這不鬧到最后,讓人打這樣,還跟那兒傻樂,一天不知道想啥呢!”
許大茂不以為然道:“我這有仇不報非君子!就傻柱那張臭,看我不治治他……嘶哈!”
沒等說完,眉飛舞的牽了臉上的傷,立刻疼的“嘶哈”一下。
婁曉娥白他一眼,卻心疼的問道:“你沒事把?要不咱上醫院去看看。”
許大茂語帶雙關道:“沒事,你男人壯著呢!”
“沒正行~”婁曉娥臉一紅,抬手拍他一下,仨人說著已經回了后院。
與此同時,傻住在家里悶悶不樂,心里別提多堵得慌。
今天晚上,他得知許大茂幾句話,把相親的姑娘給嚇跑了。
原本心里醞釀,趁許大茂陪領導吃飯,一準兒得喝醉了,把他綁食堂來,好好收拾一頓出氣。
誰知太打西邊出來!
許大茂這貨,竟然聲稱戒煙戒酒,放完電影干脆連飯也沒吃,直接陪媳婦回家了!
傻柱氣的沒轍,更不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子
他傻柱報仇從來都不隔夜!
索一不做二不休,先把許大茂揍一頓,跟著就找一大爺召開全院大會。
但事與愿違!
最后非但沒懲治許大茂,反而自個賠進去五塊錢。
尤其最后許大茂小人得志的樣子,更氣得他心口直疼:“許大茂!孫賊,你給我等著~”
杜飛回到后院,跟許大茂兩口子各自回家。
剛一開門,頓時心中一凜!
屋里邊黑漆漆的,靜謐的沒有一點聲音。
杜飛一只腳踩進門里,心臟嘣嘣直跳!
原本出去要拽燈繩的手停在一半,另一只手上,電火石間,已握住了一把手槍。
自從上回在紅星旅社,杜飛用沒子彈的空槍唬住了魏三爺,讓他意識到手里這把槍不能當擺設。
事后,他利用空間的藍帶,將那些子彈一一修復。
現在他手里的槍,可是滿彈上膛的狀態。
推開保險同時,杜飛快速退到門外。
屋里的腥味很重!
剛才正是這腥味兒,讓他警惕起來。
杜飛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僅從腥味判斷,出量應該不小。
“難道死人了?”杜飛大腦飛速思考,第一時間想到了敵特,跟著又想到,會不會有人有人殺人嫁禍……
想到種種可能,他本能的想立刻去找陳中原。
他從來也不覺得,自個有當孤膽英雄的潛質。
哪怕穿越后,素質遠超常人,手里還握著家伙,杜飛也沒想貿然去剛。
但是在下一刻,屋里卻傳來“喵”的一聲。
杜飛驀地想起小烏,跟著就覺到來自小烏的痛苦緒。
“小烏傷了!”
杜飛皺眉,稍微集中神,眼前視野倏地一變。
只見屋里的壁爐前面,小烏一團,子微微抖,下攤開一片跡。
“喵嗚~”
似乎應到杜飛回來,小烏虛弱的求救。
不過剛才杜飛聞到的腥味,卻并非全來源于小烏。
離它不遠,還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那東西出更多,而且一不,明顯死了。
看見這一幕,杜飛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進屋把燈點開。
“喵嗚~”
驟然明亮起來,小烏勉強抬起頭,看見出現門口的杜飛。
杜飛也顧不上換鞋,他能覺到小烏的生命力正在快速衰弱。
連忙沖上去,把它收進空間,跟著一團白芒涌過去,將其包裹一團繭。
這時杜飛才有暇,去看另一個東西。
等他仔細一看,頓時深深皺眉,起了一皮疙瘩。
那竟是一只比尋常家貓型還大的黑耗子!
兩顆發黃的大板牙呲在外面,四個爪子和尾禿禿沒,眼珠子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杜飛活了這些年,還從沒見過這麼大的耗子!
看它渾是,小烏也傷那樣,明顯經過一番激烈戰斗。
沒人比杜飛更了解小烏的戰斗力,上次比它大那麼多的惡犬,都被一掌解決掉。
這回居然被一只大耗子差點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