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下雨,說實在的去城郊上山的人,但是下過雨就不一定了,蘑菇這個東西,還是很能當個菜的。再加上春天了麼!山上野果子多,不得有人去山上竄,嘆:“如果有人發現池塘,那麼往后我們可就沒有那麼好釣魚的機會了。”
這話不是危言聳聽,趙桂花是記得上輩子就是這樣,大家都去,那池塘看著魚多,但是架不住人更多。幾下子就把池塘掏空了,小魚仔兒都沒有了,后來再有人去,本釣不到魚了。
明:“那咱最近多過去幾次?”
趙桂花:“看況吧,那我們也不能頂雨上山。”
明點頭,其實也懂婆婆的心思,這個事兒吧,其實是這樣。他們當然可以瘋狂的捕撈,但是這不年不節的,拿到黑市兒賣又危險又不好賣。
如果全都拿回來,肯定是要被人看見的,來去的無所謂,你這要是多了,那被人追究個薅社會主義羊之類的,那就問題大了。所以這是知道哪里有資,他們也不好往回搞太多。
至于說告訴親朋好友,也不是那麼妥當,別是好事兒沒做,還沾染了一腥。
可能還會有人覺得你不一定藏著掖著幾年,薅了幾年呢。
可別覺得這事兒是開玩笑,這年頭,父子都有反目的,他們真是犯不上告訴旁人惹麻煩。
“媽,你也別想那麼多,是我們的也跑不掉,不是我們的吧,只能說緣分沒了。我們到底也占過便宜的,您說對吧?”明倒是看得開:“咱家在那個池塘也得到不的好了,反正怎麼都不吃虧的。”
趙桂花:“嗯。”
瞅了明一眼,說:“你倒是會安人。”
明立刻笑起來,說:“那是啊,我長得好看啊,長得好看,說什麼都對。”
趙桂花角搐:“……”
真能瞎吹!
說:“你可別瞎吹了,等會兒我給你拿錢,你去買下水去。”
明:“不用,我有的。”
趙桂花瞅了瞅,說:“那行吧。”
說:“這玩意兒我會做,等你就瞧好兒吧。吃完飯趕去。”
明笑彎了一雙大眼睛:“好~”
明吃過午飯立刻騎車出門,別看不喜歡下雨天上班,但是下雨天干別的可沒差兒啊。是一點也不耽誤的,為啥趙桂花讓這個時候去?那肯定是怕去晚了,就沒有了。
下水還有臟這種東西,那是不要票的,但是雖說不要票,一樣是很好賣的。畢竟他們老四九城人還是很得意這一口兒的。趙桂花歲數大了那會兒聽書,那些啥年代文,下水臟的不要錢送,趙桂花總是要發表點高見。
這再不好,他也是點葷腥,啥時候也不可能不值錢的白給啊。
就連那桿兒的大骨頭,都得要三分。
一點也沒!
所以說什麼不要錢饒你一兒,別想了,做夢比較快。
特別是在他們四九城,這臟還有下水都是頂頂好的東西,做好了那是最好吃的。早些年還有不鹵煮店,所以要說一定點錢就給你,別想的!
那可不能。
你去晚了,一水兒賣沒了。
明蹬車嗖嗖嗖,在趙桂花的期待下,呼呼的往鋪子趕。
為了鹵煮,沖鴨!
明的二八大杠,愣是騎出了火花帶閃電的效果!
“臥槽,這自行車騎得快的!”路人嘆。
“我騎車還不如一個小丫頭有沖勁兒,那哪行!”這是自行車黨。
“這得多急的急事兒啊,這麼騎車,飛一樣。”這是能聯想的。
明一溜煙兒來到攤子,遠遠的,就看到一道悉的影。別誤會,不是莊志希!
甚至不是男的。
而是……姜蘆!
姜蘆左顧右盼,以極快的速度往攤子挪。
明:“???”
這怎麼跟地-下-黨要接頭兒一樣。
明自行車都加快了不,嗯,好奇!
畢竟,現在可是下午上班的點兒,姜蘆出現在這里,總是讓人覺得相當的好奇的。
姜蘆確實是出來的,這不出來不行啊,等著下班,什麼也買不到了。更不要說要的是十分難買的好東西。做賊一樣來到攤子,小聲問:“有豬腰子嗎?”
明正好也騎車到了,嘎吱一停,正好聽到這麼一句。
明:“啊這……”
你就買個豬腰子,至于搞得跟接頭兒一樣嗎?
姜蘆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明努力鎮定:“有豬臟和下水嗎?”
“都有!”這下雨天,出來買東西的人都了,要不然也不至于都晌午了還有的剩,要知道這樣的東西都是很好賣的,因為不要票的?,基本上本等不到這個時候,上午就沒了。
“來多。”
姜蘆有點尷尬,畢竟讓人看到買豬腰子了,這玩意兒是補什麼的,懂的都懂。不過這個時候也在心里埋怨,明這個人怎麼這個時候出來買東西,真是煩死人了。就不能換個時間嗎?
