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主意吧,咱們要想發展起來,肯定不能到樹敵。」面對現狀也只能選擇低頭。
「姐,你同意就好辦,老傢伙讓我接周然,肯定是有道理的,現在我算是想通哩。」方奇拿出煙來叼在上,葛昭昭對他勾勾手:「給我一隻。」
兩人點上火,方奇繼續說道:「他讓我學學周然,周然鋪好了路,咱們正好可以藉機上位,不過在同意他前咱們要把他的賬理清楚,這樣咱也不算吃虧吧。汪紅旗要是有一份,他也會益。」
葛昭昭點頭:「這麼說來,也有道理。如果同意他咱們也能解決流資金的問題,不過咱們還是得小心地提防他們,這是與狼共舞。」
方奇嘿嘿笑:「放心吧,姐,不管咋著咱也不能讓他丫的佔了先手。」
葛昭昭仰黛玉般深邃的夜空,「這裏的星星看著特別清楚,空氣也清新。」
方奇可沒那麼好的心來欣賞什麼星星,上打的服:「姐,下水哩,咱走吧。」
坐進車子裏,兩人各揪了面巾紙拭頭髮上的水,方奇看葛昭昭後面翹起的小尾辮上還沾著晶瑩剔的珠,了聲:「別,我幫你。」揪了好幾張紙輕輕包上那條可的小尾上。
兩人湊的如此之近,方奇鼻子裏聞到頭髮上散發出的幽幽香氣,忍不住湊近在那長長天鵝般優雅細長的脖子,正糾結著要不要KISS下,冷不防脖子被胳膊架住。
後視鏡上印著葛昭昭凝然如玉脂般白皙又蹙起的秀眉,方奇有賊心,可一瞅見那兩隻放電的眼眸就不住一陣打憷。這電放的是超大功率,方奇本承不住,只得乾咳了聲訕笑著回去:「你這麼瞅,我鴨梨山大哩。」
葛昭昭扭過臉來,「那我應該怎麼瞅你?」
呃,這麼正兒八經的,本找不到那種很純很曖昧的趕腳。
「姐,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方奇滿腦子狂補車震、床震、野外震、地震?呃,地震還是不用了,別來腦震。再加一個「盪」字就能進醫院照CT了。
葛昭昭兩眸盯著他看,這回收斂了那種超大功率放電,目波的,讓人猛然會生出許多綺想。
「呃——我是說,嗯,你有沒有喜歡過……我?」方奇壯起賊膽兒出這一句話,小心臟「呯呯」直跳,幾分期待幾分忐忑,還時不時拿眼瞄下葛昭昭的表。
葛昭昭憋住笑,手蓋住方奇兩隻不安著摳指甲的手,他的手立即安靜下來。那種由手背沿著手臂一路上行傳導到腦子的二極管里,二極管立即「嗶」地聲亮起紅燈。
你妹,能不能癟這麼這著?紅燈停綠燈行,懂不?
二極管線變暗,一眨一眨的,可是眨來眨去也沒能變綠燈。
方奇認為葛昭昭的放電信號是錯誤的,抬起臉來,果然看見葛昭昭臉上的笑不是那麼回事,頓時像扎汽的皮球,從裏到外的泄氣。
「方奇,原來吧,我只當你是個狡猾的小農民,現在呢……」
「是啥?」
「你不是小農民,還是個小神醫……」
「呵呵~」方奇心裏那個,小農民也沒啥嘛,小神醫才牛,專治各種不服!
「還有嘛,就是你很有正義,好多人做不到……」
方奇越聽越不對味兒,腦子裏那個小方奇一個勁地喊:死倒撲!打住!黃牌警告!這樓歪的,已經歪到姥姥家哩!說好的「喜歡不喜歡」的呢?
「姐,我糾正你下,我剛才問的是——你——喜——歡——我嗎?」還特意加重了語氣,怕聽不出來。
「Ofcouse!我很喜歡你這種敢當大任的脾氣,真的,超喜歡!滿意了?」
方奇哭笑不得,咧開呵呵兩聲,「姐,你就別忽悠我了,我說的喜歡是指男之間的那種,跟這神碼正義當大任屁關係木有,油俺的斯旦的?」
「啊,原來你喜歡我啊?那好嘛,正好我也喜歡你,要不要打個KISS?」說罷挑釁地拿眼瞅他。
方奇喪氣地回手:「算了,當我啥也沒說。」這本不是「」那個套路,按劇可不是這麼發展嘀,若有一方自主發揮,那導演肯定會停。
葛昭昭咯咯笑,「你想法還真多。」擰響發機,一踩油門打了個旋兒往回開。
「不過說真的,我確實欣賞你的,從你第一次來給我送信,我對你的印象就有很大改變。怎麼說呢,你好像一團,雖然灼烈讓人不舒服,可那才是太的輝,Youaresun'sboy!」
方奇耳朵里全是「博」這個詞,除了一語皆無再也沒有剛才腦補時的。
妹妹算是說對了一半,在英文裏live和love是兩個意思,喜歡僅僅是喜歡,不代表。介個歪果仁分的清楚著哩。
葛昭昭滅了頂燈開始加速,夜風從車窗的罅隙里吹進來,連帶著車軲轆柏油路面的聲音呼呼直響,方奇有些倦怠,靠在座椅上打起盹來。
迎面飛馳而的汽車燈照在他的臉上,葛昭昭還時不時瞄他一眼,說不出是什麼樣的表。也許在的心裏,方奇還只是個大男孩,心理上還未達到這種。
方奇像山間的一棵樹,茁壯拔,雖然在學校經常被別人欺負跟別人打架,但是他的心地依然那般純良。也許對於他來說,拒絕是一味良藥,遲早他會明白的苦心。
車到益家賓館前停下,方奇仍然在沉睡,葛昭昭甚至不忍心醒他,只藉助著燈斜斜投進來的微打量著,手從駕駛臺上拿起煙來卻沒能點上,
方奇的手機突然叮咚作響,驚醒過來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接聽:「喂,嗯,是我……唔,明天過來?好,我等你!」掛斷電話猛地一把抱住葛昭昭。
「姐,我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