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瑛說,“你冷,你可以穿上服,”
說著,江瑛點點文艷群搭在椅子背上的厚衫,說道,“你這不帶了服了嗎?穿上不就好了?”
文艷群說,“太麻煩了,出去還得了,回來就得穿上,一會兒穿,一會兒得,麻煩!”
把江瑛往后推搡了一下,說道,“哎呀,你今天怎麼這麼多事啊,你煩不煩啊!”
其他人,都放下手里的東西,什麼都不干了,盯著這兩個人,看誰能勝出!
這種場合,江瑛和文艷群,誰都不想輸,這一次輸了,以后次次都抬不起頭來。這次,必須得把對方給收拾徹底了。
江瑛是這麼想的,文艷群也是這麼想的。
江瑛還是決定先禮后兵,再次平靜的說道,
“28度溫度太高了,如果調到22度確實有點冷,這樣吧,調到24度或者25度,最合適,你稍微穿點服,我們也不會覺得太熱,工作也不影響。對雙方都好。”
文艷群往后一靠,雙手抱著肩膀,抬起下,挑釁的看著江瑛,說,“我說了,不行!你沒聽見嗎?”
江瑛說,“這空調是整個辦公室的,不是你家的!”
文艷群說,“你別管是誰家的,現在遙控在我這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江瑛一聽這話,也不跟廢話了,轉就走,文艷群不知道要干什麼,還以為要去告狀,扯著嗓子說道,“呦,怎麼地,你還要去告狀啊,告去啊!還以為我怕你啊!”
文艷群敢這麼放肆,是有原因的。
以前,經常因為這個空調的事,找總監李亮,或者找人事部門,都沒用。
李亮輕描淡寫的說過幾次,文艷群表面哼哈的,實際等李亮走了,該什麼樣還是什麼樣,人們再去找李亮,他就嫌煩,反而責怪去找他的人。
人事部門的人來了,也是兩邊不得罪的和稀泥,新來沒多久的小伙子們,哪能抵得上老油條文艷群,久而久之,人事部門也不愿意管這件事了。
人們想要吹空調,只能是在文艷群不在的時候,或者文艷群心好,大發慈悲的時候。
所以人們一看江瑛轉走了,就知道,這次空調斗爭又失敗了,今天又是熱的一天。唉,大家垂頭喪氣的,繼續干活吧!
江瑛當然沒有去告狀,告狀沒用,何必去費那個口舌。
既然文艷群能把遙控搶走鎖起來,也能,當誰沒手呢,當誰不敢搶呢!
對付無賴就得用無賴的手段,跟講道理沒用,那就不講道理,如法炮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江瑛到工室里,找了一短短的鐵,趁手的工是反擊的好幫手,在手里掂量掂量,不錯。
也學著劉武燕那樣,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回去,有人抬頭一看,江瑛手里拿著東西,再一看,一鐵!已經走到文艷群旁邊了,有那怕出事的,趕來勸江瑛,
“蕓姐,不至于,不至于,不就是個空調嗎,沒有就不吹了,可別為了吹個風,把你自己搭進去。”
文艷群一看江瑛拿著鐵,還以為要打,有點害怕,一聽旁邊有人勸,又覺得江瑛不敢當著這麼多人打,
更是挑釁的“嗤—”了一聲,“怎麼?還想打我?來啊,打啊!我看你敢不敢!”
江瑛聽了這話,一氣升起來,就覺得這個人,怎麼這麼賤呢?故意這麼尖酸刻薄的說話,是想找打嗎?
舞晃了兩下鐵,勸的人趕到一邊去,怕賠上自己,剛才還牛氣哄哄的文艷群,也趕后退兩步,靠到墻上,說,“你要干什麼?我報警了啊!”
