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羊收購的越來越多,段攸臨羌產出的酒已經不夠兌換的了,他只能從上方谷調來庫存。
眼看倉庫堆積的羊越來越多,鹽場的鹽漸漸的也不夠用了,磨坊的面也慢慢不夠。
現在段攸面臨的問題已經不是缺糧,而是缺人,極度缺人。
他現在恨不得將自己鋪在各地的大郎隊給招回來,解決人手不夠的問題。
就在段鳴向段攸抱怨人手不足,建議他取消建房,出幾支隊伍來幫忙一下。
蔡琰與姜兒也勸諫段攸,覺得建設房屋不急,應將生產產品放在第一位。
段攸還是拒絕了,他沒給幾人解釋,這房屋建設很重要。
今年大旱,等到冬季必然會有無數的流民。
想必自己父親必然會將這些人,安置在臨羌。
段攸還有更深的謀劃,只要等到商隊一來,他開始進行第二步。
如今與牛家已經拉開序幕,自己這邊各家已經下場,對方還只有牛家接招。
一個區區牛家,不值得自己費心思布局。
他希還有別的家族下場,甚至能把鮮卑、匈奴也能吸引住,那更好了。
段攸正為勞力不足煩心呢,這邊麴義來報,華雄帶著無數的流民向臨羌趕來。
段攸一聽大喜,趕忙帶著幾人去迎接華雄。
等他看見黑一片片的人群時,徹底的傻了眼。
這,這還沒到深冬,怎麼就有如此多流民。
現在段攸的手下都敬畏的看向段攸,這縣令真是深謀遠慮啊。
怪不得早早讓修建房屋,難道他早就猜到會來這麼多流民。
華雄一見段攸親自來迎接他,直接飛馳到段攸前,這才迅速的下馬。
“二,將軍讓我帶著一萬大軍前來,說直接在臨羌駐扎,補給方面都找你。”
段攸一聽華雄這麼說,臉都有些發白。
老父親有點狠啊,給自己來這麼多流民不說,還把軍隊扔到自己這。
我這日子剛好一點,現在直接就要養這麼多人。
他現在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誰讓這是自己父親的命令。
他不知道,是因為齊人之福惹的禍,老父親怕他沉迷,這才給他加下擔子。
若段攸知道老父親的苦心,肯定大喊冤枉,自己就連手癮都沒過,談何齊人之福。
在懷,那不是,那是煎熬。
他強自打起神,立馬讓麴義把各個部隊都喊來,讓他們與華雄部隊一起安置這些流民。
段攸先是給各家直接分配了房屋,并給他們送上食。
接著將婦與老人帶走,讓各個管事帶們去清理羊。
孩送到家禽廠,年的撿一些子,鴨蛋,大點的喂養家禽,再大點的喂豬。
接著出勞力去各個廠里,十幾萬人沒有幾日被段攸消化一空。就連華雄的部隊,都安排他們去燒磚建房。
當勞力增加,段攸的各個品的產量迅速增加,可糧食的消耗也每日劇增。
等公英送來了,四十多萬家禽到來時,段攸的糧食消耗才減輕下來。
段攸一看臨羌走正軌,這才代公英跟各個牧民收購騾馬。
公英有些詫異,他以為段攸會收購羊,畢竟現在牛家已經開始囤購。
之前段攸安排自己,故意讓手下賣給羊布給牛家的探子,不是準備設局了嗎?
段攸只要出手,肯定能將羊價炒起來,這不是段攸一貫的套路嗎?
可他虛晃一槍,直接又沖向了董家產業,這讓公英有些疑。
段攸沒有解釋,又書信給姜氏兄弟,讓他們倆在那兩縣收購騾馬。
把公英打發走后,又吩咐手下制作車輛。
牛輔此時一直關注段攸的作,聽說段攸收購騾馬,他立馬稟報夫人。
雖然天氣已經慢慢變冷,牛輔看見夫人還是一薄紗,那奧妙的姿讓他火提起。
可看到夫人那似嗔似笑的眼神,子不由一哆嗦,立馬變的恭敬起來。
牛夫人一看牛輔這表,只覺得無趣,這才慵懶的問道。
“這一大早的,又有何事?”
