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肖婉兒做了一桌盛的早餐。
粥,面,包子,餃子,蛋……
一應俱全。
肖婉兒做好就坐在桌子旁邊發呆,懷里面抱著一條深藍的圍巾。
樓上。
妻子做夢也想不到,肖民一覺睡到了八點鐘。
從昨晚的九點到第二天的八點,一共十一個小時,這是什麼樣的睡眠質量。
就算十年前也不可能睡得這麼好。
難道真是別墅發揮了作用,還是楊夏給的止痛藥的效果。
“真舒服!”
肖民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由的了一個懶腰。
妻子已經起來了很久,坐在床沿上一直安靜的看著丈夫。
看到丈夫臉不錯,神也還好后,這才放心道:“婉兒這妮子真勤快,做了一桌子的早餐,我們下去吃吧!”
“是一個不錯的保姆。”
“當媳婦也好的。”
肖民白了一眼妻子:“你可別臨陣倒戈了。”
“知道知道。”
楊夏比肖民夫婦先下樓。
“早啊婉兒。”
坐到旁邊,楊夏對著婉兒喊了一句。
然后婉兒似乎沒有聽到,仍然發著呆。
“你怎麼了?”
楊夏湊過臉去,然后就發現婉兒的眼睛有些腫,眼眶也是紅紅的。
到楊夏上傳來的淡淡的梔子花的香味,婉兒這才回過神來。“沒事的神仙哥哥。”
“沒事你眼睛腫了?”
“可能是沒睡好吧?”
楊夏不解。“你不舒服?”
婉兒搖搖頭:“沒有。”
“還說沒有,心事都在臉上了。”
楊夏一把抓住婉兒的手,然后用手指抵在對方的脈搏上。
大概兩分鐘后,楊夏有些奇怪的喊道:“不對,不對。”
肖婉兒以為楊夏看穿了自己的想法,擔心的扭過頭來看向楊夏。“神仙哥哥,哪里不對?”
“你這脈搏是有喜了啊?”
“啊?!”
當真的肖婉兒從座位上猛地站了起來,臉上不可思議的說道:“神仙哥哥,我沒有做過那種事怎麼會有喜,你……您別嚇我。”
“哈哈哈……”楊夏咧笑了一下。“我逗你玩的,我說的是你有喜歡的人了。”
涮的一下,肖婉兒低頭看向楊夏,瞳孔中的那個人星燦爛。
可不就是有喜歡的人了。
“咦,這條圍巾真好看,是你織的嗎?”
楊夏直接一把拿了過來。
然后就看到了巾上還織了四個小字——名楊天夏。
“送我的?”楊夏興的看向肖婉兒。
婉兒點點頭。
“謝謝,我很喜歡,冬天我就不用買圍巾了。”
婉兒心欣喜:“那那……四個字有點丑。”
“不丑,很可。”
“唔……神仙哥哥喜歡就好。”
“傻丫頭,當然喜歡。”
楊夏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剛想去樓上喊未來岳父岳母下來吃早餐,老兩口自己走了下來。
“肖書記今天狀態不錯。”
楊夏喊了一句,肖婉兒忽然想起了什麼,從廚房端出今天的藥湯遞到肖民的桌上:“肖叔叔,這是你今天的止痛藥,早上五點熬的,我放在鍋里面用熱水溫著,還熱乎著呢……”
肖民朝著婉兒點點頭。
姑娘是好姑娘,可惜楊夏只有一個,可惜國家只允許楊夏娶一個。
吃完早餐,楊夏和肖婉兒開車去婉兒舅舅家見識一下那只守山犬。
婉兒的舅舅住在隔壁的燕子村,那是一個貧村,去年在有關部門的協助下,功貧,農村人均年收超過了五萬元。
燕子村不同山嶺村被環山群繞,燕子村只有一座大山,因為野豬泛濫,又做八戒山,八戒山上野生植眾多,并且合法開放打獵渠道,被蘇省和魔都一帶的人稱作為小小興安嶺,每年的秋季都會有大批人有錢人士拿著弓弩獵槍上山打獵。
婉兒的舅舅就住在八戒山的山腳下,專職帶著那些有錢人山上打獵。
一是保證他們的安全。
而是盡可能的幫助他們捕獲獵。
每一次上山他都能賺五百塊錢。
紅旗車在一棟平房停了下來。
“舅舅。”
肖婉兒下車喊了一句。
剛想進屋子,忽然聽到一聲裂的狗吠聲。
“汪汪汪……!!”
這聲音可不像旺財那般無力,這幾聲吶喊充滿了狂野的氣息,氣勢洶洶,婉兒直接被嚇了一跳,后退兩步,盯著門口鐵籠子里面的那只狗。
楊夏從車上走了下來,來到婉兒的后也看了一眼那只狗。
那是一只長滿黑黃皮像虎斑的年公狗,形比一般的土狗要大上一些,兩只耳朵直直豎起,眼睛中充滿著暴戾的殺氣,一不的看著肖婉兒。
是一眼,這只狗就與眾不同。
那氣勢如狼似虎。
“這就是那只守山犬吧?”
楊夏問了一句,婉兒的舅舅從屋子走了出來,手里面拿著一把牛角弓。
“是,守山犬,全國純種的沒幾只,再不保護起來,怕是要滅絕。”
楊夏看了一眼眼前的這個男人,四十歲左右,長得高大壯,估計在一米九,一臉絡腮胡,眼睛大如牛眼,一看就是一個專業的獵戶。
“你就是婉兒說的神仙哥哥吧?”男子朝著楊夏出了右手。
“也沒有那麼神仙。”楊夏和對方握了一下手,從口袋掏出一包煙遞了過去:“怎麼稱呼?”
“你就我大牛吧!”
“好的大牛哥。”
楊夏重新看向守山犬:“為什麼它這麼瘦?”
大牛把煙點燃重重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他一臉嫌棄的看了煙頭子,直爽灑的喊了出來:“這種貴死人的煙一點味道也沒有還不如我買的黑老虎。”
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一口接一口的完,這才從腰包里掏出一包煙給自己卷上。
走到守山犬旁邊,大牛猛的拍了一下鐵籠子,守山犬立馬暴跳起來,對著大牛呲牙,兩顆滲人的獠牙閃爍出一陣鋒利的芒。
“守山犬不像其他狗,只有被它認定的主人喂的食才會吃,否則寧愿死。”
“那他了多久?”楊夏好奇道。
大牛嘆了一口氣:“快十天了,別看它現在氣勢很強,其實是在撐,一旦它倒下了,生命也就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