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之頓時放聲大笑,差點沒有拿碗飯盒。
他還有模有樣的學了一句,「小兔崽子。」
紀煜然瞇起眼,一副你是不是又欠揍了的表看著他,「等會兒你就待在這吧,別跟我一起回去了。」
「啊?不行!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拋棄我!」
他待在醫院肯定不行,爹地和媽咪是容不下他這個電燈泡的。
姜言之立馬放下飯盒,非常狗的選擇抱哥哥大,「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說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一次吧。」
但是說小兔崽子什麼的真的很爽啊!
紀煜然哼了哼,沒說同不同意,只讓他趕把飯盒拆開。
姜言之屁顛屁顛的就去做了。
姜書妍看著兄弟倆打鬧,心好極了。
事真的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也不應該再把自己困在過去的悲傷里了,總要往前看。
等到吃完飯兩個孩子回去的時候,姜書妍想起了國的事,忍不住問了一下,「現在邵氏怎麼樣了?」
這段時間紀南城和蕭都不在公司,紀氏的事全靠凌知涵和紀二叔撐著。
但盯著邵氏的人一直沒有鬆懈,隔三差五的都會向他彙報一下消息。
紀南城沉聲道,「最初的過後,現在已經慢慢穩定下來了,沒有像之前那樣大跌,反而在往好的方向發展,我懷疑他背後還有人,或者是邵嘉鳴的父親找到了什麼厲害的幫手,我的人還在調查。」
那個人藏得太蔽了。
越是如此,他越覺得有鬼。
姜書妍也跟著憂慮起來,「長此以往的話,他們會為你的威脅對嗎?」
紀南城眼底一片冷意,「就憑邵嘉鳴對你做的那些事,我是一定要把邵氏徹底剷除的,讓邵氏在漓城再也活不下去!」
想起被困在海島上的那些日子,姜書妍也有些后怕,握住了他的手。
紀南城手臂一,讓靠在了自己口上,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著的後背,「以後再沒有誰能欺負你了,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這輩子捧在手心裏要寵著的人。」
姜書妍很,摟住了他的脖子。
又過了大半個月後,紀南城和蕭出院了。
蕭只是槍傷比較嚴重,現在癒合了,除了不宜勞之外,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紀南城就比較慘了,摔斷的那隻只能勉強走一會兒路,還需要繼續復健。
他忍不住調侃了一句,「像不像對我當初做的那些事的報復?」
那個時候,姜書妍從二樓摔下來傷了,後來又被紀老太太迫,差點廢了一條。
那個時候的,比他更加痛苦吧?
姜書妍神黯淡了一瞬,低聲回道,「事都過去了,別再想那些了。」
紀南城把抱進懷裏,恨不得狠狠著安,「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我會用我的後半輩子去彌補你,我會把孩子和我所有的資產都過渡到你名下,如果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到時候你離開了我,還能活得有滋有潤……」
見他越說越離譜,姜書妍猛地抬手捂住他的,瞪著他道,「還沒把我追到手,就想著下次要分開的事?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當然是真心的!我都恨不得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看!」
紀南城摟著的腰笑瞇瞇道,「好了我不開這個玩笑了,我只是向你證明一下我的決心!」
「行了,我知道了。」
姜書妍掙開他的手,往客廳另一邊走去。
他瘸著一條,即便是正常人的步伐,他現在也追不上,只能在後委委屈屈的,「你生氣了嗎?別拋下我好不好?」
姜書妍對他這個樣子簡直沒轍,「你還能不能有點紀氏總裁的樣子了?」
「在你面前我就只想做只狗。」紀南城理直氣壯。
聽著「狗」這兩個字,姜書妍樂了好半天。
沒過幾天,國來消息了。
凌知涵的聲音疲憊又著急,「我知道你們現在玩的很開心,但實在抱歉,不得不打擾你們一下。」
「媽,出什麼事了?」紀南城的臉瞬間變得很凝重。
姜書妍和林月以及蕭三個人在旁邊,也齊刷刷看向了他。
「紀氏出了點子。」凌知涵深深嘆了口氣,「多半是有人泄了機,現在有許多人落井下石,邵氏和白家從中撈取了不好。」
三言兩語,就把其中利害關係說了個明白。
紀氏的況比想像中的還要嚴重,當初紀家認錯人的醜聞再度被曝,影響了市,再加上許多機被泄,相當於紀氏有一半在別人面前是明的,更別說還有相當一部企業落井下石。
這些人像聯合好了一樣,只等紀氏一出事,他們就蜂擁而上,開始瓜分果。
凌知涵越說越疲憊,「也怪我,好久沒有管理公司了,雖然跟著蕭學了一個月,但有的經驗還是不足,沒有在第一時間理好,導致紀氏的況越來越崩壞,現在沒辦法,只能讓你和蕭先回來。」
「媽,這不怪你。」
凌知涵的語氣讓紀南城很心疼,他安道,「本來就是我丟下了公司的事跑出去玩,你先別著急,詳細況都跟我說一下,我來安排,你只管在家裏休息,陪著就行了。」
另外三人在一旁聽著,臉都沉到了極點。
被人捅刀子,是最為令人痛恨的事。
林月抱了抱蕭,安道,「先別著急,紀氏在漓城雄踞已久,不會別這些困難打倒的。」
蕭點點頭,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了解凌知涵,這是一個非常要強的人,能力不在他之下,現在主向他們求救,想必況比他們知道還要嚴重。
必須得儘快回去!
但是羅恩那邊還沒有完全搞定。
雖然替羅恩擋的那一槍讓對方很,但要讓羅恩徹底放下心,把兒給他,羅恩還是不放心。
畢竟蕭當初可是給自己預留了一年半載的時間。
現在才過去了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