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廢?
劉浩聽到李俊對自己的稱呼,登時啞然失笑。
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在李俊的心里,為何能夠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廢那?
難道就因為自己回家種地了?
“呵呵,狗眼看人低啊,種地的就是廢嗎,我只是暫時種地罷了……等我酒樓開業,那一個月的收,就得抵得上你一年了。”
劉浩心里這般想著。
這時候,蜀香園的老板邁步走了進來。
蜀香園的老板姓孫,名為張泉!
看到蜀香園老板忽然出現,李俊急忙打招呼,但張泉只是跟他微笑著點頭示意,便是在服務員的指點下走到劉浩邊。
“劉先生冒昧前來,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說著張泉便是微微躬,竟然是變相的挨劉浩一頭,打招呼的語氣也盡顯卑微和低姿態。
劉浩也有些發蒙。
他很確定自己就不認識這位蜀香園的老板,確定自己和他就沒見過。
而且他也確定對方應該是不認識他的。
因為!
如果對方要是認識他的話,那為何進來之后,還需要服務員告訴他誰是劉浩之后,他才能認出自己呢。
既然完全不認識,那他為何要給自己送來這般昂貴的紅酒,而且還特意將姿態放低來打招呼呢?
劉浩有點懵。
但是他也很快就反應過來,意識到這可能是黃天龍的手筆。
“哈哈,黃天龍讓你過來的吧。”
劉浩啞然失笑,出聲詢問。
“沒錯,的確是黃讓我來的。”他也不否認,直接點頭承認。
自始至終他都是站在劉浩的面前,是微微躬,顯得極其的尊敬劉浩。
眾親朋看到張泉這般姿態,全部都蒙了。
他們全部都瞪大眼睛,張大,臉上寫滿震驚,因為他們實在是想不明白,堂堂蜀香園的老板為何會這般恭敬的對待劉浩。
李俊也是驚得瞠目結舌,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等他反應過來的之后,他的里便是不控制的大聲喊道。
“張老板,你是不是搞錯了啊,你為何要給劉浩這個廢送酒那,而且你為何對他這麼尊敬和客氣啊?”
“這劉浩就是個沒用的廢,不是什麼大人。”
“他以前是個高材生,但現在畢業后找不到工作,就在村里種地……你沒必要這樣客氣的對他。”
李俊急忙喊道,想要貶低劉浩。
然而!
他貶低的話剛說完,張泉就冷笑起來:“呵呵,李俊你竟然敢說劉先生是廢,你可真是一個白癡啊。”
“如果劉先生是廢的話,那你李俊只怕連廢都不如了。”
“你可知道劉先生在東海市有著整整十家酒樓,眾川路的哪家醉仙樓,也是屬于劉先生的。”
“而且劉先生還是,黃金海黃總的救命恩人。”
“哪家醉仙樓,便是黃總為報答劉先生的救命之恩,特意送給劉先生的。”
“除此之外,黃總為報答救命之恩,還特意給了劉先生一億診費,現在劉先生無論是固定資產,還是銀行存款,都是超過一個億的。”
“可你們竟然說一個總價,兩億以上的富豪,乃是廢……我真是懷疑,你們這些人是不是白癡。”
張泉面一沉,看著李俊等人低聲暴喝。
當然!
這些話都是黃天龍教他說的,現在他只是富有的如同背課文一般,將其背誦出來。
轟,轟,轟!
雖然他的話是背出來的,但威力卻如同萬鈞雷霆。
李俊等人聽他說完之后,皆是如遭雷擊,滿臉驚駭。
“你,說他價超過兩個億了?”
“你,你在騙我,你們肯定是提前串通好的,你故意陪他們來演這一出戲對不對?”
李俊無法接劉浩是富豪的事實,低聲暴喝。
“哼,我有必要演戲嗎,我只是在實話實說罷了。”
“劉先生乃是一位神醫。”
“東海市土地局局長,病重垂危,便是劉神醫將其拯救,黃金海黃總患怪病夜不能寐,已經近乎油盡燈枯,最終也是劉先生將其救活。”
“就劉先生這般醫,他想要賺錢的話,分分鐘就可以賺上數百萬乃至上千萬。”
“而今日這生日宴,他這般份還能來參加,那是給你們臉了,你們可別給臉不要臉。”
張泉再度暴喝。
轟!
眾人如遭雷擊,臉全部煞白。
劉浩則是滿臉苦笑。
他原本不想暴這些,只是黃天龍想著幫他出頭,卻沒有掌握好尺寸,使得這張泉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部都已經說了。
“小浩,他說你有兩個億這事是真是假?”
“你真有一個億的存款,還有總價值超過一億的酒樓嗎?”
二叔激的問道。
他這話問出口,所有人的目全部都投到他的上。
劉浩傻傻一笑:“二叔,他說的這些基本上全都是真的。”
聽到劉浩親口承認,二叔兩眼一翻,險些激的昏過去。
這些年他們爺孫居住在一起,清苦的日子過習慣了,現在卻是忽然得知劉浩竟然是混的如此好,二叔滿心歡喜,從心里為劉浩到高興。
“二叔,我之前沒告訴你,我是擔心你激的犯心臟病。”
劉浩苦笑一聲解釋說道。
“犯心臟病?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哪里有時間犯病啊。”
二叔則是哈哈大笑著,他猛地站起來直腰板。
“啪!”
掌狠狠拍在桌上,怒視著李翠萍和李俊母子:“你們都聽到張老板的話了吧,現在你們還覺得劉浩是廢嗎?”
“他要是廢的話,那你們可就是連廢都不如的人了。”
劉二叔氣呼呼的說道,
剛剛他們被嘲諷的無地自容,恨不得找條地鉆進去,現在二叔終于是有一種揚眉吐氣的覺了。
親戚們滿臉愧。
再看李俊!
哪張臉,面則是難看的要命了。
他不愿意接劉浩混的比他好的事實。
“不可能,不可能……假的,都是假的,你們是在演戲全都是在演戲。”李俊瘋狂的搖頭,一副死都無法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