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有點沉沉，似乎有點要下雪的樣子。

不過，李寬的第一次溫泉之旅，終究是沒有等到夢想中一邊泡溫泉，一邊喝小酒，一邊看著雪花飄飄的場景。

不僅沒有見到這種好的畫面，反而……

“王爺，你知道程大哥爲何剛回來第二天就拉著我們到您這嗎？”

溫泉池子裡，尉遲環一臉八卦的坐在李寬旁邊。

“尉遲環，你不要跟個婆娘一樣，那麼碎。”

程默猛地從池子裡站了起來，長長的，像是沒有進化完全一樣。

難怪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啊。

“我知道，我知道。肯定是因爲宿國公又追問他子嗣的事了。”

房對程默的況也是知道的門清，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子嗣？”

李寬這纔想起來，池子裡的四個人當中，程默可是已經親了的，跟幾個單生狗不一樣。

尉遲環：“據說前年，宿國公一口氣給程大哥納了六房小妾，天天讓郎中給他吃補藥，結果那些小妾沒有一個肚子裡有靜的。這要是一個兩個，還能說是子的問題，現在這個樣子，難怪程大哥在府上待不下去了。”

“聒噪！我可以夜六，這沒有子嗣，純屬是命中註定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會在府上待不下去？我只是想念王爺而已。”

程默彷彿爲了證明什麼，再次從水裡面站了起來。

李寬原本沒有太注意，聽尉遲環和房一描述，突然就多看了幾眼……

我去！

這程默還不承認是自己的問題？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雖然皮太多了，不一定就會影響生育，也不一定就影響他跟小妾們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但是，眼下他遇到了子嗣問題，並且似乎有點嚴重，那麼十有八九，就是這個問題了。

“程兄，你真的覺得自己沒有問題？”

李寬忍不住多問了一句，這直接讓程默臉都變黑了。

要不是周圍沒有合適的對象，他都想現場給大家證明一下，自己真的沒有問題。

“你們幾個也都是有份的人，別跟那些婆一樣，再這樣子，我可就要發飆啦。”

李寬在一旁，沒有理會程默的威脅，反倒是多想了一些事。

作爲程咬金的長子，程默以後註定是要繼承宿國公的爵位的，雖然子嗣問題不像是皇家太子那樣得到滿朝關注，但是如果一直沒有靜，程咬金會不會有其他想法，可真就不好說。

程默倒是不一定就在乎這國公的位置，但是如果是因爲沒有子嗣而丟掉了，那想必心中必然是非常難堪的。

大家好歹是朋友一場，李寬覺得自己還是可以考慮幫幫忙的。

李寬：“程兄，本王有辦法醫治你的病！”

程默：“我沒有病！”

這就跟喝醉了酒的人一樣，別人說你喝高了，別喝了，他就一直強調，我沒有喝高，我還能喝一樣。

程默自然是不認爲自己有病的！

自己每餐能吃三大碗米飯，能吃一整條海魚，怎麼就有病了？

有病的是覺得自己有病的人吧？

“你就不想讓宿國公府上的人都換一種眼神看你嗎？要是再過幾年，你還是沒有子嗣，你就不覺得有力嗎？”

李寬的問題一出，程默立馬就啞口無言。

哪怕是到了一千多年以後，如果一個人結婚了好幾年還沒有孩子，周圍的人都會變得異常關注你。

要怎樣怎樣才比較容易懷孕。

備孕的時候不要菸喝酒。

我教你算一算排卵期，哪個時候懷孕的概率最大。

你要不要去醫院測一測啊，也有可能是那什麼活不足的原因。

不行的話，現在醫學也很發達的，你可以去掛個號問問。

……

凡此種種，讓你原本覺得一切隨緣的事，都變力很大的事了。

甚至原本你想晚幾年再要寶寶，在別人眼裡都會變不行的證據了。

不行啊！

這話對男人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

一千多年以後都這樣，可想而知在“不孝有三，無後爲大”的年代，程默將要面對的力。

哪怕他整天大大咧咧，難保夜深人靜的時候，不會傷心糾結吧？

“你真的有辦法？’

過了好一會，程默才冒出這麼一句話。

“不敢說一定能解決，但是至有九的把握吧。”

尉遲環和房看到眼前的對話突然切換到這種模式，在一旁愣愣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自己只是開玩笑的，不會程大哥真的有病吧？

而王爺居然連這病都能治？

怎麼治？

房很是好奇！

“怎麼治？”

就像是跟房心有靈犀一樣，程默問出了這個問題。

“你放心，本王說了有辦法就有辦法，你要是著急，明天就可以給你治。”

李寬思考了一下這個手應該怎麼做。

那個林然解剖了那麼多大老師，一手功夫應該非常了得吧？

這個放在後世連住院都不需要的小手，應該比當初自己救治王玄武的時候要簡單多了。

不過，就以這個時代的人對手的天然恐懼心裡，李寬覺得還是沒有必要提前告訴程默即將面對怎樣的局面。

“明天治嗎？”

程默完全搞不懂李寬到底要給自己怎麼治這個沒有子嗣的問題。

“就明天吧，你記得明天早上不要吃東西，水也儘量不要喝。到了午時的時候，你過來王府別院，本王安排你去治療。”

李寬說的神神的樣子，搞得房好奇心十足。

“王爺，明天我能跟程大哥一起過來嗎？我也想看看王爺是怎麼給程大哥治病的？”

“對啊，我也想一起見識見識！”

房和尉遲環紛紛化好奇寶寶。

“沒問題，到時候你們要是覺得好奇，也可以嘗試一下那個治療過程的！”李寬臉上出了一個神的笑容。

房：“好啊！這提前醫治一下，好像也不錯，省的到時候親以後，跟程大哥一樣，搞得連家裡都不敢回去了。”

“誰說我不敢回家？”

程默聽房這麼說話，自然是不樂意了，再次從池子裡站了起來。

這傢伙屬驢的嗎？

看著在自己對面自由晃的礙眼東西，李寬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