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危麗、嚴靜水、佟同便先后來到趙離濃寢室門口,想要過來看。
“學妹,你醒了嗎?”危麗來的最早,敲了兩次門,沒有得到回應,便蹲在門口,結果等來了佟同和嚴靜水。
三個人在外面蹲了一個小時,最后終于聽到了里面微弱的靜,危麗這才沒忍住去敲門。
不等危麗再問,趙離濃終于拉開了房門:“進來。”
換了一服,神雖鎮定,但面依舊蒼白。
不過一晚上未見,整個人似乎瘦了一圈。
危麗見到第一眼便被嚇一跳:“學妹你……”
“我沒事。”趙離濃著滿臉擔憂的三人,笑了笑,“傷口痊愈需要一段時間,好不了那麼快,但講解需要盡快完,還要麻煩你們繼續去田區。”
的講解不止有文字,一些清晰的圖片和理視頻都需要嚴靜水幾個人發過來。
“你手都傷了神經,講解等好了再做。”危麗覺得趙離濃需要好好休養。
趙離濃坐在桌前,打開腦的文檔,握著鋼筆在本子上記錄今天需要解析的幾塊容目標,寫完之后才看向們:“時間不夠,等回到中央基地,我不一定有空。”
況且……第九農學基地的學生也不能這麼耗下去,多一點時間學,就有更多的機會避免出現異變植造傷亡。
“好。”嚴靜水著趙離濃,確認真的能用左手,突然答應下來。
“嚴靜水!”危麗還指能和自己統一陣線。
“我們先走了。”嚴靜水拉著佟同離開,往城外去。
危麗直接一屁坐了下來:“反正我無所事事,學妹你需要什麼直接和我說。”
趙離濃看:“學姐,你棚那些怎麼辦?”
“轉給同學養了,我不要了。”危麗擺手,“初級研究員也不看我養的。”
只是好養,才一直沒理棚,昨天晚上轉給了養鵝的同學。
危麗也沒干涉趙離濃,就在旁邊看用一只手在腦上敲字。
不得不說,趙離濃單只手也用的十分流暢,仿佛很習慣,的右手從始至終都沒有過。
危麗低頭看了看自己兩只手,當初骨折的時候,包扎之后不太習慣,老是忘記手斷了,會忍不住下意識去手。
撓了撓臉,心想:果然厲害的人自控力強。
危麗不知道,趙離濃只是將自己狀態代到以前,那些傷復健的日子藏在腦海中,平時不去,現在全部翻了出來。
房間很安靜,危麗做著擺件,口袋的小麗一直在睡,也沒有過。
只有趙離濃偶爾停下敲的左手,移握住鋼筆,在本子上寫字發出的聲音。
腦跳出幾張照片和視頻,趙離濃停筆看去,發現是何月生發來的,他應該去了有一段時間,上不泥。
“剛剛在同一塊地里發現有兩種相似的病癥,正好能記錄下來對比。”何月生道,“圖片給你發過去了,視頻對比在這。”
“原來他一早不來是去了田區。”危麗坐在旁邊見到視頻中的何月生嘀咕。
趙離濃看完,將圖片和視頻導出來,理后進了自己文檔中。
“學姐,我有點。”正在單手打字的趙離濃忽然停下來道。
守在旁邊的危麗瞬間站了起來:“我去倒水!”
“果?”危麗四看了看,并沒有見到果,想了想道,“我出去買,你等等。”
“好。”
看著危麗離開,趙離濃起關上房門,那瞬間左手便用力按在門后,清瘦指背兩道青筋凸起得有些扭曲,神蒼白不堪,冷汗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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