牛輔先是小心的看了眼夫人,看見并未手拿鞭子,這才恭敬的回話。
“夫人,下人傳來消息,段攸并沒有收購羊,反而大肆收購騾馬了!”
牛夫人一聽,娥眉不由微皺,又隨意的問牛輔。
“我安排你派人打探的消息,可有結果?”
牛輔一聽,趕忙將手中的羊布遞給夫人,等夫人接過之后,趕忙退到一邊解釋。
“這是花重金從上方谷采購得來的,據說這是段攸給手下發放的福利。”
牛夫人先是漫不經心著這羊布,可手中的讓詫異不已。
又拿起布匹仔細嗅了一下,發現沒有任何異味。
看著這潔白的布匹,讓本就喜歡華服的瞬間來了神。
立馬打開布匹,又直接將它披在自己上。
只覺得子立馬變的溫暖,仿佛置在溫泉之中。
牛輔看著夫人奇怪的作,雖心里疑,但也不敢說話,只能低著頭站立一邊。
牛夫人臉上慢慢出了笑意,如同花苞盛開一般,這讓小心觀察的牛輔不由癡迷。
可牛夫人眉頭輕輕一皺,立馬又讓牛輔趕忙低下頭顱。
牛夫人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隨意的說道。
“沒想到,段郎的弟弟也這麼有本事。”
“誰能想到,當年總是哭的子,還有如此聰慧的心思。”
“看來他是被段郎修理了不,知道只有計謀才能超過他的兄長。”
牛輔一聽夫人這話,子不由的搐,他握雙拳,眼中充滿了嫉恨。
牛夫人看著牛輔生氣的模樣,也毫不在意,又自顧的說道。
“這小子有手段啊,沒想到毫無用的羊,竟然被他弄出了寶貝。”
“看來他收購羊并不是針對我們,想讓各家出手震懾我們。”
“他沒想到,我們明明不知道這羊毫無作用,竟然也敢瘋狂的囤購。”
“所以他收購騾馬,轉移視線,想給我董家警告。”
“意思是若我們不識趣,這次是騾馬,下次就是戰馬了。”
“呵呵,若這羊我不知它作用,還真著了他道。”
“可惜啊!”
牛輔本來還在憤怒,可聽到夫人的分析,也顧不得嫉恨了,趕忙問道。
“夫人的意思是咱們通知各家,段攸不守規矩,搶占酒、羊、馬、布市場。”
“讓大家聯手破壞段攸的計劃,讓段家孤立。”
牛夫人一聽牛輔這話臉就一變,失的看著牛輔,恨不得他幾個耳。
牛輔一看夫人的眼神,立馬明白自己說錯話了,趕忙閉。
“你個蠢貨,跟各家說對我們有什麼好?”
“把我們的羊市分給諸家經營嗎?”
牛輔一聽立馬知道錯哪了,也不敢說話。
牛夫人不屑的看了眼牛輔,直接冷聲說道。
“吩咐手下,大規模囤購羊。不管價格高低,給我把羊想法收過來。”
“我要讓段家知道,就是能織造出布匹又如何?還不得乖乖的求我們采購羊。”
牛輔一聽不由振,也不用夫人驅趕,立馬離去。
臨羌的段攸聽到手下來報,牛家正在大規模收購羊,臉上出了笑容。
他不再關注市場,對手已經局。
等過段時間,再添一把火,讓整個西涼徹底燃起來。
段攸這才收回心思,關注臨羌的發展。
他翻開蔡琰給他整理出的各隊排名,看著田豫幾人排名靠前,并不覺得奇怪。
可當他看見排名倒數第一的竟然是高順,這讓段攸相當的意外。
未來陷陣營統帥,比不上自己手下能理解,跟五子良將比差點意思也能說的過去。
可你連虎牢關五虎都比不過,你這是什麼領兵水平?
他其實最看好的就是高順,覺這位是被歷史低估的名將。
可現在,他翻開一頁頁的統計,這高順都是倒數第一。
難道這位指揮稀松,或者大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