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的針灸手法,端的是爐火純青,練至極!
隨著他銀針落下。
那面蒼白的老太太,面竟是在須臾間就恢復些許紅潤。
“啊,你們看老太太的臉,似乎變好看了些啊。”
“哎呀,真的如此啊,好神奇。”
“這才扎了幾針,這就已經見效果了,這是不是有點太神了啊?”
“這位小年輕,難不是神醫,治療起來如此快的見效,這也太牛了吧?”
全場驚呼。
劉浩這神乎其神的針灸能力,瞬間就引起全場的震驚,讓所有圍觀看熱鬧的人,皆是一臉驚駭。
外行看熱鬧,行看門道。
在大家看來劉浩落針后見效很快,但在陸正德看來,卻是看出劉浩這針灸手法的玄妙。
更是能瞧出,劉浩醫的湛。
劉浩落針,每銀針的力度,刺的深淺都妙絕倫,妙到毫巔。
如此深厚的針灸功力,饒是他都無法做到,甚至不能達到其水準的十之七八,頂多也就只能有一半的功力。
霎時間。
陸正德便驚得瞪大眼睛,死死的看著劉浩,眼里寫滿震撼。
“天哪,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年紀輕輕怎麼可能有如此深厚的針灸功力,這,這……看起來太難以置信了。”
他忍不住低聲驚呼。
孫陸輕舞聽到爺爺的驚呼,瞬間便好奇起來,低聲音道。
“爺爺,他的針灸很厲害嗎,比你還要強嗎?”
陸輕舞問道。
聞言。
陸正德沉聲道:“別拿我和他比,我……沒資格和他對比。”
啊?
此言一出,陸輕舞立即就驚的瞪大眼睛,絕的臉上出震驚到極點的表:“爺爺你不是在看玩笑吧,他有這麼厲害?”
“哎,厲害的不像話,就算是針灸方面的天才,想要將銀針控制的如此妙到毫巔,沒有五十年的功力都是做不到的。”
“我行醫五十多年了,我針灸過的病人有數萬人,自認為對針灸的理解已經達到巔峰。”
“但今天我才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我的針灸能力和對銀針的控制,頂多也就只有他五的強度,整比起來,那便是完全沒有可比了。”
“我不如他,完全就沒有資格和他進行對比。”
“強行拿我的針灸能力和他對比的話,那簡直就是對這位小神醫的侮辱。”
這番話說完。
陸輕舞的張大,足夠塞進去一枚蛋。
驚呆了。
真的是驚呆了。
沒有想到爺爺對眼前這年輕人的評價這麼高。
陸輕舞絕的眼眸,忍不住的仔細在劉浩上打量著,瞬間便對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年輕人,充滿濃濃的好奇。
雖然不是醫生,對于中醫也就了解些皮。
但恨清楚自己爺爺的醫有多強,針灸能力有多妙。
曾經!
中醫協會可是邀請陸正德加的,而且是數次邀請,更是承諾他愿意加的話,可以為中醫協會的珍灸堂副堂主。
在中醫協會當中。
總共有五個堂口。
中醫協會里地位最高的是會長,其次是副會長,而在這兩個職位之下,便是五大堂主,在往后就是五大副堂主。
哪怕是副堂主的地位,在高手如云里的中醫協會,地位也是可以排前十的。
由此可見。
陸正德醫和針灸方面是多強悍的存在,可現在如此強悍的陸正德,竟是對眼前這看起來也就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如此推崇,自愧不如。
更是說出自己完全和他沒有可比,如果對比就是對此人的侮辱這種話。
這些話落在陸輕舞的耳朵里,實在是讓震驚到極點。
站在陸正德邊的幾人。
也都聽到陸正德的話,他們也都是震驚不已,沒想到陸正德對劉浩的評價,竟然這麼的高。
“真人不相啊,剛開始我還覺得這年輕人是在找茬,沒想到竟是有真本事的人。”
“說的很對啊,剛開始的時候,我的覺跟你是一模一樣,但現在看來是我把事想簡單了。”
“嗯,言之有理啊。”
“這年輕人的確是深藏不,竟然能夠讓陸神醫如此認可,我覺得他肯定是某位中醫圣手的徒弟。”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他是華長風的徒弟那,那華長風可是中醫協會會長,還是中醫協會里醫最高的,估計也就只有他能教出這麼厲害的徒弟吧。”
“說得對,說得對,估計也就只有華長風能教出這樣的徒弟,說的太有道理了,非常正確。”
他們低聲音議論起來。
正在給老太太針灸的劉浩,聽到這些人的話,立即就哭笑不得。
我,華長風的徒弟?
他哭笑搖頭。
自己明明就是華長風的師父好吧,現在華長風的醫能在中醫協會里為扛鼎之人,也都是自己教導的好啊。
若沒有他的教導。
華長風的醫,如何能夠一日千里那?
結果現在自己竟然被誤認為是華長風的徒弟,份直接華長風反轉了。
“哎,罷了,就讓他們這也舉得吧,無需解釋……他們如此認可華長風,恰恰說明我教得好啊。”
劉浩在心里如此安自己。
此刻!
那昏迷當中的老太太,面愈加紅潤,呼吸也變得順暢起來。
剛剛躺在床上看上去就像是窒息快要死掉似得。
但現在。
臉上著安詳,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似得。
那怕是不懂醫的人,都能瞧出現在老太太著健康,而不是病懨懨的。
“神醫啊,這真的是神醫啊,這位年輕人的醫……真的是比我強太多了。”
“這才三分鐘的時間,便是有如此奇效,這份醫讓我塵莫及,只怕在學習幾十年,都無法達到他這種程度啊。”
“真的是太強了,太強了。”
陸正德忍不住慨起來,看向劉浩的眼神盡是佩服和敬仰,甚至是有種想要對劉浩頂禮拜的覺和沖。
旁邊的江珊珊,聽到陸正德對劉浩的評價,作為劉浩的朋友都是忍不住面喜,打從心底里覺得驕傲和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