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寂靜無聲,北國銀行的房間里,卻燈火通明。
「茶飲、住宿、娛樂......這能花這麼多?」
看著賬單,達達利亞陷了自我懷疑。
重新看了一遍賬單的來源。.
蒙德、石門、舒客棧......
嘶,好像還真就對的上,尤其是石門那裡的,竟是喝出了百萬大軍的氣勢。
您老是替千巖軍買單了嗎?
這麼多錢達達利亞倒還不至於拿不出來,問題是白為什麼要用他的名號去胡吃海喝呢?
明明他也是執行,應該也有調用這些資金的許可權才對啊。
了自己的太,他忽然覺得自己戰鬥的理由又多了一條,這也讓他更加期待明天的到來了。
因為按照第九連隊的消息,他們最晚明天下午就到了,屆時白想跑都跑不了。
賬單什麼的,也不用讓他解釋了,一切都在拳頭裡。
況且......璃月暫時而言,可是他的地盤,在他的地盤之上,他總不能還讓白跑了不?
如果真跑了的話......
達達利亞的眼睛隨便在屋裡掃視了一圈,最終鎖定在了掛在牆上的弓藏之上。
達達利亞諸武通,無論是什麼武,都能十分輕鬆的上手,而弓箭則是他最不擅長的武。
所以他就讓手下找來了這把弓藏,時不時在屋裡練習一下。
「如果這次再讓白給跑了,那我就只用弓箭,直到我們之間分出勝負!」
冰川冷,雪原寒,撒謊的舌頭全凍爛!
他達達利亞說到做到!
只是可憐的達達利亞並不知道,白這傢伙不當人的時候,可就真的不是人。
所以,他這輩子再也離不開弓箭了......
翌日。
天公總是在人們心愉悅時不作。
從凌晨開始,天空就開始飄起了零星小雨。
朦朧的雨霧中,璃月港就像是一座於雲霧之中的仙宮,奐,無與倫比。
碼頭並沒有到這雨霧的影響,依舊人聲鼎沸人來人往,各式各樣的油紙傘從上方看去,就像是一朵朵妖艷的花朵,在雨水的渲染下不勝收。
達達利亞與一干愚人眾早早就站在了璃月的口,他們在等候一個人。
漆黑的油紙傘讓他們看起來就不好惹,旁邊的千巖軍也沒辦法,只能儘可能的維持著附近的秩序,將那些想看熱鬧的居民趕回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道路的盡頭出現了一隊人。
雨中的他們,神甚是嚴肅,領頭的雷瑩士還時不時泣一下,看起來緒不太對。
達達利亞:「???」
這是啥況?被襲擊了嗎?但也沒見人啊。
載著白的風史萊姆緩緩飄來,達達利亞也終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白躺在的被褥里,臉極其蒼白,也沒有毫的,整個人虛弱到了極致。
「這是......怎麼回事?」
達達利亞看向了旁邊的卡塔琳娜,低聲詢問道。
「路上教大人遇到一個人,好像和那個人切磋了一番,回來就這幅模樣了。」
卡塔琳娜現在很是後悔,如果他們一行人能跟上去的話,是不是就能救下教大人。
達達利亞的表就更彩了。
你在外面有別的鴨子了!
聽到白居然願意和別的人主切磋,卻一直躲著自己,那委屈的覺都快滿溢出屏幕了。
不過想想白平時惜命的樣子,他也有些懷疑,是不是這貨不想跟自己打架,故意裝作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呢?
「傷勢怎麼樣?讓我看看況。」
達達利亞上了史萊姆馬車,讓本就勞累的風史萊姆,又是加快了小翅膀揮的頻率。
在卡塔琳娜的幫助下,達達利亞解開了白的風,後者腹部的傷口,也暴在了達達利亞的眼中。
「這......這是誰幹的?」
看著白上的傷口,達達利亞都一陣的頭皮發麻。
從傷口的大小來看,應該是一把太刀,而且對方下手之狠,超乎了他的想象,幾乎每刀都沒部。
第三刀更狠,之後,那人居然還旋轉了刀,試圖攪碎白的臟。
達達利亞終於明白他為什麼會如此虛弱了,這種況下......他能還活著,已經算是一種奇跡。
打架?打個屁啊。
達達利亞懷疑自己嘎嘎兩聲,都能把現在的白嚇斷氣。
「據教大人所說,那人鍾離。」
卡塔琳娜老老實實的說道。
實際上也不知道鍾離是何人,只是按照白所說,那人應該很強,如果白不犧牲自己的話,整個第九連隊都不一定能回來。
「鍾離?」
聽到這個名字,達達利亞的臉上出了思索的表。
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因為在璃月港里,這人很有名氣,除了說起巖王帝君時經常會胡言語之外,其他時間都表現出了淵博的學識。
據說是往生堂的客卿,是一個十分專業的人士,無論任何和葬儀相關的事例,他都說的有模有樣。
連璃月已經沒有多人知道的送仙典儀,他都十分的清楚,甚至能說出每一細節。
這也是他在往生堂備推崇的原因之一。
達達利亞也有暗中接近過對方,只是對方表現出了不符合他年紀的暮氣,看起來就像個行將就木的老者,每天不是遛鳥就是看戲,最喜在三碗不過崗聽說書先生講故事。
更多時間他都是於失蹤的狀態,愚人眾的眼線已經布滿璃月,卻依舊找不到他的蹤跡。
如果他的報沒有錯的話,名為鍾離的往生堂客卿最近一段時間的確常往石門的方向跑,也極有可能和白手。
他真的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居然把白打了這幅模樣,還下這麼重的死手,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來之後的時間裡,自己要和對方走近一些了。
「先送去不卜廬吧。」
將白上的被褥重新蓋好,達達利亞低聲說道。
他十分清楚,以目前愚人眾在璃月的手段,本沒有辦法完全治好白,甚至會耽誤他的治療。
所以送去不卜廬,是最好的選擇。
「公子大人,您還要去層巖巨淵嗎?」
後面為達達利亞打著傘的人,小聲詢問道。
「不用了,我打算先去往生堂看看。」
看了看煙雨中的璃月,達達利亞放下了自己的面,不管白的傷勢是不是鍾離乾的,他有必要去調查一下。
殊不知......這是個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