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修明震驚的看著陸晨,本來他在秦舞把陸晨帶過來之後,心中猜測秦家是不是被人騙了,這麼年輕的一個人,能有什麼醫?
不過在聽見陸晨的話后,卻是滿臉震驚。
陸晨說的自己上的癥狀,簡直好像就是他自己一樣。
甚至連發病的時間,都說的一清二楚。
他毫不會懷疑是秦舞告訴了陸晨他的病癥。
因為第一就連秦舞也不是很清楚他的病癥,還有就是秦舞本沒有必要去欺騙他。
他南修明在中州是名聲不小,但是和秦家比起來就是一個小人。
秦舞此時卻是笑著說道:「我沒騙你吧,你剛才雖然沒說,但是我看出來了,你覺得晨哥年輕,是不是覺得我被騙了?」
聽見秦舞的話后,南修明笑的有些尷尬,對著陸晨說道:「陸先生,不要見怪?」
「不會,而且我也沒看出來,南先生從進門以後對我很是客氣,估計是舞瞎猜了。」陸晨笑著說道。
秦舞被陸晨的話逗笑了,「晨哥,我說你不能把我往外面推,現在我了壞人了。」
南修明看著兩人隨意的談,心中也是震驚,看來這陸晨在秦家的地位很高啊,就算不高,至在秦舞的心裏,陸晨是很有分量的。
整個中州誰不知道秦舞是什麼脾氣?
能夠讓秦舞服氣的人,只有一個,就是秦家老爺子。
可是現在南修明竟然看見秦舞對陸晨這麼尊敬和信服,這怎麼能不讓他驚訝?
不過,南修明雖然心中驚訝,但是知道自己的正事還沒有辦,急忙說道:「陸先生,那我的病能治麼?」
「能治!」陸晨笑著說道,「我給你針灸一下,再配上兩副葯就沒什麼問題了。」
「真的?」南修明聽見陸晨的話后,滿臉欣喜的道。
隨後急忙對著陸晨說道:「陸先生,我不是不相信你,您是不知道,我這些年找了不知道多醫生給我看病,但是沒有一個看好的,中間還被一些庸醫騙的不輕,吃藥吃的飯都吃不下,我是太激了。」
「理解,你這個病確實很折磨人,而且你最近一年,發病的頻率越來越高,要是不儘早醫治,你活不!」陸晨淡淡的說道。
聞言,南修明臉上一驚,心有餘悸的說道:「最近一年我是覺到發病的頻率加快了,每一次都彷彿要死了一般,不然也不會把這個酒店現在給兒子搭理,我就是怕有一天我要是突然沒了,他什麼都不知道。」
「還好,今天遇見了陸先生!」
說完,南修明轉看向秦舞恭敬的說道:「秦,大恩不言謝!」
「來,我只是給你引薦,真正救你命的是晨哥,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晨哥需要幫忙,你知道怎麼做就好。」秦舞笑著說道。
南修明隨即一臉正的說道:「一定,日後要是陸先生有什麼用得著南某的地方,請一定開口!」
「就是將這家酒店送給陸先生,都可以!」
「南先生言重了。」陸晨擺了擺手說道:「將上掉吧,我現在給你針灸,一會吃飯的時候,你可以放心的吃東西了。」
南修明被陸晨的話再次驚訝到了,自從自己患上這個病以後,不僅吃了飯胃部會不舒服,就連味覺也都喪失,無論吃什麼東西都味如嚼蠟,痛苦不堪!
秦舞卻是說道:「晨哥,你不要小看南總,南總在中州的地下世界可是有名的南爺,這一塊地下的事基本上是他說了算,只是這些年開始做正經生意,但是在下面說句話,還是很管用的!」
「秦說笑了,我早已經厭倦那些了,現在只想一心將生意做好,不過在中州這個地界,要是陸先生有這方面的麻煩我出面還是管用的!」南修明說完,臉上也是有一些得意之。
陸晨點了點頭說道:「我在老城區的時候聽過南先生的一些事。」
「讓陸先生見笑了,年輕的時候,也做過一些錯事!」南修明說道。
陸晨擺手說道:「先治病吧!」
隨後陸晨將上的針囊解下,開始給南修明針灸。..
此時,蘇南煙剛要走出房門,南青卻是直接站起將蘇南煙擋住,一臉笑意的說道:
「南煙小姐,就算是兩人結不姻緣,認識一下總是沒錯的。而且工作的事,我還是會安排的。」
聽見南青的話后,張麗華急忙站起對著蘇南煙說道:「你看看,南對你多好?你這樣,還答應給你安排工作!」
蘇南煙卻是說道:「工作我不需要,我自己能找到,南爺,我還是先走了!」
「放肆!」蘇南煙的舅舅生氣的看著蘇南煙說道,「現在我說話已經不好使了麼?你給我回來!」
「舅舅,蘇家的事不是張家的事,而且你也一直都沒有管過蘇家,我不知道我媽是怎麼跟你說的,但其實我對於張家並沒有什麼歸屬,三年前我爸出事,張家不但不幫忙,還在背後落井下石,現在張家的一個分公司就是當年蘇家的公司吧?」
「這些事,我還是知道的!」蘇南煙臉微冷的說道。
三年前的一些恩怨其實蘇南煙心裏都懂,只是這幾天家裏如此,張家勢大,蘇南煙也沒有提起這件事。
「南煙,你在說什麼?當年要不是你舅舅買下蘇家的公司,你爸能有錢還那些賭債麼?」張麗華聞言急忙說道。
蘇南煙卻是看著張麗華,苦笑著說道:「媽,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麼?當年就是舅舅使的手段讓爹染上賭癮的!」
「你放屁!」蘇南煙的舅舅聞言,立刻暴怒的大道。
此時南青卻是皺著眉頭說道:「好了,我已經沒有耐心了,張明偉,今天的事要是不解決,你公司和富都集團的合作就泡湯了!」
聽見南青的話后,張明偉和蘇南煙的臉同時一變。
「原來你是用我做籌碼!」蘇南煙生氣的說道:「你有什麼權力把我當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