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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婆婆是重生的[七零]》 第79章 雨夜聽秘密

 其實昨天蘇大媽說那些的時候,他真的很心,很想去找莊家算賬,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行。

 他是曉得不行的,莊家那一家子沒有素質的,絕對不會跟他客氣。

 但是也不是說,這件事兒他就不氣,他真的很氣,相當不服氣。哪里有這麼欺負人的。這家子簡直是沒把他放在眼里,既然是踩著他上位,記得趕買了禮來向他賠罪,逢年過節這禮也不能斷的。

 可是莊家的人好像竟然完全沒有這個想法,甚至連登門說道一下都沒有,這讓白老頭也相當不滿意。這做人就不能這麼沒有分寸,這家子做事實在是太不厚道了。

 他冷哼,說:“是該給他們點教訓,不過你看怎麼教訓更好?”

 這要是說起這個,父子兩個可就不困了。

 白斗:“這要是當面找茬兒打架,我看是不的。他們家那個小媳婦兒,倒是很會打架。我們跟來,保不齊要吃虧的,這個可不行。我們只能智取。爸,既然莊志希是踩著你上位,不如我們就收拾他,你看如何?”

 他解釋說:“我們一下子收拾老莊家的全家,那也不現實的,倒是不如找一個人教訓,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也打擊他們的臉面。您看呢?”

 “這個好。”白老頭也是覺得收拾莊志希最高興,誰讓莊志希頂替他演了楊白勞進了宣傳科呢。

 那他就是最煩這個莊志希了,這個小兔崽子,該是教訓。

 而白斗也覺得教訓莊志希最好,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是看不慣莊志希整天-包嘚瑟的樣子,不就是結個婚嗎?這給他臭顯擺的,簡直都不知道姓什麼了。

 他覺得,自己不教訓教訓這個狗東西,難解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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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我們污蔑他擾王香秀怎麼樣?”白老頭提議,反正王香秀也是個不清不白的人,做這種事駕輕就,如果能夠利用這個事兒訛上了莊志希,一來能打擊他的名聲;二來說不定還能從莊志希那里訛上一點錢。

 這樣也是幫襯了蘇家,蘇大妹子也能過的松快一點。

 他覺得自己這個提議賊好,不過白斗一下子黑了臉,說:“不行,爸,你胡說什麼呢?一個人的名聲多重要你不曉得嗎?秀姐這樣的好人,不能頂著這個名聲。周群那個王八蛋已經陷害秀姐了,本來就有些不明真相的人對秀姐指指點點,如果你也這樣做。那麼不是把秀姐推萬劫不復的境地?不行!你想都不要想!你怎麼不說污蔑他擾蘇大媽呢?”

 白老頭不樂意:“那這個話說了也得有人信啊。”

 “那周群跟老太太有一,怎麼都有人信。”

 白老頭:“那這話讓你說的,他不是有目的的嗎?如果沒有目的,這事兒就兩說了,你怎麼回事兒,你跟我大聲?你到底還想不想對付莊志希了。”

 白斗:“想,但是不能用秀姐的名聲來做代價。”

 他想了想,說:“姜蘆怎麼樣?你看姜蘆怎麼樣?我們想個辦法把莊志希和姜蘆都忽悠到一間屋子里,到時候在帶著人捉,最好是在廠里,讓他們丟人丟到家。到時候,不僅是打擊了莊家,也打擊了周群。讓他們整天都給我甩臉子,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這一次就讓他們兩家集丟臉。如何!”

