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攸也沒說話,不由沉思起來。
他腦海中浮現出,閻甫、閻象、閻行幾個名字,再加上這位閻忠,段攸眼睛突然一亮。
好,好得很,真是一位老狐貍。
段攸明白這位是什麼打算了,藏的真夠深的。
涼州十大世家,可這閻家并不在此列。
他們家族沒有能人嗎?
那怎麼可能,閻甫張魯的謀主,閻象袁的謀主,閻行能將青年馬超差點一槍掄死的猛漢。
為什麼他們不了大族,就是因為階級固化。
各家各自掌控著資源,怎能容忍別的家族手。
只要涼州一,下來幾個家族,他們才能趁機站住。
段攸曾與韓約接過,并未發現此人有過人之。
他拋出羊布這個計策,各家全都上當,唯獨韓約沒有被這利益欺騙。
看來真的高看這韓約了,原來有這位老狐貍在后面謀劃。
“邊允可是你師兄?”
段攸這隨意一問,讓賈詡瞳孔不由一,他趕忙點頭。他對段攸更加忌憚了,沒想到自己只是說出老師名號,仿佛老底全部暴了。
老師都是私下教授自己幾人,從未跟外人提起。
可他不知道,段攸是穿越者,西涼叛的兩位首領,他還是知道的。
段攸見這賈詡態度不錯,就走到賈詡前,一邊將他松綁,一邊隨意的問道。
“文和,你說馬騰我該怎麼安置?”
剛松口氣的賈詡瞬間又張起來,本以為自己度過危機,誰能想到段攸繼續試探。
這小子對自己很忌憚,到現在還留一手。
若不是來的路上將一切推演的明白,他還真準備裝糊涂。
“二舅,您手中應不缺猛士,安排兩人為他的副將。”
“把他妻全都接到臨羌,若他不從,就不要惜才。”
段攸一聽不由的笑了,他拍著賈詡的肩膀,這才滿意的說道。
“以后你就是我的幕僚,也不要想著去別地方高就了。”
“我有空跟我族長書信一封,讓他好好照拂你家人。”
段攸又轉頭看向胡車兒,吩咐道。
“你調兩百銳,以后你就當文和的護衛,若文和有任何閃失,我把你那妻妾全都送。”
胡車兒一聽,立馬拱手。
賈詡此時臉平靜,他早已預料,段攸肯定對他嚴‘保護’。
段攸讓下人給楊騰準備了數千套羊,囑咐他,繼續潛伏。
等段攸賈詡這邊安排好后,這才回到書房。
進門一看,老丈人正在坐在自己的位置,一邊吃著火鍋,一邊接過旁邊青年給他倒上的酒。
而姜兒只能跪坐一側與他敘話,蔡琰在旁為他琴。
他抬頭看見段攸進來,只是示意段攸坐下,自顧的在那吃喝。
段攸不由的有些愣神,剛才還一副將眾人恨之骨的樣子,現在卻怡然樂。
這年月名士的臉皮真可以,一點也不會覺得尷尬。
蔡邕見段攸愣在當場,先是的抿了一小口酒,接著又開始數落起了段攸。
“仲遠啊,你說你年紀輕輕,就這麼會樂,不好!”
“這酒想必價格不菲吧?”
“這羊片配上這香料,價格也不便宜吧!”
“寒冬臘月,可這屋卻溫暖如春,想必取暖的消耗也不吧!”
“老夫跟你說,人啊,年輕時候多吃點苦,沒壞。”
“可你生活如此奢靡,對你將來不好!”
段攸一聽蔡邕這數落,差點沒拿起銅鍋潑這老貨一臉。
你在這吃我的,喝我的,還讓我老婆給你談曲。
你怎麼不說自己奢靡啊,你給我來個表率啊!
可段攸也只是想想,只能把這委屈藏在肚子里。
再熬上幾日,把這老貨送到父親那邊,自己就可以解了。
“岳父說的是,小婿一定注意。”
蔡邕看段攸這誠懇的態度,本來嚴肅的臉,也出了微笑。
“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蔡邕說完又看向了蔡琰,臉上充滿了憐,嘆息道。
“昭姬自小就了不苦,老夫心里有愧啊!”
“元嘆,你回頭給你師母書信一封,讓和寧兒過來。”
“總呆在羊家也不是個事,我們一家都在這住下吧!”
蔡邕剛說完,段攸的角不由的。
過分了啊,你跟我商量沒,一句話不問,你把一家老小都帶來。
雖說你吃喝開銷,我還是能負擔的起。
可關鍵你這老貨事多啊,沒事還喜歡管人,我得了嗎?
蔡邕抬頭一看段攸的表,臉不由一沉,立馬訓斥他。
“怎麼?老夫住你這,你還不高興?”
我能說不高興嗎?
你的意思,你住我這是給我面子了。
段攸縱使再不開心,還得賠笑。
“瞧岳父說的,您能在我這長住,我高興都來不及,我真是太開心了。”
蔡邕這才捋了捋胡須,又開始吃著羊,喝著酒。
這頓飯,段攸吃的很不開心,真是心力憔悴。
等到晚上,段攸不敢放肆了,只能孤枕難眠。
雖說一開始被妹子擾,讓段攸苦不堪言。
可當段攸習慣了竊玉,沒有人在懷,還是不適應的。
次日一早,段攸早早起床,開始練習了自家槍法。
他雖說武藝不好,但段攸知道,勤能補拙。
雖說自己有兵馬,有保鏢,但是自己還需自保。
這個世道,誰又能知道,沒什麼意外?
蔡邕看著段攸早起習武,對這個婿有些滿意。
他們吃過早食,接著考察段攸的書法時,老頭差點沒有暈過去。
“這就是你的字,寫的這是什麼?”
“元嘆啟蒙時,都比你寫的好!”
段攸聽著老丈人的扎心話,差點沒被憋死。
我想跟你說電腦碼字,你要什麼字,小爺都能給你弄出來。
這筆字,雖說差點火候,也是可以的。
蔡邕見段攸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立即吩咐一旁青年。
“元嘆,你給這小子寫幾個,讓他知道差距。”
那青年對段攸拱下手,接著跪坐好,拿起筆書寫起來。
就段攸這種不懂字之人,都能從字中看出大氣磅礴。
能寫出此種字來,不說他學識,就是襟必定寬廣。
“那個岳父,這位小哥是誰啊?”
蔡邕白了一眼段攸,傲然的說道。
“這是老夫收的弟子,顧雍表字元嘆。”
蔡邕剛介紹完,段攸眼中突然一亮,臉上也變的狂喜。
我,驚喜真是來的太突然了。
這位可是有宰輔之能的人,可是孫權手下最重要臂膀。
論治理民生,此人才能不下諸葛啊!
段攸看老爺子順眼了不,覺點委屈還是值得。
前陣子,自己還為自己缺謀臣而苦惱。
轉眼間,這先是來了賈詡,現在又有顧雍,這幸福太倉促了,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他還在想,靠著田一人,明年臨羌大建設,忙不過來的。
可現在有了這幾位,就是整個西涼讓他們管理,也問題不大。
嗯,讓他們屈尊縣里的幕僚,確實屈才了。
段攸也不去想這幾位還沒有認主,還在考察他。
可他直接開始思慮如何安置他們了,在段攸腦中,只要到他這來,怎可能讓他們走了。
蔡邕看著段攸那熾熱的眼,有些不屑的看著他。
他還以為段攸被顧雍這一手字鎮住了,蔡邕又捋了捋胡須,老夫那一手飛白書,還不讓你驚為天人。
他哪里知道,這位是看上自己學生的治民手段,準備將其收為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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