江瑛彎下腰,掂起柜子上的那把鎖,用鐵到鎖的合頁下面,用力的一撬,就把鎖的合頁撬下來了,江瑛將合頁往旁邊一甩,打開柜子,拿出放在表面的遙控。
文艷群一看,咋呼起來,“你把我的柜子撬壞了!我要去投訴你!”
江瑛說,“你去啊,你看能不能投訴的了我!”
江瑛又用鐵,用力在合頁上砸了一個坑,說道,“你看我這力氣怎麼樣?我現在脾氣不好,誰惹急了我,我就打,你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這一下子,文艷群沒聲音了。
江瑛把空調溫度調到25度,又把遙控放到窗臺上。
大家靜悄悄的,誰都沒說話,有幾個小年輕的,互相對視會心一笑。
文艷群自己一個人站了一會兒,見沒人搭理,就慢吞吞坐了回去,把柜門關上,不再說什麼話了。過了一會兒,冷了,老老實實的把線穿上,再也不唧唧歪歪了。
江瑛坐回去,繼續做工作。
在公司,這樣的事傳的很快,沒一會兒,很多人就都知道了。
江瑛去別的部門辦事的時候,發現今天的效率格外高,以前左蕓找別的部門協調的時候,總是會被推三阻四的,分配給的資源都不怎麼好,越跟人家說好話,人家越拿喬。
今天,江瑛發現,什麼事都很順利,找多干活的人,也沒了。
看來,跟文艷群這件事,就跟殺儆猴一樣,殺一只,那些猴子就都老實了。
快下班了,江瑛規整了一下當天的工作,都超額完了,不用再加班了,因此,到了下班點,收拾包,準備回家。
這個時候,劉武燕走到邊上,問道,“你今天不加班啊?”
江瑛說,“我活都干完了,加什麼班?”
劉武燕說,“你的活是干完了,你是不是忘了那一位的活兒了?”
江瑛不明所以,“誰啊?”
劉武燕推推,“你怎麼裝傻啊,不是你跟我說的嗎?你得給那個誰做的項目,要不你能這麼累嗎?”
江瑛翻翻腦子里的記憶,又讓翻出一個人來!
原來是!真是一盆狗倒到的頭頂上,怎麼不大點兒一個公司,這麼多奇葩呀!
劉武燕說的這個人,是公司齊副總的緋聞友,徐銘,而這個齊副總,還是已婚人士。徐銘是齊副總的助理,深得齊副總重,公司的人們都說他倆有點事兒。
但他倆有沒有事兒,和左蕓有什麼關系呢?
江瑛看完回憶,只覺得這個左蕓不但傻,運氣還差。
一紙契約,她成為他的小情人。一城權貴的他高冷絕情,對她各種禁忌。「我有潔僻,除了上床,不要碰我。」「我喜歡清靜,沒必要,不要同我說話。」「最主要,不要愛上我,我沒有心。」結果,對他道再見的卻是她,動情的卻是他。幾載分離,她攜兒子歸來,全城相親。他攔下所有追求者,來到她麵前:「女人,敢讓我兒子叫別人爸爸,你死定了。」她把兒子朝他一推:「兒子叫你爸爸,我叫別人老公。」男子一臉黑線:「馬上結婚,我是你老公。」她嬌笑,把一張號碼牌扔過去:「邰少,求婚請排隊。」
始于心動,終于白首,遇上方知情深。這是一個各方面配置都符合"男神”這一定義的男人與各方面行為都展現了“高智商”的女人步步傾心的溫暖故事。說,愛是天時地利的迷信,剛好,倪珈在這里,越澤也在這里。
郁景寒的生日宴,被人陷害的江遙與郁景寒情斷當場。 “娶你不過是為了照顧閃閃,現在的你不配,簽字離婚。”郁景寒將離婚協議書扔在她的面前。 江遙含淚簽字,帶著腹中的寶寶回到老家。 江家一場大火燒了三天三夜,她在他的面前被燒得尸骸無存。 那一刻,郁景寒痛徹心扉。 六年前的真相也漸漸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