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城使勁憋著笑維護著人民警察的形象,道貌岸然的說道“雖然夥食差點,但飯還是管的起的!”
對於喬默的不解風,方城有理由相信他絕對是故意的,任誰都能看出眼前的人對他有那麽一點意思,盡管不好說是什麽,但是對於“救命恩人”的激之肯定是有的,平常別人對喬蕎稍好一點,他都能明察秋毫,到他自己這裏怎麽就遲鈍起來了?
“不……我不是……”小樓連忙擺手紅著臉解釋,喬默充耳不聞“方城,要了,你就等吃完飯再回警局,也不急在這一時。”
“是!”回答的相當嘹亮,方城看著喬默消失在門的背影一撇,你就裝吧!!
第二十一章聚賭
川軍出事了。喬默接到電話趕過去時,他正被幾個五大三的漢子按著差點剁掉右手。
今天是除夕,兄弟幾個都是單,往年都是聚到喬默家裏過年,今年也不例外。阿奈跟李泱早早的到了喬默家,幫著準備年夜飯,方城很倒黴的被排在大年夜值班,白天他罵罵咧咧的嘮叨了大半天,傍晚時候還是回了局裏,還不忘囑咐喬蕎把他吃的三鮮餡的餃子留下兩大盤。川軍從修車行關門那天就沒見人影,不知道在忙些什麽,天都快黑了也沒麵,電話打了幾通也沒人接,往年他早就大清早的跳牆進來砸門了,
川軍確實沒在幹什麽正經事,這小子是個顧了今天顧不了明天的主兒,年末哥兒幾個把修車行賺的錢分了,他手裏有了錢就歪心思,這兩天跟一群街頭小混混聚在一起打牌賭錢,算他走了狗屎運,竟然還贏得多輸的,這讓他飄飄然的覺得自己有當“賭神”的潛質,一大清早揣著自己的全部家當跑到一個他們常聚賭的窩點,準備豪賭一天,為自己這不平凡的一年畫上圓滿的句點,順便拉開明年鴻運當頭的序幕。
市郊區一間荒廢的平房,煙霧繚繞,看不清人影,幾個人吆三喝五的喊著,都急得臉紅脖子,寒冬臘月,在這間四風的破房子裏川軍卻急得額頭上直冒汗,出一煙,用打火機點幾次都點不著,把煙卷爛了狠狠丟在地上,咬著牙恨恨的說道:“我還真不信了,再來!”
“再來?你還有錢嗎就再來?先把輸的了清再說,大過年的可不興賒賬!”
說話的是個刀疤臉的男人,說話時他臉上那道蜿蜒的刀疤也跟著麵部抖著,這讓他本就有些兇相的臉看起來顯得猙獰。這人錘子,也是淩海街麵上的混混,不過他跟別人不一樣,別的小混混平常也就耍耍流氓,打打群架,幹點鳴狗盜的事,可錘子是個敢跟人換命的主兒,他不是本地人,據說是在家裏惹了事,差點沒被人砍死,然後跑到淩海避仇家,他經常跟淩海一霸葛孟天混在一起,違法的事沒幹。
川軍也是個不長腦子的家夥,平常喬默讓他跟這些人混一塊兒,他都當耳旁風,他沒把錘子放在眼裏,總聽別人說他有多厲害,可都覺的那純屬吹牛扯淡,他見過喬默跟人打架,七八個人拿著砍刀都近不了喬默的,愣是被他打得滿地找牙、哭爹喊娘,可他忘了那是喬默不是他自己,縱然是兄弟也是很有差距的,所以他今天注定得吃點苦頭了。
川軍斜著眼瞅著錘子,“我說你怎麽跟個娘們似的,老子還會賴帳不??再玩一把!”
“他媽的沒錢誰跟你玩?先還錢!”一掌拍在桌子上,淩的紙牌都被震離桌麵,錘子兇狠的怒瞪著川軍,目猶如兇殘的鬣狗,他錘子人錢不認人,沒錢就別怪他翻臉不認人。
“!不玩就滾,別掃了爺的興致!”川軍急紅了眼,總想著下一局轉運,現在已經輸的分文不剩了。
錘子拎起一隻空酒瓶,採著川軍的領惡狠狠的說道“放幹淨點,不然老子花了你!”
川軍也不甘示弱,瞪著赤紅的雙眼囂著“你打啊,要不打你就是孫子!”
眼見著兩個人真要幹起來,旁邊看熱鬧的幾個小地忙上前把兩人拉開了。
“錘子,就聽川軍的,再來最後一局!”
錘子把酒瓶扔到一邊,冷冷一笑“行,再讓你舒坦會兒,一會兒沒錢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年的太!”
川軍罵罵咧咧的又坐了下來,不過很快他就意識到今天這除夕夜他可能真的過不去了,他又輸了。這下在場的幾個人都拉下臉比他還錢。
錘子裏叼著一煙,冷笑著看著他“川軍,哥兒幾個又陪你玩了一把,別磨嘰了,給錢吧!”
“別急嘛,哥幾個再玩一把,最後一把……”眼看著幾個人都拉下了臉,川軍心裏有些發。
沒等他說完,錘子一腳踢翻了桌子,“他媽的,誰跟你玩!”其他幾個人也懶洋洋的圍了過來,手裏都拿著幾樣趁手的工在川軍眼前晃著。
川軍看著架勢,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大不了讓他們打一頓,反正死不了,把心一橫,梗著脖子耍起了無賴,“哥兒幾個,不好意思,今天我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沒有?那就打到你有!”錘子抬起拳頭兇狠的向川軍臉上打去,川軍低頭躲了過去,隨即一個勾拳擊向他的腹部,拳頭未至,卻忽然覺得肩頭一震,頓時失了力道,回頭一看,一哥兒們正舉著手腕的子冷笑的看著他,其他幾個人一擁而上,輕而易舉的就把他按到了地上。
錘子照著川軍的小肚子狠狠踹了一腳,疼得川軍抱著肚子直吸冷氣,卻還是死咬著牙不喊疼,錘子踩著川軍的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冷的問道“有沒有錢?”
