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聽牛累的,你就不能輕點!一會好好喂喂我的牛,別累病了。”
張老漢跳下車,還不忘訓斥張松,說完就著腰,自顧自進屋了,這一路顛的,自己這把老骨頭可得好好歇歇。
正下車的張松簡直都驚呆了,瞪大雙眼,不是你讓我的嗎?現在賴我頭上?可惜下車的時候沒站穩,緩了一會兒的功夫,小老頭就進屋了,張松反駁的話沒來得及說,差點憋傷。
哭無淚的背鍋俠,只能使勁捶了捶自己的,回頭尋找媳婦的安。
誰料春桃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好意思啊相公,大家都了,我得去做飯了,你好好喂牛啊,我先進去了。”心里冷哼一聲,還想讓我兒子賺錢給你花,做夢吧。
張清遠倒是自告勇,擼起袖子,“來,二弟,我幫你把車抬進去,三弟,你把牛牽進去。”
張松眼淚汪汪,關鍵時刻,還是大哥給力啊,使勁點頭,解開牛的韁繩,將牛給三弟,跟大哥一起將牛車拉到門口,然后走到牛車后面,半蹲下準備抬。
誰知道沒等起來呢,張清遠抬起前面車架就走,張松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哎呀二弟,你咋這麼不小心,抬個車都能摔了,沒事吧,再來。”張清遠嫌棄道。
張松心都蒼了,你為啥老是幫倒忙啊,要走你說聲啊,竟然還惡人先告狀,算了,張松認命的爬起來,拍拍上的土,重新將牛車抬起,放進院子。
將牛伺候完,張松已經的前后背了,狼吞虎咽的吃過飯,不等張老漢發話就洗漱回屋了,本來準備坐床上等媳婦的,誰知沒一會就躺下睡著了,這一天,太累了。
飯桌上,張清遠提前報備,既然房子買好了,就該收拾起來了,表示從明天開始,自己會去找張柳的相公定一批家,還得置辦東西,最近一段時間應該會和李若蘭天天外出。
張老漢怪氣地說:“去唄,反正這里已經不是你們的家了。”
徐老太一掌打在老頭子手上,“在這矯,行了,累一天,趕散了吧。”說完不由分說拉起老頭子回屋。
收拾完廚房的春桃進屋,看到睡著的相公,也心疼起來,給他了鞋,又用熱巾給了臉,使勁推到里面去,蓋好被子。
躺下的春桃不斷回想著那個宅子,毫無睡意,暗下決心,只要相公的大哥能幫忙找個活計,自己一定會和相公拼命干,爭取以后也買個這麼大的房子。
書房的張清遠還在挑燈夜戰,那屋的薇薇正興的跟娘討論房間的布置,另外一屋的栓子和張柏,也一直在聊新房子的事。
不過這些呢,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老兩口屋里差點翻了天。
張老漢回屋就開始質問徐老太,“你這個老娘們,最近怎麼就跟我對著來,長本事了啊你!”
徐老太白了老頭子一眼,“咋啦,就興你一天到晚訓來訓去,還不讓人有脾氣了啊,我告訴你,老娘我不想慣你這病了!”
張老漢著氣,指著老太婆,火大的說:“你敢這麼跟我說話!前幾次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現在倒好,蹬鼻子上臉了啊!”
徐老太嗤笑一聲,“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聽到這話,張老漢徹底惱了,站起來,“你——你這個老娘們,你信不信,信不信——”
徐老太一臉淡定,著銀鐲子,無所謂的說:“信不信啥啊,把我休了?那正好,我搬去跟老大住。”
張老漢泄了氣,猛的坐下,暗暗咬牙,這老婆子,簡直滾刀了,怎麼都威脅不了了,可氣死他了。
看著老頭子坐下,徐老太慢慢悠悠地說:“我勸你啊,收收脾氣,年紀大了,還有事沒事生氣揍人,小心活不長啊,反正我得好好活著,我還想看到我大孫子考狀元呢!”
深吸一口氣,張老漢不得不承認,這老娘們說的有道理,可上也不饒人,“放心吧你,我肯定比你活的久!我可得睡了,早睡早起好。”說完蓋上被子趕睡覺,老子一定得多活幾年!
老太太哼了一聲,懶得回話,自顧自地把玩銀鐲子和銀戒指了,這是每天晚上必做的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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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今天就到這里啦!五一還在碼字的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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