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死狗的李宴瑕癱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九希一把碎了鬼心。
“啊啊啊!不!瑕!瑕!蘇九希,你會不得好死的!”
九希嗤笑,眼里沒有一溫度。
“你應該很得意李宴瑕為了你背叛親人害死蘇九希吧?為了你肚子里的孽種獻祭無數生靈,該不得好死的人是你才對。”
白漣神一滯,隨即惱怒。
“你早就覺醒了記憶?那你不覺得愧疚嗎?要不是你我和瑕怎麼會生生世世相隔?要不是你我們的孩子也不會到詛咒!”
啪!啪!啪!
“閉吧你!什麼!老大明明是你們害死的!”
一旁的騰蛟再也聽不下去三觀不正腦子有屎的白漣嘰嘰歪歪了。
掏出不知是從哪里撿來的木塊,飛快的朝白漣臉上呼去。
啪啪啪!啪啪啪!
九希好整以暇的看白漣被打,那張俏小臉迅速腫豬頭,十幾顆牙齒像是炸米花似的飛出去。
“夠了,”九希從空間里拿出一巨大的骨頭在礁石里,示意騰蛟停下。
“泥搖甘莫!方開嗚!”
白漣腫著豬頭臉,稀拉拉的幾顆牙齒頑強的立,說出的話都風了。
“干什麼?送你們一家上西天,一家人講究的不就是整整齊齊,缺了蘇九希的心想必孽種不愿出來,那只能用你的心啰!”
“布!啊啊啊!”
“噗呲!”
九希面無表的掏出白漣的心,心臟充滿生機,即使被人取出還在不停跳。
“嗚嗚嗚!”李宴瑕目眥裂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緒十分激。.七
而白漣口吐鮮,挖心劇痛讓生不如死,冷汗淋漓,臉煞白,顯然已是出氣多進氣了。
九希舉著心臟湊到白漣的肚子上,運轉法將其中的生氣轉肚子里的孽種。
孽種一到生氣,立馬瘋狂吸收,然而白漣這個偽天才的心哪里有什麼能量。
求不滿的孽種只能去吸收母生氣。
以往有家與李宴瑕取別人氣運命格供養孽種,孽種都是吸飽了才停止吞噬的。
“布藥!就嗚!”
白漣被掛在巨骨上無法彈,無比絕的發現肚子里的孩子有要吸干的架勢。
意識到自己將會淪為鬼嬰養分的白漣慌了,四肢胡撲騰,祈求九希幫忙阻止。
面對白漣的求救九希無于衷,只是在鬼嬰吸干前,用劍剖開了白漣的肚子,挑出還未型的鬼嬰。
“啊啊啊!”白漣慘,的肚子!
“嗚嗚嗚!”李宴瑕痛哭,他的妻兒!
鬼嬰雖未型,但畢竟是邪,已然能夠察覺出危險。
九希看出鬼嬰想逃的打算,一劍將烏漆麻黑的鬼嬰劈了兩截,又用符紙將尸燒的連渣都不剩。
收拾完鬼嬰,九希又看向白漣兩人,笑的齜牙咧。
“一家人要整整齊齊,你們偉大的即將落幕,我送你們最后一程。”
說完,九希舉劍,劍閃過道道白,劍氣帶著雷霆萬鈞之勢狠狠刺向島嶼中央。
嘩啦嘩啦!
島嶼被一分為二,四周的海水卻并沒有涌。
劍氣所過之,所有礁石被夷為平地。
“還不出來麼?要是想看戲,那就留在這里別走了!”
“老大,是地府那幫烏合之眾!咱們鬼多,直接開打吧!”
“哈哈哈,九王大人實力當真是萬里挑一,崔某佩服。大家都是,何必自相殘殺?有話好好說,凡事好商量。”
島嶼中央裂陡然出現十幾個差,為首的戴著帽,手執巨筆,一臉明,正笑呵呵的朝九希打招呼。
呵!以往原主被男主滅殺,這些地府差袖手旁觀。
如今男主被殺,差還是袖手旁觀。
當真是見風使舵的墻頭草,哪里有風哪里倒。
九希面無表,冷冷看向為首的崔判,淡淡道:“戲看夠了,那麼,也該拿出你們的誠意了,否則,你們就留在這里吧。”
對面的崔判被九希威脅也不惱,誰他有把柄在對方手上?
再說九希實力深不可測,那驚天地的一劍他前所未見,這種存在他得罪不起。
崔判不聲的掃了眼茍延殘的白漣兩人,朝后的差吩咐:“去,勾走那兩人的魂打鬼畜地獄,大小地獄磋磨,永不停止。”
看了眼九希,又說:“您以為如何?”
“不如何,崔判應該這樣改寫生死簿,白漣兩人帶記憶投牲畜道為牛為驢三生,后帶記憶為聾啞殘疾投生毒販墨國為奴為俾三世,最后打十八層地獄永折磨。”
“另,判家所有沾有孽緣因果的人或為兇死,或為橫死,男皆短命夭壽,直至家斷子絕孫。”
“崔判以為如何?”
九希話是這麼說,但懸浮在空中的飛劍發出嗡鳴聲,劍散發的炙熱威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崔判早做決定。
崔判想氣拒絕,再想自己加上十幾個手下和九希拼有幾分勝算。
腦補推演無數個火拼結局,無一例外都是九希輕松完勝。
這還是不算上鬼域的眾鬼與那蛇妖鬼的前提下。
算了算了,識時務者為俊杰,答應九希又如何?
本來李宴瑕兩人與家犯下無數滔天罪孽,按照九希的去判也是合合理。
再說萬一以后他包庇道家協會殺無辜鬼魂的事被抖了出來,他還能拿重判李宴瑕兩人與家的事將功贖過。
想到這里,崔判爽快點頭答應九希的要求,又對著九希說了一番好話,這才押著一臉怨毒不甘的李宴瑕兩人消失了。
等九希一劍劈塌島嶼,毀掉隧道出來時,廢棄工廠早已大變樣了。
天空恢復正常,久違的穿云層落在斑駁廢舊的工廠建筑上,地面上。
不詳,晦,煞氣,邪,烏,鬼魂都消失了。
整個工廠仿佛回歸到平凡的世界,還有流浪狗好奇的探頭探腦,打量著這個陌生的地方。
九希緩緩朝工廠大門走去,該是時候理最后的殘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