 白老頭想一下,點頭贊道:“特別好,你這主意,最好不過了。”

 兩父子得意的笑了出來。

 白老頭嘿嘿著說:“哎你說這個事兒,不會造什麼大麻煩吧?如果他們咬上我們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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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斗隨意的很,不以為意,說:“那有什麼關系,這又不殺人不放火的,我們就是為民除害教訓教訓人,算什麼啊。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就算是他們咬我們,不承認就罷了。實在不行就直接說是開玩笑唄。又能怎麼樣,周群跟老人不清不楚,考級都有貓膩,還不是一樣沒什麼事兒,我覺得沒問題的。”

 “你說的倒是也對。”

 “那是。”

 兩父子險的笑,趙桂花有點拉肚子,穿著雨出來上廁所,剛走到靠近大門口,就聽到白家發出桀桀桀桀的笑聲,這笑聲真是……沒有二十年的資深反派經驗真是笑不出來。

 微微蹙眉,左右看看,確定夜深人靜,沒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的來到窗下,就聽屋里人說:“那明后天咱們就行。”

 “行,我們一人負責一個。你看廠里有什麼合適的地方?”

 “小倉庫吧。”

 “行,你忽悠一個我忽悠一個。”

 “嘿嘿,我們就等著看好戲。”

 趙桂花可真是沒想到,自己深更半夜的出來聽墻,竟然聽到關于自家兒子的事兒。當然現在還不知道是說誰。但是皺著眉一想就曉得,這兩個人八是要算計誰。只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們算計的是哪一個了。

 又想了想,深深懷疑,這些人是想算計自家人,畢竟,他們家今天剛跟蘇家兩個婆媳鬧過矛盾呢。

 而這兩個兒可是那兩個寡婦的終極狗,他們還能不想報復?

 趙桂花微微搖頭,覺得這個白斗,真是越來越不像樣,本來他就是蠢一點,現在隨著大院里的適齡青年都結婚了,嫉妒心作祟,他現在不僅是蠢,還有點壞。

 就像是坑楊立新的錢,誠然楊立新不想付出一點風險,只想坐也不太對。但是白斗百分之百還是坑了楊立新的錢的。這坑錢,也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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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桂花抿著的肚子又絞痛了起來,趙桂花立刻開門出去,大門傳來微弱的開門聲,白家父子倒是沒放在心里,畢竟他們住在門口這間房,平日里晚上總是有人來來回回,也算是習慣了。

 不過最近因為鬧鬼,晚上出來的人多了,大家都寧愿扛著都不出來。也不知道是誰,白斗探頭看了眼,沒看到人。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

 只是吧,如果沒有這開門關門的聲音就更好了。

 照他們看,其實就像是以前那樣也好的。門直接開著,來來回回沒聲音還方便,不知道為什麼非要鎖門,說是鬧賊了,但是那賊不是抓住了?既然抓住了就是沒賊了,真是多此一舉。

 白斗:“王大媽一個人家做事就是不行,沒有章法。”

 這一點白老頭也很贊同,他說:“其實管院兒就該安排個爺們,一個娘們做管院兒,哪里能行。人都是頭發長見識短。如果是我做這個管院兒,保證比他做的好多了。你看看怎麼干的活兒,很多事本就不能理好,院子里多次事兒了,一點也不為孤兒寡母著想。這人啊,就是嫉妒心重,我看就是嫉妒蘇大妹子。”

 父子兩個又嫌棄了一通王大媽,這才各自回屋,躺了下來。

 白老頭:“我今天真是遭了大罪……”

 他雖然抱怨了幾句,但是也真是累極了,沾著枕頭就睡著了,趙桂花一個人出去上廁所。外面倒是沒有什麼人,現在因為鬧鬼的事兒,大家都是能不出來就不出來,也鮮有趙桂花這麼膽大的。

 一個人來到廁所,細細的琢磨起白家兩父子的話,雖然沒聽到這兩個家伙是說誰,但是越發的覺得是針對自家人。趙桂花面不虞,心里越發的看不起這兩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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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吧,這個事兒既然知道了,就得提醒一下自家的人,免得上當。

 兩個,他們說的是兩個,難道是要針對他們家兩個孩子?

