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你來了?”葉傾城招呼道。
誰料,
中年男子抱拳,道:“小姐,明日有我去便可。又何須他人出馬,拳腳無眼,這萬一傷到了他,那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吶。”
葉傾城扭頭看著蘇冷,擔心劉南安的話會傷到蘇冷。
蘇冷坐在一旁,一臉淡然,完全沒有被劉南安的話所影響。
“劉叔,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葉傾城尷尬一笑,道:“我看冷哥去了未必是壞事。”
“哼,你看他細皮,弱不風,我一拳就可以把他打飛。”林南安冷笑道。
這幾天,
蘇冷備葉家厚,更是與葉傾城寸步不離,這讓劉南安有些嫉恨。
劉南安在葉家呆了這麼多年也從未過這等待遇,這小子才來兩天,地位一下子比自己高了這麼多。如果不是自己為葉家賣命,葉家人豈能如此養尊優?
所以,他很不滿。
今天,他打算給蘇冷一些教訓,順便也敲打敲打葉家。
葉傾城更為尷尬了。
蘇冷抬頭看著劉南安:“你我之間,誰勝誰敗?”
“當然是我勝你敗。”劉南安一臉傲氣。
砰!
話音落下,劉南安的手在那巨大的大理石桌面上拍了下去。
伴隨著一聲脆響,巨大、厚實的大理石臺面竟然應聲裂開,以劉南安的掌為中心,朝著四周裂開,宛若一個巨大的蜘蛛網。
“好強大的勁啊。”
“劉大師果然厲害,這一手力量怕是足有上萬斤了吧?”
……
眾人紛紛驚嘆。
連葉傾城都驚得張開了,能夠看到那腔之中的舌在抖。葉不凡等人也是眼神彩溢出。
“這小子怕是完了。”
“沒錯,劉大師也算是武道界之中的高手了,這小子年紀輕輕,有什麼資格能夠與劉大師一較高低?”
“這種人,死不足惜!”
……
圍觀者竊竊私語,顯然不看好蘇冷。
“小子,該到你了。”劉南安開口道。
葉傾城挽著蘇冷的胳膊:“冷哥,要不,算了?”
蘇冷輕輕拍了拍葉傾城的手,出一抹的笑容,笑容很有染力,也很有治愈的效果,他淡淡的說道:“放心,他這種人還沒有資格與我相提并論。”
此話一出,
眾人驚嘆。
“媽的,這小子怕是瘋了吧?”
“臉皮可真是夠厚的,真以為救了葉小姐就可以為所為了嗎?”
……
一旁之人驚訝不已。
葉不凡冷眼旁觀,倒是葉家的一幫弟子對蘇冷極為不滿,尤其是他們看到蘇冷與葉家小姐走的如此近,他們更是對蘇冷懷恨在心。如今終有一個人可以站出來教訓他,他們自然極為開心。
“好大的口氣。”劉南安臉沉,他制著自己的怒火道:“今天你要是拿不出一點兒真本事來,老夫定要打斷你的雙,讓你從這里爬出去。”
葉傾城更顯張了。
雖然劉南安是葉家供奉,但并不代表他對葉家就言聽計從。若有人敢惹怒他,必然是非死即殘。
此時,蘇冷悠悠站了起來,他從桌子上取下了一支筷子。兩手指輕輕著那一支筷子。
“他想干什麼?”
“可能是要投降了,筷子舉白旗。”
……
眾人皆是不解。
啪!
正當眾人疑不止的時候,蘇冷手中的筷子朝著桌子上了下去。
大理石的臺面,猶如脆不可及的豆腐。
那一木頭制作的筷子竟然輕易的穿桌面。
嘩!
眾人頓時傻眼了。
“這,這是怎麼做到的?”
“太強了吧?”
“他對力道竟然掌握的如此進,令人瞠目。”
……
周圍之人議論紛紛。
原本自信滿滿的劉南安臉驟變,他自語道:“難道……他是大圓滿境武道者?”
在這個世界。
武者很歡迎,更是被各大家族所拉攏。
實力越強的武者,在社會上的地位也就越高。傳聞中武者有十重天,十重天的武者也稱之為大圓滿,破境則為半步宗師,半步宗師之上又有武道宗師……
有道是,武者常有,宗師不常有。
但凡能宗師境界的高手都不屑與世人為伍,他們各自背后都有自己的宗門、家族,亦或者各種勢力。
而能夠為武道宗師的武者則被稱之為武道者。
武道者,世間萬,吸天地靈氣,伴日月而生,證洪荒之道。
他們以武道,以道煉氣,以氣破境,追求長生。
葉傾城呆滯的看著蘇冷,眼神里流出一抹難以置信的表。
年,依然還是那個年。
但卻早已不再是那個年。
十年不見,他卻有了絕世神功?有了非凡之力?也難怪他如此從容淡定,閑庭信步,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自信滿滿。
“好!”葉不凡大步走了出來,激的說道:“好一個年武道者,實力竟然能夠與劉大師相匹敵,我葉家能得兩位相助,那是我葉家之福!”
葉不凡在關鍵時刻站出來,顯然是想要讓兩人化干戈為玉帛。畢竟,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不管誰死誰傷,對于葉家而言都是巨大的損失。所以,葉不凡決定及時出手制止。
葉不凡舉杯:“蘇大師,劉大師,相逢一笑泯恩仇,都是為了我葉家,今日之爭給我葉某人一個面子。就過去了吧。”
葉傾城拉了拉蘇冷的手。
“好!”蘇冷點頭。
“既然葉家主出面,那我就既往不咎。”劉南安面稍稍回暖。
但是,他心卻下定了決心。
明日之戰,他一定要讓蘇冷好好見識一下武道的厲害。而不是某些投機取巧就能夠獲勝的。
畢竟,任何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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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南洋酒樓,張燈結彩。
江北市本來就是旅游城市,有非常多的旅游景點,著名的九龍山,九龍湖,還有九龍河。傳聞中,九龍山乃是孕育神仙的地方,曾經有人看過神仙飛天遁地,踏水而行,更看到有人九龍山上有真龍飛天,祥水。
當然,這也只是傳聞而已,從來沒有任何視頻或者圖片。
陳明浩早早的就來了。
“我倒是要看看,葉傾城今天要玩什麼花樣!”陳明浩瞇著眼睛。
霸氣的攬勝,頗有一暴發戶的架勢。
酒樓包廂。
清香淡雅,楠木圓桌,竹制屏風,墻壁上掛著鄭板橋的真跡,地面上鋪的是澳洲進口的羊絨地毯。
檔次顯得相當高。
“咦,是陳總?”
“陳總也來了?”
包廂里,已經來了五六人。
陳明浩愣了一下,道:“葉傾城呢?”
包廂里的這些人,都是當初商業宴會上與陳明浩一伙的,如今這些人卻被葉傾城都喊來了,陳明浩的心頓時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難道這個人要玩什麼把戲?
不過!
陳明浩并不擔心,不管這個人玩什麼把戲,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商業上,葉家勢單力薄,而自己卻背靠江北劉家。
論實力,自己有林雄這等高手坐鎮,他本不虛。
正當陳明浩得意洋洋的時候,門外一個冷的聲音傳來:“陳明浩,你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