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在慢慢品著茶湯,段攸眼看閑聊的差不多了,這才說到正題。
“如今我們的初級目的已經達,現在有兩個重要的事,需要二位參詳一下。”
兩人一聽段攸說正事,趕忙打起神,也不像剛才那懶散的模樣。
“再有兩三個月,大漢各州將發一場叛,那時我是否該出力?”
“雖說我父親跟各家談好,段家承擔三分之二的賦稅,剩余其余各家承擔。”
“若是新來的刺史不為難我段家,我承擔這些賦稅也無妨。”
“若是他看中我段家的產業,想從中分一杯羹,又該如何?”
二人聽完段攸的擔憂,也開始思慮起來,畢竟這件事都很棘手。
田想了一會,這才向段攸建言。
“主公,大漢暴,還不上主公參與。”
“主公也只是一方太守,段公也快要退下,咱們最多保住西涼安穩即可。”
“至于西涼不,屬下以為,還是平穩最后,咱們的實力會發展的更快。”
“主公又有蔡公在后幫襯,離出西涼這個坑還是容易。”
“咱們最多損失一些利益,想必新來的刺史也不會太過貪婪。”
田的話一落,賈詡卻是搖了搖頭,他沉聲的說道。
“元皓前面說的都對,可西涼安穩這點,我不認同。”
“西涼之地,元皓還是不悉,他不知道賦稅對各家族有多重要。”
“本來沒有賦稅,現在要上,那些糧食的產量本無法與關東相比。”
“再加上還有草場的收稅,那幫羌民和匈奴已經習慣部分賦稅。”
“他們本來就生活艱難,今年又遇上雪災,從他們上收取賦稅更難!”
“以前大漢出兵西域,讓這幫人出人當做賦稅。”
賈詡的話剛落,田立馬反駁。
“我們已經出資三分之二的錢財,其余各家平攤剩余部分,也本無須從普通民眾收取賦稅了。”
賈詡輕輕的笑了一下,這才輕聲說道。
“新來的刺史不改變政令,我二舅還能勉強拿出賦稅。”
“可你覺得可能嗎?”
“羊布,酒,鹽,饅頭,面,哪一個不讓各家眼饞?”
“哪位新來的刺史就不想把這些得到?”
田立馬冷笑,開始反駁賈詡。
“段公雖然回家,可余威還在!”
“主公與其長兄掌控兩郡城,還有不郡守,想必也會聽從段家。”
“我等只需將金城建好,又有蔡公作為后盾,將來必能外遷出去。”
“你以為,主公就甘心當一小小的郡守,以后刺史,大將軍也未嘗不敢想象!”
賈詡還是堅持自己的主見,沉聲說道。
“基不穩,就是職再高又有何用?”
“二舅應扎西涼,再等時機,畢竟二舅還不到十八!”
眼看兩人意見相左,段攸也是頭大。
田意思是好好干,西涼不行,咱去別地。
賈詡就干脆了,沒有什麼大變局的況,還是在西涼猥瑣發育。
段攸更看好賈詡所說,他知道靈帝還得有五年時,這五年時間,局勢變更不大。
即使有各地都叛,可都沒有逆轉大局。
自己應該在這五年里打牢基礎,他也曾經和田說過。
可田一見蔡公前來,還旗幟鮮明的支持段攸,這是一個機會,他想讓段攸把握住。
以前是沒的選,現在有機會當個好人了,又何必讓西涼叛。
段攸先是平靜的看向二人,這才沉聲說道。
“還是按照文和所言,扎西涼,等待時機。”
賈詡一聽滿意的點點頭,這邊田想要勸說段攸,可段攸已經打定主意,只能又建言。
“主公,若是想等候時機,那麼應先行開發臨羌、破羌、安夷這三縣,讓金城其余縣,還是按照以前發展即可。”
段攸一聽懂了,這還是按照以前討論的策略,穩步向西發展。
又過了數日,段攸將臨羌之事全部安置好,留下田理臨羌之事,自己帶著人馬前往金城。
此時西涼各地已經知曉段氏兄弟為郡守,各大家族雖有些羨慕,可也更加小心。
隴西牛家此時卻混異常,自從牛輔夫婦從隴縣回來,這夫人大變。
如今又聽說段家兄弟高升,心中的怨恨更加深沉,牛輔遭遇的鞭打更加的頻繁。
金城韓家,韓約此時卻輕松異常。
本來簽決定,這次西涼危機,韓家出面解決。
現在好了,段公既然承諾了,自己家還有必要挑頭去反叛嗎?
