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錢的封正揚急忙冷靜了一下,接著便道:“不行不行,我得順勢而為,不能跟財神爺對著干呀!”
隨后,封正揚便在下一把押了“雙”。
但結果一開出來,居然是“單”,頓時就把封正揚氣得夠嗆。
“的,我買什麼就不開什麼,故意跟我作對是吧!”封正揚氣憤道。
陳昕見封正揚連輸了兩把,便勸道:“封老前輩,都說賭錢的時候手風如果不順,最好是歇一歇,要不我們去喝杯茶吃點東西,晚點再來怎麼樣?”
陳昕心里還惦記著問封正揚為什麼會來武仙鎮呢。
封正揚一聽就不高興了:“呸呸呸,臭小子,會不會說話?誰手風不順啦?胡說八道.....”
封正揚說著就白了陳昕一眼,然后轉頭繼續押注去了。
陳昕見勸不住封正揚便干脆不勸了,接下來便默默站在后面觀著,心想等你一會兒輸完了,總得走了吧。
接下來的兩把很快就結束了,財神爺仿佛真的在跟封正揚作對,他只要押單就會開雙,押雙就會開單,反正贏錢是跟他沒關系的。
“唉!”封正揚輸了銀子,忍不住搖頭嘆聲,心中非常不甘。
陳昕這才道:“封老前輩,咱們走吧,我請您喝酒去。”
誰知封正揚卻不愿意走,手就沖陳昕道:“好徒婿,再接我點,我覺我馬上就要轉運了,我一定能翻本的。”
陳昕頓時有些無語,接著便道:“封老前輩,咱們還是晚點再來吧,晚輩還想同您好好聊聊呢。”
封正揚立刻耍起了無賴,道:“聊可以,但你得再借我點銀子,要是你不答應,那就沒什麼好聊的了。”
陳昕沒轍,只好拿出錢袋,準備再借給封正揚一點銀子。
不料封正揚再一次使出了無影手,瞬間將錢袋給卷走了。
陳昕急忙道:“封老前輩,你這......”
封正揚立刻甩了甩手:“行了!別這呀那呀的了,一會兒我要告訴你的消息,這點銀子可遠遠不夠呢!”
“什麼消息?”陳昕忙問。
封正揚笑了笑,接著便把陳昕的頭拉到了自己耳邊,低聲道:“關于公孫兆的消息!”
陳昕一驚,張大眼睛就盯住了封正揚。
封正揚又笑了笑,接著便不搭理陳昕,繼續專心賭錢去了。
可是封正揚的運氣實在太差,一刻鐘不到錢袋就見了底,只剩了三、四錢碎銀子。
陳昕這時又勸道:“封老前輩,這點銀子要不就別賭了吧,留下吃點東西也好啊。”
封正揚不聽,還是執意下了注,但結果還是一樣,輸了。
“風吹蛋殼,財去人安樂!”
陳昕慨了一句,接著就問:“封老前輩,這下銀子都輸了,咱們能走了吧?”
封正揚已然有些上頭,轉就對何淼道:“喂,小子,陳昕沒錢了,你呢?你還有沒有?借我點,我肯定能翻本!”
何淼馬上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哪有錢啊。”
封正揚哪里會信,立刻兼施的糾纏起了何淼,要他借錢給自己。
陳昕終于忍無可忍,突然一把將封正揚給扛在了肩上,大步就朝賭坊外面走去。
“哎哎哎,你小子干什麼呢?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封正揚急得大。
賭坊里的人聽見聲后紛紛轉頭看來,接著四周的人便哄笑了起來。
陳昕將封正揚扛出賭坊后走遠了一些才放下來,然后異常嚴肅懇切的道:“封老前輩!小賭怡,大賭傷啊!拜托您,適可而止好不好?”
