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燈草,是蒙德特有的一種植,它的花在夜間會發出淡淡的輝。
和其他食一起烹飪的時候,還能提升食的鮮味。
只是拿它烹飪的人,只有極數罷了,更多人還是把它當作裝飾,掛在臺或書桌之上。
不過也許很多旅行者都不知道,某個火系大劍角,也是用這種植作為突破材料的。
如果有人知道,要麼是真,要麼......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你小保底沒了。
今天晚上,麗莎特意穿上了平時的正裝。
因為在的房間里,不僅僅有著的好朋友琴,還有兩個森林冰火人。
原本麗莎是不想讓他們過來的,但迪盧克覺得自己和教打過道,比較適合跟對方涉,所以一臉「我才不是想故意過來」的模樣,和琴一起來到了麗莎家裏。
至於凱亞......嗯,打本總需要四個人吧?他算是掛冰工人。
有、有火系,有手減抗、有掛冰工人,這個小隊單刷一個愚人眾執行應該......沒問題吧?
就是打完估計只會一堆四星的【教】套裝。
卑微了家人們,前輩們好歹都聖,就教是四星的。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看了看自己的懷錶,麗莎說道,與教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對方應該不會爽約才對。
包括一直在閉目養神的迪盧克在,所有人的目都聚集在了大門口。
懷錶滴答滴答的走著,在安靜的房間里極為明顯,尤其是在這種張的狀態下。
然後......
「啪啦——」
麗莎特意從臺移到窗臺上的小燈草,被一把造型獨特的匕首給砸壞了。
鋼收攏的聲音響起,白單手環抱著柯萊,幾乎是踩著點從窗戶里跳了進來。
燈火的照耀下,他臉上慘白的面給人一種森然的覺。
麗莎:「......」
「抱歉幾位,這孩子和新朋友玩的有些瘋,來晚了一步。」
看著屋裏的四個人,白並沒有覺意外。
他本來只約了琴,但迪盧克這傢伙肯定不會放心琴和自己見面,絕對也會跟上來。
迪盧克都過來了,凱亞還會遠嗎?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再走臺了。」
看了看最後一芒也已經消失了的小燈草,麗莎嘆了一口氣說道。
好在這並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蒙德城附近就能採到。
不然損傷就大了。
「我走的是窗戶,不是臺啊。」
白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麼多年,暗殺搞習慣了,半夜走正門還真不怎麼習慣。
「......」
果然愚人眾的腦迴路都是如此的清奇嗎?
「閑話敘,教先生,我已經聽麗莎說過你的計劃了,而那些東西我們也已經驗證過。」
和迪盧克對視一眼之後,琴主開了口。
這件事對蒙德而言,十分的重要,所以也沒有多費口舌,直接奔了主題。
「所以呢?我的提議你們接嗎?」
看了看麗莎特意為他準備的單人小沙發,白不聲的把柯萊按了上去,而他本人則湊表臉的坐到了麗莎的旁邊。
「相信以你的手段,應該能發現我送去須彌的信件吧?」
麗莎也沒有抗拒他的這種行為,而是了鬢角的髮,詢問道。
自從愚人眾進蒙德城之後,這裏傳出的信件或多或都會被他們所監視。
但這一次的信件卻暢通無阻的傳了出去,說白沒有做手腳,麗莎可不信。
「也就是說,你們接了?」
拿下了一直覆在臉上的面,白出了面之下那溫的笑意。
幾乎是他拿掉面之後,他上的氣質就發生了某種變化,給人一種十分不真實的覺。
「我們目前只有一個疑問,如果你能解答,我會以西風騎士團副團長的份,答應你的要求。」
說是副團長,但琴目前的地位幾乎和團長無異。
因為大團長法爾伽閣下有了遠征的計劃之後,就在有意加強琴在騎士團的影響力了。
「問吧,只要不涉及某些機,我還是有權利回答你們的。」
「你為何要這麼做,據我們的調查,你和只是萍水相逢吧?為什麼要不惜背叛愚人眾?」
白帶著柯萊回來之後,凱亞就已經開展自己的人脈,對這個神的小姑娘進行調查了。
而調查的結果讓他們十分的意外。
因為按照他們的報,這個小姑娘應該是和愚人眾有仇的,做的事和迪盧克離開蒙德之後所做的事差不多。
遊歷七國期間,可是給愚人眾帶去了不的麻煩。
可是此時,卻和一個愚人眾執行走到了一起,甚至這個執行為了不惜打破愚人眾這麼久以來的佈局。
「首先,我並沒有背叛愚人眾,不然我也不會辛辛苦苦奔波兩天去放置那些儀。」
白說到這裏時,本來豎著耳朵打算聽他解釋的柯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辛辛苦苦奔波兩天的人是你嗎?你這貨天天都在帳篷里睡覺,明明是我乾的好伐?
想想那天因為失手而被丘丘人圍起來的事,柯萊又是一陣惡寒。
「至於為什麼會幫......這是我的私事,我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為了任務而佈置這些陷阱,和為了救而把這些陷阱的位置告訴你們,好像沒啥衝突吧?」
「......」
這話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
「再次詢問您一遍,您真的不是另有所圖?」
保險起見,琴又詢問了一遍。
也許是知道自己這樣問有些不禮貌,還特意加上了尊稱。
「另有所圖?所謂計劃只有平級時才會出奇效。對於我而言,如果想找你們麻煩的話,乾脆找個晚上把你們蒙德的高層全宰了,豈不是更方便?別說這樣會影響兩國之間的友誼,只要我不承認,你們又能拿我怎麼樣?」
白是微笑著說出這番話的,卻讓在場幾人聽得心底一陣發涼。
誠然,蒙德的確有比白要強的存在。
但雄獅尚有打盹的時候,蒙德的高層又怎麼會時刻警惕著白呢?
如果真這麼做了,平日的繁忙再加上夜裏的警惕,遲早會把他們給瘋的。
不得不說,白的正面實力在執行之中或許不怎麼樣,但他的威脅,甚至比那幾位兇名在外的還要可怕。
有時候在手裏的王炸,可比丟出去的更有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