自家有天、有地、有妻,這生活是樂無憂。
傻子才會想著去反叛,自家吃點錢財,上賦稅即可。
他還在悠哉悠哉的接過侍投喂的酒,這邊下人匆匆來報,新任郡守段攸要城了。
韓約就是再怎麼不愿,這段攸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不說他段攸了,人家大儒老丈人都來了,我敢給這位小爺上眼藥嗎?
韓約趕忙換了服,早早的去城門等待。
他一看麴家一眾老小,也在門口站好,等待段攸的到來。
看見都尉馬騰,也帶著兩個副將,小心的查看城門周圍的況。
沒一會,看著一位年輕的士子,在無數的猛士圍繞下,緩緩向這邊趕來。
等快到城門,眾人想要和這士子見面行禮,可那士子先去后的馬車中,接出一位老者。
這才引領著那位老者前往城門,眾人一見滿臉大喜,這可是當代大儒蔡公啊!
人群紛紛向蔡公行禮,這蔡公含笑揮手,也友善的和眾人攀談,一副名士做派。
等眾人趕到郡守府時,前太守陳懿也不等段攸到來,就前往隴縣赴任了。
段攸安排下人收拾下府中,到第二日開始接待前來的賓客。
蔡邕的到來,讓金城煥發出神,從各地來往的賓客絡繹不絕。
他們知道大儒落座金城,哪個不想前來拜見,能求到一幅字畫,那更是再好不過了!
段攸也不小氣,來往的賓客,不僅好生招待,臨走之時,更是附贈酒。
一連數月,段攸啥也沒干,就是陪著岳父跟這些賓客歡樂。
原本還有些富態的賈詡,跟著接待這些賓客,他的軀更加偉岸了。
每次夜深人靜時,看著上的,賈詡一臉滿意。
在這個時代,能跟上一位好主公是多麼幸福的事,每日咸魚的生活,是多麼的舒爽。
可次日一早段攸就把賈詡喊來了,看著段攸嚴肅的表,賈詡趕忙打起了神。
“文和,我讓你接手咱們的錦衛,現在查到了涼州太平教的消息嗎?”
賈詡一聽段攸問這事,趕忙稟報段攸。
“二舅,涼州其余之地沒有太平教布道,只有隴西之有不人私下聚集傳道。”
段攸一聽眼睛出寒,隨意的問道。
“那人群之中可有牛家與董家參與?”
賈詡被段攸這一問直接愣住了,這是要公報私仇?
不應該啊,你都當太守了啊,不是放過人家了嗎?
賈詡只是腦海中轉了一圈,他就明白了,若兩家真的參與,那也怪不得他段攸了。
賈詡搖了搖頭,長嘆道。
“哎,可惜都是底層百姓,兩家并沒有摻合這事。”
段攸一聽也是有些失,隨即吩咐賈詡。
“回頭你拿我手令,給徐榮發布命令,讓他隨時準備出擊。”
“只要那幫太平教敢作,立即鎮。”
賈詡馬上點頭,看來這場暴,西涼是不參合了。
他賈詡還是想多了,段家不參合此事,人家皇甫家和董家可是上心的很。
不是所有人都有一個大儒的老丈人,他們想要往上爬,就得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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