離開賭坊的封正揚被涼風一吹,漸漸的也冷靜了下來。
封正揚似乎也覺到自己有些過火了,便嘆了一聲,指了指前面的一個酒家:“罷了罷了,我也了,去吃點東西再說。”
三人來到酒家后,封正揚要了一斤羊、一只燒和一壇老酒,然后便敞開著吃了起來。
沒過多久,封正揚的邊便全都是油星子了。
陳昕、何淼沒有喝酒,只是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封正揚吃喝。
封正揚也不說話,埋頭只顧啃羊,直到把羊都消滅完了,才抬起頭看向了陳昕。
“好徒婿,我這趟過來,是專門告知你公孫兆消息的。”封正揚表馬上認真了很多。
何淼好奇的問:“老弟,公孫兆是誰呀?”
陳昕轉臉道:“何淼兄,你先等會兒,一會兒我再跟你說這個事。”
說罷,陳昕又看向了封正揚,道:“封老前輩,你快告訴我,公孫兆現在何?”
“東海縣。”封正揚也不賣關子,直接就揭曉了答應。
說著,封正揚又撕下了一個,開始滋滋有味的啃食起來。
陳昕忙問:“封老前輩,您能說點嗎?公孫兆在東海縣什麼地方?要怎樣才能找到他?”
封正揚邊嚼邊道:“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朋友告訴我,公孫兆人在東海縣,剩下的你得自己去打聽了。”
陳昕頓時就陷了沉默。
封正揚看了看陳昕,道:“好徒婿,我知道你心里是怎麼想的,不過你放心好了,這次的消息極為可靠,值得你去東海縣運氣。”
“哦?”陳昕詫異道。
封正揚點點頭,繼續道:“如果不可靠,我也不會千里迢迢趕過來見你了,你說是吧?”
陳昕聽到封正揚這麼說,頓時就皺了皺眉,道:“封老前輩,您千里迢迢趕過來的確是辛苦了,但您干嘛不能先見著我,把這麼重要的消息告訴我之后,再來賭錢嗎?”
封正揚喝了一口酒,又咬了一塊后才道:“我也想啊!誰讓我迷路了呢?”
“迷路?”
陳昕頓時就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行走江湖多年的封正揚會犯這種錯誤。
“迷路怎麼了?你也不想想你們猛虎營多難找,我迷個路有什麼好奇怪的?”封正揚反而還理直氣壯。
吃完后,封正揚找店家要了一張油紙,將沒吃完的燒給包了起來,然后就對陳昕道:“付錢吧,我知道你上還有銀子。”
陳昕頭笑了笑,接著就對何淼道:“何淼兄,這頓你先幫我付一下,我銀票太大,店家估計找不開。”
何淼二話沒說,起便去找店家結賬了。
這時,陳昕從懷里拿出了兩張一百兩的銀票,給封正揚道:“封老前輩,這些您一定省著點用,要是再輸了,可就沒盤纏回去了。”
封正揚看著兩張一百兩的銀票,眼睛頓時就冒了。
“你個臭小子,明明有的是錢,居然還跟我藏著掖著,也太不地道了!”封正揚佯作生氣。
陳昕微笑道:“封老前輩,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呀!”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不會輸的,我可不想要飯回去。”封正揚高興的把銀票塞進了懷里。
接著,封正揚便低了聲音,對陳昕道:“好徒婿,看在你如此大方的份上,我再告訴你一件事.....”
“封老前輩,是什麼事?”陳昕好奇的問。
封正揚喝了口酒,繼續道:“我聽人說,公孫兆平日里行走江湖一般都是不用本名的,大多時候用的都是化名。”
“什麼化名?”陳昕追問。
封正揚道:“聽說用過的有好幾個,不過據我說知,用的最多的好像是‘張九一’這個名字。”
“張九一......”
陳昕輕聲念了一遍,點頭表示記住了。
封正揚點了點頭,然后用滿是油漬的手拍了拍陳昕的肩膀,道:“行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小子好自為之,我走了。”
陳昕問:“封老前輩,您這是回京城嗎?”
封正揚搖搖頭:“暫時不回,我還得去見幾個老朋友,過年再說吧.......對了,要是有空記得回去看看,那傻丫頭想你的很呢!”
說完,封正揚便朝陳昕揮了揮手,笑著道:“好徒婿,我走了......”
接著,封正揚便拿起燒、捧起酒壇,然后一搖一晃的走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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