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殺手:「……」
這個善變的男人,之前還不是這樣說的!
「葉公子,你怎麼能出賣我們!你拿了我們的錢,就應該替我們辦事!」
「你在胡說什麼?」
葉君瀾生氣的叉著腰,十分不高興,
「我葉君瀾乃是國師府的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錢,繼承我爹淡泊名利、高雅無私的優良基因,上一點兒銅臭味都沒有,你休想抹滅我高潔的聲譽!」
四個殺手:「……」
剛才那個拿著銀票,笑得眼睛都瞧不見了的人是誰?
葉君瀾義憤填膺中:
「王爺,你可千萬不要被這四人騙了,他們就是想要拖我下水墊背,我要是想害你,我早就……我哪裡敢害你!你高冷、高大、高高在上,是我心中的白月,是我這輩子都得不到的白蓮花!」
喜歡他都來的不及,又怎麼會害他?
媽媽說,見到天仙男,要老公。
怎麼會謀害自己的親親老公?!
宗政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葉君瀾腰板一、昂首,一臉憤然正,那信誓旦旦的樣子,就只差舉起右手發誓、對天發誓。
宗政寒倒是不知,這個草包廢竟有這麼一張伶牙俐齒,強詞奪理起來、說的頭頭是道,條條是理。
他墨眸微瞇,突然踱步走向『他』。
葉君瀾心弦一綳。
突然過來幹什麼?
他該不會是想揍吧?
是個的啊!雖然他不知道,但是打人的男人不是紳士!
他走近遼!
他抬起遼右掌!
葉君瀾兩一、屁一坨,嚇得『噗通』一聲坐在地上:
「王爺,我剛才說的都是真話,您千萬別打我!皇上讓我來養傷的,萬一我臉上有傷了,我們都不好代!!」
突然慫貨。
宗政寒居高臨下的俯視,睥睨的目猶如一位巡視領土的王者,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矜貴的氣息從骨子裡散發而出、渾天,威嚴的令人不敢抬頭直視。
這般孬種,妄想降住他宗政寒?
萬衍東:難道那個世外高人算錯了?不是葉君瀾?
不!
打開的方式一定不對!
葉公子,不要慫,拿出你白天騎白羽的架勢來!
宗政寒盯著『他』,「怕本王?」
葉君瀾點頭,察覺不對,又趕搖頭,但好像搖頭也不太對勁。
非常機智的回答:「我是被您上的王霸之氣深深折服的站不住腳跟!」
王霸……之氣?
一行人角,拍馬屁是這樣拍的嗎?
男人再次道:「你可知私通外人、謀害本王是何罪?」
旁邊的衛風提醒:「無論份,先斬後奏。」
「!!」
葉君瀾只覺得脖子一涼:
「王爺,我還有十萬兩黃金沒有還給你!我就是行走的鈔票啊!你要是殺了我,可就什麼都沒有了!我是你的小金庫,我是你的提款機!」
不過現在這樣說,顯得特別無力。
現在還沒有賺錢,這一點並沒有說服力,為了讓男人相信自己,趕換了個說法:
「我除了會賺錢之外,還會、會打架,會翻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進可欺正太,退能提迎眾基!我什麼都會!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辦不到!」
信誓旦旦的把話放在這裡。
的價值超大!
宗政寒打量『他』,片刻后,道:「明日起,每天最六個時辰待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本王便不治你這吃裡外之罪。」
「多謝王爺信任!」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去掃地了。
掃完地,去剪花。
剪完花,拿著撣子去打掃衛生。
好不容易把偌大的書房乾淨,又被去研墨。
以為,待在寒王眼皮子底下,是待在王府里、別跑,誰知道是被來幹活的,從剛才到現在,已經連續搞了整整一個半時辰,累的像條狗,再看旁邊那坐著垂眸靜靜看摺子的男人,牙齒暗暗磨得咯咯響。
他到底要看多久?
的胳膊肘都已經磨痛了!
半個時辰過去……
男人四平八穩的坐在那裡,巋然不。
葉君瀾站的兩條都麻了,實在忍不住了,小小聲:
「王爺,我想去方便一下,可以嗎?」請求的語氣弱弱的。
男人寡淡的瞥了『他』一眼,「嗯。」
葉君瀾放下手中的黑曜石長條條,撒丫子往外跑。
宗政寒:「一炷香之回來。」
「……」
這和不去有什麼區別?
不去了!
葉君瀾走了回來,拿起那個長條條東西,繼續研墨,嘎吱嘎吱……下人那麼多,偏偏使喚,未免太大材小用了?葉君瀾是個人才好嗎?
屈才研磨中……
不知過了多久,衛風走來:
「王爺,楊大人來了,正在前廳候著。」
葉君瀾心下一喜:快去辦事!
宗政寒起往外走,在葉君瀾滿心期待、即將解放的熱烈目下,男人回頭:
「還不快滾過來?」
「……」
是!
您說得對!
這就滾過來~~
前廳。
座中,端坐著一位朝臣,此人約四十來歲的模樣,穿著一襲暗褐的錦裳,長著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坐的端端正正,滿臉一不茍、嚴肅端莊,給人一種正兒八經的覺。
廳外,兩道腳步聲走來。
楊彪趕放下茶杯,起相迎:
「下見過寒王殿下……葉公子。」
看見那隨之而來的葉君瀾時,先是怔了一下,隨之也算禮貌的喚了一聲,聽說皇上下令,讓葉公子住進寒王府,看來此事是真的。
葉君瀾鬱悶的板著一張臉,一個字都不想說。
座后,想找個位置坐下來,卻被男人一記目掃的,只能悻悻一笑,乖乖的站在男人的邊上。
不坐就不坐……
站著就站著……
楊彪拱手,恭敬的問道:「不知寒王殿下突然尋下,所為何事?」
宗政寒揚手執起白玉茶杯,慢條斯理的撥弄著杯蓋、優雅淺抿著。
這種要說不說的覺、真是有夠讓人心急……
葉君瀾靜靜的看著這個男人擺架子。
然後,就聽得男人道:
「也無大事,楊大人作為順天府府尹,掌管都城行政治安,只是不知,管不管本王這寒王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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