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中,曾小姐突然拋出了繡球。
紅繡球劃出了一條拋線,很快就落到了七個人的后方。
七人立刻回頭一齊去搶,下一刻便有兩人同時接住了繡球。
兩人瞬間就展開了爭奪戰,其他五人也馬上加了起來,場面頓時作一團。
“曾小姐,我拿到了......哎!還給我,快還給我!”
有人剛舉起繡球喊,下一刻便被人跳起來奪走了,于是眾人馬上就開始了新的一搶奪。
很快,又有人搶到了繡球,不過同剛才一樣,沒捂熱就被人給奪走了,然后他們又開始了下一搶奪。
如此循環往復,現場像極了一場小型橄欖球比賽。
圍觀的人看見這麼一幕鬧劇,全都開懷大笑起來。
樓上的曾小姐更甚,從頭到尾一直捧腹大笑,本就止不住。
小云著急道:“小姐,您快勸勸他們呀,這都什麼樣子了?”
曾小姐一邊笑一邊擺手道:“不勸不勸,這多有趣多好玩呀,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玩的事,讓他們搶,繼續搶,搶個夠才有意思!”
人群后方,騎在馬上的希瑟也笑了好一會兒。
接著,希瑟就轉頭道:“主人,原來拋繡球招親這麼熱鬧,難怪有這麼多人來看。”
陳昕有些哭笑不得,解釋道:“小希,你誤會了,正常的拋繡球可不是這個樣子,這.....這絕對是例外。”
希瑟想不出正常拋繡球時的樣子,只覺得這樣就很有趣,于是繼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本以為是場正式的招親,沒想到卻變了一場鬧劇,頓時就讓陳昕覺得無趣的,心中便有了離開的念頭。
但抬頭一看希瑟仍舊看得很開心,猶豫了一下便沒有開口,想著干脆等看夠了再走也不遲。
“橄欖球比賽”還在繼續......
七個平日里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的公子此時已經顧不上面了,個個都面紅耳赤,勢在必得。
有些人為了搶到繡球甚至起了手,有抓的,有撓的,還有薅頭發。
久而久之,終于有人不了了.......
那個李原的被人撓了好幾下,背后還挨了不知道是誰踢的一腳,差點摔了個狗啃泥。
氣急敗壞的李原再也不管了,縱飛撲上去就倒了兩個人,然后從他們的手里搶走了繡球。
誰知還沒高興起來,那個劉承德的就來了,一把搶走了繡球,高舉起來就要沖曾小姐喊話。
“曾”字才剛出來口,劉承德就被另外兩人撲倒在地,繡球瞬間手,滾落到了前方。
那個張桓的一直在旁邊伺機而,這時看見有機可乘,想也沒想就撲了出去,打算用護住繡球,鎖定最后的結果。
不料張恒的意圖已經被爬起來的李原悉,李原心想老子拿不到你也別想拿到。
說時遲那時快,張恒撲到的前一刻,李原已經趕到,并且用力一腳踢飛了繡球。
繡球立刻飛過了前方圍觀人群的頭頂,沖著騎在馬上的希瑟就去了。
希瑟正看得開心,沒想到繡球會突然飛過來,大驚失之下便想頭躲開。
可是因為速度太快,希瑟頭還是慢了一步。
“啊!”
繡球擊中了希瑟的額頭,接著便快速彈向了上方。
“唔~!”
繡球飛向高空的那一刻,現場頓時響起了一片驚奇的低呼聲。
繡球飛的很高,屬于典型的見高不見遠,這一刻所有人都抬起了頭,目鎖定在了空中的繡球上。
很快,繡球的上升勢頭便沒了,轉眼間就開始往下落了。
陳昕一看落下的位置還在希瑟的頭頂,便急忙指著天上道:“小希,球又下來了!”
希瑟這會兒正蹙眉著額頭,一看陳昕往天上指,便跟著也抬起了頭。
這一抬頭,希瑟就看見了落下來的繡球。
說來也巧,繡球落下的位置恰到好,令希瑟不自就出了雙手,穩穩的接住了繡球。
這一刻,大家全都愣住了,現場瞬間雀無聲,無數雙眼睛都聚焦在了希瑟上。
希瑟自己也愣住了,低頭看了看手上的繡球,又轉頭看了看四周,接著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接的!”
