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掃了一眼祁俊發過來的信息,笑著對祝琴雙說,「外婆,祁俊過來了,我們過去吃飯吧!」
祝琴雙一聽,眉眼含笑,「傅辰,你和外婆說句實話,你爺爺對祁俊和傅黎的事到底什麼看法?」
傅辰看了一眼南藝,南藝挑了挑眉對他說,「實話實說。」
「呃,我爺爺現在看法和當初外公的看法一樣,」傅辰角上揚很有幾分無奈,「要不怎麼說他倆是戰友,又是多年的好友呢,因為他們看待問題的角度都是一模一樣。」
祝琴雙點頭,「你的意思,你爺爺最後也會向你們外公一樣妥協的。」
傅辰笑著點頭,「對,時間的問題而已。讓祁俊常過來哄哄我爺爺,沒什麼大問題。」
祝琴雙苦笑,「當初你外公為難你,現在你爺爺為難他兒子,都是應該的。」
傅辰怔了一下,他隨即笑得爽朗,「外公那哪是為難我,是刀子豆腐心,他多喜歡我,我心裡清楚。」
南藝聽此翻了個白眼,心想自家的狗男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出手,「傅辰,扶我起來,去吃飯。」
傅辰趕過去將南藝了起來,而後又俯下去幫將舒服的家居鞋穿好。
祝琴雙看到傅辰習慣自然的作,心裡高興,「我的寶貝外孫都快被你養廢人了,這麼貴的養著,以後就是個小懶貓。」
傅辰寵溺地看著南藝,沒說話。
等到他們來到了主宅,就見祁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孤零零地坐在沙發的一角。
南藝挽著傅辰的胳膊,「我怎麼覺得我舅舅跟個氣的小媳婦一樣?」
傅辰笑著說,「他還不如氣的小媳婦,人家小媳婦已經過門了,得到了婚姻的保護。他現在更像三堂會審的犯人。」
他放低了聲音,「你看他那衰樣。」
南藝樂不可支地走了過去,「舅舅,你是不是了?我怎麼看你沒什麼神呢?」
祁俊挑著眉眼看向了南藝,小聲說,「你外公外婆回來了,你覺得你腰桿更了,是吧?」
南藝坐在了祁俊邊,一臉得意,「開玩笑,我什麼時候腰桿不了?」
祁俊,「......」
他最後沒回答南藝這略帶挑釁的問題,因為,的腰桿一直都比他的。
南藝掃了一圈,問祁俊,「傅黎呢?」
祁俊長嘆了一口氣,「被伯母到房間里問話去了。」
南藝砸了咂,「你是不是把人折騰得不像樣子?舅舅,你太過分了。」
祁俊趕反駁,「你以為我跟你家傅辰一樣?他是畜生,我不是。」
傅辰坐了過來,拍了一下祁俊的大,「你這還沒贅,就和你未來的大舅哥這麼說話,你是真不想好了?」
祁俊瞪了一眼傅辰,見傅辰的手扔了下去,「你們一個個都想拿我,是不是?」
「不是,」南藝著肚子,「是都想幫你。」
祁遠程看了一眼不爭氣的兒子,對邊的傅興華說,「興華,你看我那傻兒子...雖然比傅辰差很多,但也湊合能看。」
傅興華還沒開口,傅司昊卻笑出了聲,「祁伯伯,其實祁俊一點都不比傅辰差,一表人才而且十分優秀,為人正直且年輕有為。」
傅興華點頭,然後指了指傅司昊,「他管你伯伯,傅辰你外公,你說祁俊和黎丫頭橫叉一腳,我都不知道以後怎麼稱呼!」
祁遠程一時語塞,就聽傅辰說,「不都說好了,各論各的。一切都不變,我本來也沒打算管祁俊舅舅。」
傅辰笑得爽朗,「我敢他,你問他敢答應嗎?」
祁俊心的真實想法是你管我爺爺我都敢答應,更何況是舅舅?
但上他卻說,「不敢,我真不敢。而且我倆是發小,一起長大的,就是兄弟。其實要是認真起來,從一開始就是的,大家不也沒認真麼?」
南藝點頭,扶著肚子走了過來,「就是,最開始都沒認真,到現在認真什麼呀?我和傅辰可不背這個鍋。」
科打諢,既能緩解氣氛又能把話說明白了,南藝和傅辰最適合在這樣場合的說話。
祁俊長舒了一口氣,因為傅興華問了他一句話,「祁俊,你晚上喝什麼酒?」
祁俊馬上說,「我給爺爺帶了兩瓶茅臺還有兩瓶82年的柏翠。」
傅辰暗的沖祁俊豎起了大拇指,他對站在邊的祁俊低聲說,「馬屁上線了?祁俊,你的清高自傲呢?」
祁俊笑著,從牙裡出了一句話,「為了傅黎,別說清高自傲了,我連臉都能不要。」
麥惠這時候領著傅黎出來了,過去陪坐在沙發上看他們在那進退有度地在那勸和的眾人的祝琴雙。
兩人聊了一會兒,而後吩咐蔡姨,「開飯吧。」
不多時,宴席開始,祁俊一餐飯吃下來就是一個殷勤備至,敬酒夾菜一條龍的服務,看得傅辰很是高興。
南藝卻吃著鮮蝦丸子,笑呵呵地說,「外婆,我過兩天陪你回去住。」
祝琴雙卻說,「你帶著傅辰可以去住,你自己就免了,我和你外公照顧你怕照顧不好,再說了你夏爺爺非要回來看門,他也照顧不了你。」
南藝看向了傅辰,「老公?」
「過去小住兩天可以,」傅辰垂眸,「時間長了,你會打擾外公外婆的。」
南藝想想也是,現在去小住就是給外公外婆添麻煩。
另一邊,江初暉和聶千商通了很長時間的話后,將聶千商的要求彙報給了星繁。
星繁看著手中的資料,按了按眉心,「你接著說。」
「老三的意思是一次給他一個億,」江初暉低垂著眉眼,「他以後再也不找您了。」
星繁冷嗤,「一個億?他想的倒是。」
他仰靠在沙發椅上,「一個億的轉賬到境外,警方不查我嗎?再有,我好不容易把聶千商弄出去了國外,好不容易把他爸聶岐山連拔起,我會傻的資助他讓他東山再起?」
江初暉聽此,心頭一,他抬眼看向星繁,「星哥,您早就打斷把聶家剷除了嗎?」
星繁嗤笑,「不然呢?我為什麼會找方遠時做我爭產的辯護律師?不然我為什麼放任百川將方遠時抓進地下拳場?」
「我當時是想靠傅辰和杜淵的力量剷除聶岐山,」星繁修長的手指拿起馬克杯,喝了一口咖啡,「沒想到,方遠時的背後還有徐文解,事出奇的順利。」
江初暉,「......」
他不解地抬頭,「星哥,聶家...聶家資助了你上大學,你和千商也是好友,他們對你有知遇之恩。」
星繁目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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