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筆跡,是讓人一眼忘不掉的。
也就在一種時候,才會看起來比較工整,那就是寫公子名字的時候。
為了讓人看清楚公子的名諱,他可是竭盡所能去寫的板板正正,不出任何差錯。
但即便他再怎麼努力,但還是會留下些許的破綻,畢竟一個人的習慣想要改掉的話,還是有些難度的。
行秋很有天賦的,自就讀經商總集和先人哲思,也就在書法方面略遜一籌。
這一段時間,他將那本鵰翻了許多遍,早已將那作者的筆跡瞧得一清二楚,許多細節也同樣記在了心間。
所以才認出了白的筆跡。
「家中法的確有追魂一,但均是用於魑魅魍魎之,從未用其尋過人啊。」
重雲坐在和裕茶館之中,略顯不自在的和行秋說著。
倒不是他對行秋有意見,純粹是不喜這裏熱鬧的環境,太熱鬧的地方會和他的質產生些許的衝突。
而這個和裕茶館,偏偏是璃月最熱鬧的地方之一,也不知這行秋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想想他以前的所作所為,有很大的可能是故意的。
唉,自己的這位玩伴哪裏都好,就是有時就惡趣味一些。
說起和裕茶館,這裏歷來是璃月人工作之餘的一大好去。
這裏的生意之所以如此興隆,一是老闆范二爺經營得當,請的茶博士說起書來是一絕,常常有回頭客來聽書。。
二則是因為璃月知名的戲社雲翰社,今時的璃月曲藝人往往結社演出。眾多戲社中,最知名的當屬雲翰社。
雲翰社由曲藝世家雲家代代傳承,如今的當家是璃月港風頭正勁的名角——雲堇。
臺上正在臺上獻唱的,便是那雲老闆。
知道今天是雲老闆登臺之後,和裕茶館早早就滿了,也就行秋這種富貴人家,才能在不排隊的況下搞到如此之近的位置。
誰又曾想,離雲老闆最近的兩個人,心思卻全然沒有在雲老闆的戲上。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重雲你是不知道寫出這種句子的人,該有多麼的俠肝義膽,若找不到此人,我夜不能寐啊。」
不知從何掏出一把摺扇,行秋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大有重雲若不幫他,他就飲恨自裁的意思。
「唉,依你就好。」
作為有著純之的驅魔方士,重雲驅鬼常常都是以理服人,只是到了行秋這裏之後,這些都沒有了用。
得到重雲的答覆之後,行秋這才出了滿意的表。..
待雲老闆表演結束之後,行秋便命人尋了安靜的房間,二人便開始了尋人的工作。
所謂方士,即方技之士與數之士。
方技包括有醫經、經方、神仙、房中等手段。沒錯,就是你們知識儲備里的那個房中。
而數,則是八卦生克制化的數理。
璃月在古時厲瘴叢生,當初魔神征戰不休,失敗者被鎮於磐巖之下,最終化作腐朽泥土,回歸了天地間諸元素的經絡循環。
雖毀,但魔神的邪念尚留人間。
他們污染河流與大地,讓土地變得荒蕪。藐視生命,讓人民為此深痛惜。
魈的職責,就是抵抗這種邪念形的妖邪和邪祟。
璃月人並沒有讓仙人獨自承這種業障,驅魔方士便是由此誕生的。
或許他們沒有辦法去對抗那些強大的魔神殘渣,但那些不氣候的妖邪,他們卻總結出了兩種方法。
一是靠咒,驅邪縛魅,外澄清。
二便是武藝,一力降十會,以理服人。
簡單來說,就是元素傷害和理傷害。
重雲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是魔武雙修,所以他也比一般方士要辛苦的多,每次行秋找他的時候,他不是在驅魔,就是在修鍊。
而所謂尋人之法,便在咒之法中。
與其說是尋人,不如說是搜魂,因為方士向來都是驅魔誅邪為主,從來沒有想過把人類當目標。
所以即便是重雲,也不清楚這樣做有怎麼樣的後果。
但想想家中咒也曾經作用在被邪祟附的普通人上,這個法.....大概還是有些用的吧。
「這便是那人的真跡,我特意從萬文集舍借出來的,還有這份他的親筆簽名,一起試試吧。」
搜魂之法,是需要用到與邪祟相關的品,和重雲經常打道的行秋也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早早的就備好了這些東西。
「行吧,你站遠些。」
帶著些許忐忑的心,重雲將搜魂之法用於了這些件之上。
湛藍的符籙逐漸凝結於《荻花草圖》之上,它從字畫里汲取了一些東西之後,先是在原地打了個轉,似乎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片刻之後,它衝破了窗子,朝著璃月城之外飛去。
「追!」
將《荻花草圖》於手下代為歸還之後,行秋便拉上了重雲,一起朝著那符籙追去。
那人在璃月城之外,這並沒有出乎行秋的預料。
因為他使用了所有手段,幾乎翻遍了整個璃月港,都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想必是怕被愚人眾報復,便躲到了深山老林之中。
但看著符籙飛往的方向,被他拉著的重雲倒是覺到了一不妙。因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那邊好像是仙人府?
先不說這所謂的《荻花草圖》的作者在不在那邊,萬一他們的行為叨擾了仙人,怕不是要到一番懲戒。
不多時,二人已經循著符籙的蹤跡,來到了奧藏山附近,但進奧藏山之後,重雲與那搜魂符籙之間的關係便被中斷。
「完了完了,定是驚擾了仙家。」
自家的咒,重雲還是了解的,千百年來從未出現過這種況。
要麼是它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目標,要麼有大能者施法斷了他與符籙間的關聯。
就這仙家之地來看,他更傾向於後者。
家中族老一再囑咐,絕對不能叨擾仙家清修,沒想到自己居然闖下如此禍事,這當如何是好。
就在二人慌之時,一影從林間走出,而指尖夾著一縷即將消散的符籙虛影。
看著眼前的兩名年,用清冷的聲音詢問道。
「這符籙是誰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