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就是獨立於這片天地之外的神之境。”
“有的是亙古長存的化外天地,有的是修者以乾坤妙法所開闢。”
“古往今來,許多大能都會尋找或者開闢一片屬於自己的境,將其祭煉爲自己的府。這些經過祭煉的境蔽且安全,沒有寶鑰的人,本無法進。”
“大能隕落之際,有的會將境予宗門或者傳給弟子,但也有許多人因爲種種原因沒有將寶鑰付出去,這些境就了無主之地。”
“幾乎每一個道行高深的大能在年深日久的修行中都會積累許多修真財富,丹藥、符籙、法寶、神通,這些東西存放在境中,可能永遠不見天日。”
“這個時候,境就意味著寶藏。”
“如果是一片沒有經人祭煉過的野生的化外天地,那反而會更加珍貴。因爲化外天地通常比人爲開闢的境更大,對一個宗門來說,是極爲寶貴的財富。”
“拿十二仙門來說,每一座仙門都至擁有一個這樣的化外天地。有一個的傳承之地,這對大宗門來說是極爲重要的。”
“正因如此,江湖各宗門對於境的尋找極爲熱切,幾乎每一座大型境開啓之前,都會引來數個宗門的追逐搶奪,最後的結果往往會變大家協同探索、共同執掌。久而久之,也形了一些不文的規矩。”
“但大宗門之間講求規矩,互相不會撕破臉皮。很多小宗門卻不會講這麼多,一個境,很可能埋藏著讓整個宗門躍遷的修真財富,這足以令很多修者瘋狂。因爲境而引發的流事件,許多年來從未斷絕過。”
“江湖常言,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就是這個道理,一個境可能是大寶藏,也可能催命符。”
“危險不止在境之外,還在境之中。”
“野生的化外天地如果靈氣充裕,很可能會誕生一些天生地養的怪,它們將這片天地視爲自己的領土,對於闖其中的不速之客,會進行最猛烈的攻擊。”
“如果其中空空如也,那就更要小心。因爲那說明,這片境之中可能本無法生存,也說不定有什麼足以令生靈滅絕的恐怖存在。”
“經過大能祭煉的境同樣危險,因爲這是別人掌中的世界,每個境主人都會按照自己的喜好改造境。這意味著,每一片境都擁有不同的天地規則。”
“我曾經見識過一個境,只準子進,男子進就會引發天雷地火……”
“據說還有的境規矩是不準穿服……很不正經。”
“還有些格跳的大能,會專門在其中設計種種關卡,進去的人闖關才能得到寶獎勵。”
“還有一些藏著極爲損的機關毒,就是爲了讓闖者全部殺掉。這樣心理暗、想要讓闖者給自己陪葬的大能,並不在數。”
“至於境界的準門檻就是最常見的了,有的境只準化龍境以下進,或者只準神合境以下進……當然,如果是修爲超過境主人的大能,自然可以強行突破。但是這有可能對境的品造巨大損毀,各大宗門都嚴厲杜絕這種行爲。”
“總而言之,這東西雖然寶貴,但是燙手。”
返回餘杭鎮的路上,李辛夷不厭其煩地給李楚講解著關於境的一切。
李楚聽得分明,思忖片刻,道:“我怎麼覺得……你一直在嚇我?你是不是想讓我覺得這東西十分危險,然後主把它給你。”
“額,但是這就是事實。”李辛夷眨眨眼,道:“而且你手裡拿到的寶鑰只是四分之一的部分,並不完整。如果你不知道去哪裡尋找其餘的寶鑰,那這東西對你來說毫無意義。”
“那你想怎麼辦?”李楚問道。
“你把寶鑰給我,朝天闕可以給你一部分的金錢報酬,怎麼樣?”李辛夷道。
李楚點點頭:“正合我意。”
他本來也無意留下這個東西,方纔李辛夷的話雖然一直在強調境中的危險,但說的也都是實。
如果是完整的寶鑰,可能他還要考慮一下。但此殘缺並且不知道要去哪裡找接下來的部分,確實沒什麼意義。
如果能換錢,自然是好的。
李辛夷道:“那你開個價吧?我有言在先,這個境裡到底有什麼寶藏還未可知,而且也不是完整的寶鑰,你不要想獅子大開口喔。”
“嗯……”李楚沉了下,道:“五百兩……”
“好,五百兩黃金!不許出爾反爾哦。”李辛夷一口敲定,頗有些急不可耐的意味。
李楚的瞳孔不易察覺地震了一下。
他可沒想過要金子。
五百兩黃金,那就是五千兩白銀……這個錢哪怕是在杭州府……不,哪怕是在朝歌城,都能買一座相當氣派的宅邸了。
這僅僅是四分之一的鑰匙……由此也可見,在李辛夷心裡這個境有多值錢,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它的價值。
而後李楚淡然道:“放心,東西我先帶回觀裡,只等你帶錢來,絕對誠信。”
李辛夷想起剛纔他跟那隻魘許諾的樣子,嘟囔了一句:“男人的,騙人的鬼……”
“嗯?”
“沒什麼。”李辛夷忙搖頭,又轉移話題道:“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看上去並不像是……很俗的人,爲什麼那麼在乎錢財呢?要知道很多修行中人,對金銀都是視如糞土的。”
“爲什麼在乎錢?”李楚想了想,道:“金錢作爲一般等價,是人類社會一項很偉大的發明。從此之後,許多無法量化的東西都有了它的價值。對我來說,別人的很多想法和我無法理解,我只能通過一般等價才能與其達共識。”
李辛夷聽的雲裡霧裡。
頓了頓,又問道:“可是平時又不見你花錢,你們師徒倆也都樸素的,你攢那麼多錢是打算做什麼?”
李楚毫不猶豫地答道:“買房。”
“啊?”李辛夷聽得一愣。
李楚的眼裡帶著穿世事的芒,“在這個世界上,做什麼事都有可能會錯。但只有買房,絕對不會錯。”
李辛夷的心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
就在他們兩個下山的同時,妙風山的另一側,也有兩道影緩緩離開。
這兩人李楚見過。
來自慎虛觀的醜壯道士和普矮道士——那名長相普通但個子矮小的道士,師兄弟二人,並肩而行。
普矮道士嘆氣道:“一連三天,毫無收穫,回去又要被張師兄罵了。”
醜壯道士怒道:“都怪這鳥山,這般鳥大,咱們又要搜得仔細,恐怕十天半個月都搜不完!他那般罵人實在是沒道理。”
“小師叔馬上要到江南洲了,張師兄也是急著想在小師叔面前表現吧。畢竟都說咱們下一任的觀主,極有可能就是小師叔了。”
“哼。”醜壯道士冷哼一聲:“他若是急,自己來啊!在這裡失蹤的還是他親哥,他不來找,只在那邊催促我們算什麼?”
“誒,薛師兄,慎言啊。”普矮道士忙拉了他一把,“張師兄留在縣衙,也是以保護公孫大人爲重吧……畢竟我們這次名義上的任務就是這個。”
醜壯道士呸了一聲,“他保護個屁!就是看上那閨了。他饞人家子!他下賤!”
“薛師兄,這些牢你對師弟我說說就算了,可萬莫讓別人聽到啊,張師兄脾氣不好……”
“我脾氣就好了?就算當他面,我也這樣說!”
“呵呵……”
明月高懸,寂寂空山。
兩名道士並沒有注意到,一雙銳利的眼睛正在後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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