別看婆婆人不怎麼樣,但是有些話倒是說得對,這個明真是膈應人的。沒點眼力見兒。
明:“姜姐,你先來。”
姜蘆趕的:“不用不用,你先來吧。”
明也看出來姜蘆的不自然了,說:“那行,我先買。”
稱了一點豬臟和一點豬下水,給了錢。
姜蘆這個時候總算是恢復了一丁點自然,問:“你今天沒上班啊?”
明:“上班了,不過因為中途有點意外,我們提前下班了,這不正好過來買點下水回去做鹵煮。那什麼,姜姐我先走了哈。”
別看住在一個院兒,他們兩個真是稱不上是什麼人了。
明給了錢,拉一拉自己的雨,沒在逗留,雖然八卦,但是也是有點眼力見兒的。姜蘆不想當著的面買東西,明自然不死黏在這兒討人嫌。
豬腰子啊……
姜蘆不知道明怎麼想,眼看著明走了,輕輕的松了一口氣,總是覺得,當著別人的面兒買這種東西,有點不好意思。雖然都是已婚婦,但是吧,姜蘆還是不希別人多想他家男人的。這可是關系到男人的面子問題。
輕輕咳嗽一聲,說:“給我來一塊豬腰子。”
頓了一下,低聲音,問:“明天是供應羊的吧?”
“對。”
賣的是一個中年大叔,他看了一眼姜蘆,又左右看看,確認沒有人知道,小聲說:“一大早就有,你要是要的話早點來。我給你切點的。”
姜蘆這下子的生意更低了,說:“給我留個那個唄?”
這鋪子,基本都是供應豬,但是偶爾也有牛羊。每次都是很的,而且基本上每次供應,都要排長隊,以稀為貴嘛。不過姜蘆算是家里條件好的,買也多,就跟鋪這邊多還能說上話。
像是現在,就比明早知道羊的事兒。
當然,也是因為爸是供銷社的領導,有時候,大家買東西都是“互惠互利”的。
“把羊的那個,留給我吧。”
就是那個……關鍵位置!
不可說的位置。
姜蘆覺得,他家周群傷了真是得好好的補一補。
都怪那個該死的白斗,真是讓男人遭了大罪了。
“那個嗎?沒了,這樣大補的好東西,基本上一來就被訂走了。我不瞞你,你懂的。在聯廠都直接切了……”
就算是有,我還想補補呢。
男人,咋能不補一補?
他說:“要不你再買個羊腰子。”
姜蘆一臉的憾,惆悵的說:“那你可得給我留。”
“你看你,咱們也是老相識,我肯定給你留的。”雖說賣給誰都一樣,但是他偶爾也是能通過姜蘆的關系買到供銷社的“殘次品”,所以他還是樂意跟姜蘆來往的。
有來有往麼!
他平日里給姜蘆的好一點,姜蘆這個人還是曉得投桃報李的。現在想買殘次品,也不容易啊,那可都是供銷社部員工才有的待遇。
姜蘆給了錢,這才將豬腰子放在了手提袋里。
鋪這位看的樣子有點不高興,猶豫了一下,說:“要不,你來個羊……蛋?”
姜蘆:“???”
“這個還有,買它的人不算多,不過也是一樣好的,主要是很多人不會做,做不好味兒大。要是會做了你看,肯定一樣極好賣。畢竟這玩意兒不要票,如果你要,明天我給你留著。你可別小看這個,一樣很不錯的,買不到那個,懂行兒的不人找這個呢。咱們是老相識,要不然我還不給你留,我都自己吃的!”
姜蘆果斷:“留!!!”
認真:“必須留!!!”
他家周群,得大補啊!!!
賣大叔看的表,立刻微妙起來,不過他還是嚴肅的點頭:“,你就放心吧。”這男人得虛啥樣,整天補!
姜蘆笑著說:“往后有什麼用得上的,你來跟我說,我一定幫。”
賣大叔喜形于:“好嘞,那可多謝你了。”
兩個人各自滿意,姜蘆匆匆往家走,今晚,給他家周群炒個腰花兒。
“離婚吧,她懷孕了!”夫妻歡好后,聶擎宇扔給她一紙離婚協議書。安然想不明白:他只是出國一趟,把腿治好了,怎麼又把腦子給治壞了呢!直到有一天,她發現了一個驚天秘密。“你不是他!”她瘋狂地撕打他,“騙子,你把他還給我!”“還給你?”他嗜血冷笑。“不可能!不如你把我當成他,反正我們倆很像。”她轉身離去,男人卻日日夜夜糾纏不休。“乖,讓老公疼你!”聶擎宇強勢將她擁入懷中,柔聲低語:“老公只疼你!”
被男友甩,轉而被男友的舅舅惦記上, 他示好,她視而不見; 他表白,她果斷拒絕; 搖著大尾巴的高傲又腹黑的大灰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不要想著擺脫掉我!跟我結婚!” 結婚後,事事他說了算,事事得聽他的,即便是溫順乖巧的小白兔也是急紅了眼,要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