 如果真是這樣,趙桂花可是要拿刀砍人的。

 但是又一想,又覺得他們應該還沒大膽到這個地步。

 不過不管怎麼樣,都要認真放在心里的。

 趙桂花終于上完了廁所,提著子準備出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腳步聲以及男人輕輕咳嗽的聲音。趙桂花索站住了,倒不是要藏著掖著,而是現在鬧鬼傳言最兇的就是廁所,這在大雨的日子里突然從廁所出去,保不齊就要給人嚇出個好歹了。所以先停下了腳步,等那人進了男廁所再走。

 文明如廁不嚇人,可是很講究的。

 趙桂花站在那里沒,但是卻很快的覺得不對勁兒了,為啥這麼說呢,因為站在這邊,正好能看到來人,這邊過來這個人手上竟然還提著一個包袱。

 你見過誰大雨天上廁所還提著一個包袱的?這分明就是不太對啊,趙桂花默默的移著墻壁站好,不敢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干啥的,但是該有的謹慎和警惕趙桂花還是有的,別是就出來上個茅房,結果再讓不明人士滅了口,那可就完蛋了,誰知道這人是想干啥。

 趙桂花老老實實,屏住呼吸。

 這個時候,就聽隔壁的男廁所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這人是在攀爬,趙桂花依舊沒,現在走不是擎等著讓人給發現了?還不至于傻到這個地步。

 趙桂花也不,就聽著隔壁的聲音持續的傳來,那人似乎是爬到了房頂,傳來呼哧呼哧的聲音。

 嗯,力一般。

 又過了一會兒,撲通!

 這是跳下來的聲音,那人罵了一句:“唉我去,我的腳,草,媽的,差點踩坑里。”

 趙桂花:“……”

 你們可真是,怪不得當初老包頭就要在廁所立上牌子,你們這一個個的,還真是總跟公共廁所過不去,也是服氣了。怎麼人人都要來廁所找點存在呢。

 趙桂花已經沒有,雖然有點麻了,但是也不是沖的人,瞄著那人走出去的背影,見他一瘸一拐的。想必是剛才跳下來的時候扭傷了腳。

 啊這……這人從高跳下來的時候,扭傷了腳。

 這是趙桂花的判斷。

 畢竟剛才過來的時候,這人還屁事兒沒有呢。

 站了一會兒,眼看人已經走遠了,似乎在巷子最里頭那幾個院子的,立刻從廁所出來,頂著雨趕往家跑。至于說要去隔壁男廁所查看一下,那麼趙桂花倒是沒有的。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不至于貿貿然的就去做這樣的事兒。

 再說,誰知道他們院子有沒有人看到出來,如果到時候人家東西在今晚不見了,不是第一個就懷疑到上了?可不想惹麻煩。雖說確實有點好奇這人大雨天出來藏什麼,但是也沒說急切的去看。

 趙桂花很快的回到院子,這才將門關好回家。

 匆匆進門,莊老蔫兒翻了個,說:“老伴兒?”

 趙桂花:“是我。”

 他說:“你覺咋樣了?”

 趙桂花:“沒事兒,就是吃多了。”

 就是山豬吃不來細糠啊。

 原本吃的都比較清淡,這突然連續一天三頓都有,中午晚上還格外的實惠,這腸胃竟然一下子就不了了,晚上直接拉肚子。但是家里同樣都跟一樣吃的其他人卻完全沒有事兒。

 只有一個人腸胃不適拉肚子,人家別人都好好的。

 趙桂花:就很氣。

 嘀嘀咕咕的躺回炕上,說:“老伴兒,你睡了嗎?”

 莊老蔫兒:“沒,咋?”

 趙桂花:“我剛才聽到白家父子要算計人,我估他們是要算計我們家。”

 莊老蔫兒一下子坐了起來:“咋?他們要臉不?我們也沒得罪他們。”

 趙桂花笑了:“我們沒得罪他們,得罪蘇家了啊,他們你又不是不知道,沒有腦子的。”

 莊老蔫兒蹙眉說:“他們可真是……這老白也是的,這些年怎麼越過越回去了,腦子越來越糊涂。”

 都是一起的老伙計,他們也是十六七就認識了,老相識幾十年,他現在倒是越發的不了解這人是這麼回事兒,仿佛有點病。反正他看著,別的中不中不知道,這腦子肯定是不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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