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一脈相承。
柳枕清直接忽略之前那事鬧那樣有自己的一分鍋,而是點頭贊嘆道:“年紀還這麼小,武功都沒有學全,就想學別人路見不平一聲吼,得好好長教訓才行。”
田伯并未覺得柳枕清作為外人說此話不合適,畢竟真心為其好的話,他還是能聽出來的,總比一味的討好要真誠點。
田伯笑著道:“現在每日只能出來放風一個時辰,要不然這一會兒,兩人該來看你了,對了大夫人尚在義診途中未歸,待大夫人回來,定然來謝柳公子的救命之恩。”
柳枕清臉微僵,如果黎星若在,自己真不知道有沒有膽量走進來,
最好這里的事能趕解決,在黎星若回來之前,就讓他離開。畢竟在這麼悉自己的人面前偽裝是很難的。
柳枕清一直覺得自己重生,能認出自己的只有兩人,一個是霍飛寒,一個就是黎星若,因為他們三人的是最深的。
夜晚降臨,霍風冽一直沒有回來,柳枕清想一個人安靜的休息,田伯以為他擔心柳家就沒有打擾。
吱呀一聲,柳枕清推開室的窗戶,目的景致依舊,仿佛開啟了塵封已久的記憶。
柳枕清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才十歲,不久就被老侯爺送去太學讀書,在那邊結識了霍飛寒和黎星若。一個侯世子,一個元帥之后,一個太醫世家,都是出不凡。但是起初三人同在太學卻并不悉。畢竟一文一武,另一個還是子,很難混在一起玩。
而他們三人悉起來的契機其實是因為二狗。
那時候大周有一個神醫恰好到太學暫住,黎星若的家族就推選去拜師,這本該跟柳枕清無關,但是柳枕清覺得應該是穿越者環的緣故,在后山偶遇采藥的神醫,用現代醫學知識一頓吹,竟然讓神醫誤以為他有驚為天人的學醫天賦。當即就要收他為徒,雖然他極力拒絕,但是神醫和老侯爺卻是一拍即合,非要收下,柳枕清也只能著頭皮上了。
當然黎星若那是真的有天賦,自然也被收下,所以柳枕清就莫名其妙了黎星若的師兄。那時候的黎星若看他老不順眼了。不過他們兩都不知道,就因為這事兒,兩家算是有了,喝高了之后就給兩人訂了婚約。
且不說之后師父發現自己被坑了一個徒弟名額吧,只說那時候,懷六甲的將軍夫人來太學探霍飛寒,結果一不小心難產,雖然二狗出生了,但是母子兩個的況都很糟糕,師父先去救況最危險的將軍夫人,而二狗則是給了太學的普通郎中。那郎中醫一般,平時就理個傷寒磕,哪里治過剛出生的嬰兒。
為新徒弟的兩個人自然就在外面陪著霍飛寒,直到郎中抱著嬰兒出來,說臍帶繞頸造的,早就撐不住了,他實在無能為力。
那是柳枕清和黎星若第一次看見霍飛寒嚎啕大哭,不停地喊著弟弟。
黎星若大概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況,不服氣的搶過嬰兒,就想傾盡所學救人,只要能刺激的位都給他扎上銀針。可是嬰兒還是毫無反應,黎星若當時也快要哭了。
柳枕清看著小小嬰兒的樣子,心里也難,總覺應該還有溫度生命似的,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沖,憑直覺接手黎星若都要放棄的二狗,一套現代的急救作,哪怕周圍人驚愕他的舉,阻止他,他也沒有停止過吹氣和按腔,他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也許本就是無用功,但是一旦開始做了,就停不下來,總覺再多一秒的堅持,也許就有奇跡。
而就在柳枕清自己都要缺氧發暈的時候,就聽到黎星若大喊一聲,“他了!”
這時,師父出來了。
二狗就這樣活了下來。
而也是因為有了這樣的經歷和,他們三個就迅速的悉了起來。
原本柳枕清覺得自己心理年紀比他們都大,肯定玩不到一起去,結果一次「太學反霸凌」事件,讓不怕事又正義十足的三人真正的心起來。
那時候有小孩仗著份冤枉欺負人,霍飛寒直接站出來護著,柳枕清出言破案,黎星若提供證據,三人合作就直接把小惡霸說的無地自容,之后三人就發現彼此氣場契合或者說臭味相投。
不過在眾人的評價中,他和黎星若都是個太獨特了一點,只有霍飛寒看上去正常一些。而他們三人都不是安分的主兒,基本就是有禍一起闖,有罰只有年紀最大的霍飛寒一個人安分的挨。但是三人又偏偏在各自的領域展現出最佳天賦,是院士們最為頭痛的存在。
那時候的青春年,放不羈,活的也是彩又瀟灑,仿佛天下就沒有他們不敢管不敢做的事,卻不知世間的艱難,他們還從未真正會到,直到龍庭之變,大周不穩,三人追隨的那名英主過早出事,大夏將傾,憂外患,還要卷皇族斗爭,短短幾年急速長,磨去了所有的棱角,去適應的世界,被沉重的國家重擔垮了所有的意氣風發,短短的時間拼命燃燒,直到生命的盡頭……現在回想起來,他和霍飛寒連三十都沒到……
柳枕清躺回到床上,睜著眼睛發呆,這床……似乎還是那一張,這里有年秉燭夜談的記憶,也有最痛苦難捱時的記憶,畢竟去世的前兩年,每次傷重出事,都得躺在這里被師妹治療,因為能相信的人不多。好像也是因為那段時間常常進出也了后來被詬病糾纏「嫂子」的證據之一。但是不可否認這里是最令他安心的地方,也是唯一能讓他稍微休息一下的地方。
柳枕清躺了一會兒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結果吹滅蠟燭沒多久,床上就傳出沉沉的呼吸聲。
屋取暖很足,但是也不至于會熱,可是柳枕清不是一個睡覺安分的人,手一甩,被子就落下來。
不知多久,門外有輕微響,照在屋的月影突然晃一下,帶進一陣夜晚的寒氣。
一只手撿起地上的被子,站在在床邊,看著床上人那悉的睡姿,不由的勾了勾角,那一的寒氣仿佛都被屋的暖氣驅散。
霍風冽坐在床邊,給柳枕清蓋好被子,手在兩側了一會兒,等柳枕清委屈不滿的適應了被子的存在之后,霍風冽也沒有收回手臂,全程眼神也沒有離開過床上的人。
突然,霍風冽傾湊近,直到能到柳枕清的呼吸才停下。
一聲悠長而又小心翼翼的聲音試探著響起。
“清哥……”
隨即一道含糊不清的囈語好像回應一般。
“嗯?”
作者有話說:
明天開始恢復更新,每天晚上18點整,更新量暫時不確定,因為沒存稿了,質量為主,盡量維持日九。(我是定在18點了,但是系統刷新滯后真的不是我的鍋)謝謝大家的支持,別養我,每天都來呀。你們的評論是我的力,你們比心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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