希瑟意識到自己不該接住繡球,于是連忙道歉,還順勢將繡球往旁邊一扔。
可希瑟卻忘了,陳昕就站在他的旁邊,正是扔繡球的方向。
陳昕沒想到希瑟會來這一下,下意識的反應就接住了繡球。
瞬間,眾人的目就落在了陳昕的上。
陳昕不由一驚,連忙搖頭道:“誤會,誤會......是個誤會!”
而這時,涼臺上的曾巧萱也看清了陳昕的相貌,忍不住就驚呼了起來:“哇!”
七名公子見陳昕拿到了繡球,立刻一窩蜂的沖了過來,囂著要他把繡球還過來。
陳昕此時也有些心急,立刻將繡球用力扔向了繡樓那邊。
但陳昕卻用力過大,直接將繡球扔上了繡樓的房頂,頓時令在場的人們又一次愣住了。
“呃.....這.....”
陳昕自己也蒙圈了,他只是想把繡球扔回去,誰知道竟然沒控制好力度。
繡球沒了,這可怎麼算?
劉承德氣急敗壞,沖過來就指著陳昕道:“喂,你什麼意思?干嘛把繡球扔到屋頂上?”
張桓跟著就過來了,指責陳昕道:“喂,你是故意來搗的吧?”
李原也跑了過來,大聲道:“你有病吧!把繡球扔那麼高做什麼?我不管,你要是不趕把繡球弄下來,你就別想走!”
接著,另外四名公子也圍了過來,都開始指責起陳昕來。
陳昕差點沒被口水給淹死,無奈之下只好道:“各位各位,我的錯,我的錯,我這就上房把繡球弄下來,你們別急,我這就去弄!”
穩住了這七個人,陳昕才有空看向希瑟。
希瑟這時已經下了馬,正一臉自責的著陳昕。
“小希,你額頭沒事吧?”陳昕關心的問。
希瑟搖頭道:“主人,我沒事的,都怪我不好,不該接住繡球,更不該把繡球丟給你。”
“真沒事才好,讓我瞧瞧你額頭。”陳昕湊近看了看,見只是有點微微的紅腫,便放心了下來。
繡球是藤編的,外面包了一層紅布,雖然剛才那一下看起來疼的,但其實傷害并不高。
陳昕讓希瑟牽馬在原地等著,然后便往繡樓前走去。
此時繡樓涼臺上的曾巧萱目還在陳昕的臉上,并且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激。
“小云!”
曾巧萱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刻喚來小云,附耳叮囑了幾句。
小云微微吃驚,但還是馬上點頭,轉跑進了屋里。
陳昕大步走到繡樓下,向二樓的曾巧萱拱手道:“曾小姐,繡球一事純屬意外,實在抱歉!在下這就上房去把繡球拿下來,還請曾小姐能夠原諒在下。”
說著,陳昕便看向周圍的人,連續問道:“不好意思,請問哪有梯子?那個.......有沒有人知道,哪能找到梯子?”
陳昕可沒有張若蘭姐妹那樣的好輕功,沒個梯子上這麼高的房也太難了。
“不用了!”
突然,就聽二樓傳來聲音,是曾巧萱說話了。
陳昕馬上抬頭看去,只見曾巧萱正笑容燦爛的看著自己,說道:“這位公子,不管繡球去了何,總之最后是你拿到的繡球......所以,你就是我的夫婿!”
安史之亂對煌煌大唐而言,並不是恥辱的終結,而是痛苦的蛻變。中晚唐,既開此後五百年華夏之新格局,也是個被理解得最為僵化的辭彙。朝政衰敗?藩鎮割據?外敵欺辱?黨爭酷烈?單單是這些?不。肅宗回馬楊妃死,雲雨雖亡日月新!現代不得志的編劇高子陽,因個微不足道的偏差,穿越到了唐代宗大曆十二年,獲得了太學生高岳的身份,並準備要通過考試,當大唐的公務員。在他眼前,是個盛世不再但又歷久彌新的大唐,至此一副榮華遷轉的八雋圖卷徐徐展開。
穿越至昏君當道、奸臣橫行的古代,成為縣城首富之子。然而還來不及享受一天好日子,就被漂亮女山匪擄上賊窩,淪為階下囚。絕美又兇惡的女賊首,更是逼著葉賢以身相許……
穿越成家境中落的杯具書生,外有欠債大筆,內有年幼小妹,前世為會計師的李凌想了想:種田是不可能種田的,這輩子都沒加這個天賦點,做上門女婿、給富婆當二爺模樣長得又不上檔次,只就有做生意、考科舉這種事情,才能維持得了生活的樣子。 於是,在這個魚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