川軍側頭吐出一口水,強撐著笑道“老子還是那句話,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錘子抬頭對著其他幾個人一招手,幾個人立馬上前對著川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錘子把已經站不穩的川軍從地上連拖帶拽的拉起來,“再問一遍,還不還錢?”
川軍的臉已經腫的不樣,他抬起手狠狠了一把角的鮮,赤紅著眼睛吼道“沒有!”
錘子不再跟川軍廢話,把他扯到牆邊,幾個人上前按住他,錘子把川軍的右手在牆上,不知道從那掏出一把斧頭,在川軍右手上方比劃著,惻惻的說道“不還錢那就留下一隻手!”
川軍終於明白今天不是挨一頓打的事了,說不定會缺胳膊,眼看著那斧頭就要落下來,忙高聲喊道“我還!我還……”
“你還?你拿什麽還?”錘子嘲諷的一笑,高舉著斧頭的手並沒有放下。
川軍看著那高懸的斧頭,咽了咽唾沫,急聲說道“我打個電話!”
“打電話,誰知道你他媽是不是找條子來!”
“找條子?我他媽有病是吧。”川軍用看白癡的眼神冷冷的掃了錘子一眼,用力甩開幾個人的製,掏出手機給喬默打電話。
電話打通的時候,喬默正纏著喬蕎讓給自己掏耳朵,聽到川軍的求救差點沒把耳給破,雖然氣得牙,但又不能不管,喬默風馳電掣的趕了過去,並且還通知了方城,用喬默的話說,這小子就該給人民警察來管教管教,自己被管教了兩年,現在不就老老實實的,輕易不會行俠仗義、見義勇為了嗎。
錘子他們等的不耐煩,以為川軍故意耍他們玩,上來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眼看著川軍已經漸漸不支,房門終於被人從外麵撞開,喬默帶著一寒氣從外麵走了進來,幾個人見冤大頭終於來了,也放開川軍走到喬默把他團團圍住,喬默掃視了眾人一圈,又看了看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川軍,眉一挑,臉沉,眼神越發淩厲。
“廢話說,給錢就讓你把人帶走。”錘子拎著酒瓶圍著喬默賺了一圈,看到喬默那剛剛長出頭發卻依舊有些泛青的腦袋,冷冷一笑“沒錢,今天你倆都走不了。”
喬默冷哼到“我沒錢,即使有錢也不會給你們這些兔崽子。”
“找死!”錘子猛地掄起酒瓶砸在喬默的頭上,酒瓶砸的碎,喬默的頭部卻毫發無損,輕輕抖落頭上的碎玻璃渣,喬默冷笑著說道,
“打完了?那是不是該我了?”喬默形未,閃電般地劃出一道弧線,一個上鉤拳擊中錘子的下,滿意的聽到一聲脆響,喬默知道這家夥的頜骨裂了,沒給錘子熄的機會,他狠狠一腳踢中錘子的部,錘子立刻疼的兩眼一翻,捂著部痛苦的彎下腰,喬默又是一腳,踢中他的臉部,饒是錘子這樣的彪形大漢,還是被踢飛三米遠,摔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其餘幾個人看到喬默狠辣利落的作,肚子有些發,一個家夥仗著人多,壯著膽子著拳頭衝到喬默後,喬默一個轉他正衝到喬默麵前,喬默把頭一甩,額頭猛地撞在那人的鼻梁上,那人的鼻梁立刻被撞粹,滿臉是……
喬默冷冷的看著周圍畏著不敢上前的幾個家夥,嘲諷的一笑“你們,一起來。”
幾個人簇擁著一個舉著斧子的家夥,驚恐的著他,不知道是該打還是該跑,正在這時,一輛警車呼嘯而至,方城跟另外一名警察從車上跳下來闖進屋裏。
喬默看到方城進來,撣撣稍微有些淩的服,走到川軍邊一把把他拽起來扔給方城,玩笑著說道,“方城,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得老子擺平了才來裝模作樣?”
方城扶住站不形的川軍,嬉笑道“大哥,這不正顯得您能幹嘛,回頭我申請讓局裏給你發工資。”
川軍虛地靠在方城上,眼睛腫的都睜不開了,還衝喬默傻笑,瞅見川軍那半死不活的模樣,喬默真想再給他補上一拳,“把這小子弄進去關幾年,看他還敢不敢再賭!”
“沒問題啊!”方城玩笑著答應,把川軍扶上警車,與他同來的警員把錘子等幾個人也帶上警車。
警車上,喬默跟喬蕎打著電話,方城夾槍帶棒的調侃著歪在一邊哼哼唧唧的川軍,任誰都能看出兩人關係匪淺,錘子坐在後麵看向川軍的眼神滿是狠,咬牙切齒的低咒:“竟然敢耍老子,改天非讓你栽在我手裏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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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請假!明天要去外地,不能更新了,謝謝支持!PS:往往的鑽石,謝嘍!)
第二十二章年夜
喬蕎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無打采的把小腦袋擱在膝蓋上嘟囔著,“我哥怎麽還不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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