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帶我回家......”沈安幾乎了一灘水,聲音又甜又膩,滿心地靠近,想要對方。
“滾!”在信息素刺激下,alpha的\息聲越發重,他咬牙拔出腰間的短刃對著自己的手臂狠狠刺了下去,借助疼痛帶來的清醒躲開了對方的手,“別我——”
沈安頓時清醒了幾分,不可置信地看著陸云天。
不可能,這不可能,他的天定怎麼會拒絕他呢?
沈母則嚇得驚起來,一邊扶住沈安,一邊看著雙眼發紅的‘婿’,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
“二殿下,我先帶您去治療一下。”
剛才的況,工作人員誰都不敢上前。
這兩人可是天定,即使現在初次見面但最后一定會在一起,不容他人手。
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二殿下寧愿割傷自己也要克制住‘本能’,頓時驚慌起來。
“滾開!”
alpha呼吸重,用鮮淋漓的手臂惡狠狠地揮開上前的工作人員,眼底的暗紅令人心驚。
陸云天難地扶住額頭,拼命捕捉著空氣中的薄荷清氣,那很淡很淡、卻能讓他抵抗住本能的信息素。
就如同沙漠中的旅人終于尋到了一片綠洲,哪怕距離很遠,也能支撐著他不斷前進,來到對方邊。
沈易站在前方冷冷地看著幾步之外的陸云天,神毫沒有放松,若是對方再往前一步就會發攻擊。
alpha站直,耀眼的金發散落在額前,汗水順著眉骨滴落,眼底則暈開了一抹紅。他不斷地低聲\息,手臂上的鮮浸了大半個袖,顯得凄慘又狼狽。
此時的他不像是尊貴的二皇子殿下,反而更像一匹絕的孤狼,執著地、忠誠地、即使傷也要來到自己唯一的伴邊。
“言言,咳...我先回去了。”
陸云天的嗓音再不復之前大提琴般的低沉優雅,反而干嘶啞,一句話沒說話便忍不住低咳起來,嗓子如灼燒一般難。
雖然他此時心無比對方的信息素,但僅剩的理智非常清楚,在尚未解決沈安的事之前,自己沒有資格去奢求什麼,更沒有追求對方的權利。
所以,他絕對不可能讓這個所謂的100%的匹配度來破壞自己好不容易累積的好度。
陸云天臉沉郁,閉著眼用力按了一下傷口,濃重的腥味和疼痛暫時遮蓋了信息素帶來的影響。
他在各大震驚的目中離開了檢測中心,將他的天定一個人留在了這里。
眾人頓時嘩然。
據信息素吸引力法則,所有的天定會在看到對方的第一眼便心跳加速、互生,信息素的絕對契合令他們不舍得拒絕對方,更不可能放Omega一個人留在原地獨自離開。
不過——
他們將視線轉移到沈言上,心下了然。
原來二殿下早已心有所屬,這就能說得通了。
這樣一個值與實力并存的絕世天才,有誰會不喜歡?
看看泫然泣、憤憤不平的沈安,再看看氣質沉穩、容出眾的沈言,高下立見。
很多人在心里默默地想,其實只要不瞎,誰都知道會選哪個。
可惜沒辦法,誰讓沈安是陸云天的天定呢?
對了,沈安和沈言還是雙胞胎的關系。
今天的消息簡直太勁了!
沈言看著陸云天離開的影微微蹙眉,和沈易一起離開了檢測中心。
回想起對方剛才的狀態,青年心中多了幾分沉重。
對方顯然是用了極強的自制力才能保持理智,但這種狀態...恐怕并不能持久。
原來這就是100%的匹配度。
哪怕兩個人之前不認識,信息素所產生的吸引力也能讓他們無法掙。
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和沈家和解。
青年垂眸,懸浮車的車窗映出他致的眉眼,還有藏其中的堅毅的神。
不僅是他,書中的‘沈言’也是一樣。
自沈言走后,各大也紛紛散去,爭分奪秒地準備第一手消息。
然而在離開之前,冉新語幾人在門口擋住了他們。
小公主輕抬起下,眼神冷漠:“別寫,尤其是關于沈言的部分。”
白秋:“嗯,陸云天和沈言老師沒什麼關系,我們都能作證。最多不過是那位二殿下的單罷了。”
董玉涵雙手抱臂:“至于那個沈安,無所謂,隨便你們——”
一向沉穩的林疏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頷首表示同意。
“...明白,我們當然明白。”
們暗暗心驚,眼前這四位的背景都嚇人得很,隨便手指都夠他們喝一壺的。
而且聽他們的口氣,和沈言的關系不是一般的好。
其實他們本來就不敢寫。
沈言是誰?
星際唯一一位神力為SS級的天才,第一軍校的瑰寶、軍部的重點關注對象、被無數Omega譽為‘omega之’,這樣的份,誰敢說話?
嫌自己死得不夠快麼。
再說,沈言的能力有多強,他們之前便已經見識過了,沒人敢去這位的霉頭。
*
登上懸浮車后,陸云天剛設定好前往私人醫院的自路線,便頭昏腦漲地躺在了座椅上。
他全滾燙,\息著抬起手臂擋住燒得通紅的眼睛,暴烈的信息素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恐怕任何一個alpha都會被這樣強烈的信息素制得趴伏在地,毫無反抗之力。
腦在此時瘋狂作響,顯示信息素含量大幅超標,需要立刻注抑制劑。
陸云天擰了眉,直接拽下腦砸在了車窗上。
可惜這款最高端的腦仍在頑強的著,讓人煩躁。
草。
alpha狠狠錘了一下座椅,特殊材料制的椅背被alpha強悍的力道砸得彎了下去。
為什麼即使離開了那個地方,還是無法離那該死的信息素的影響?
言言。
他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描繪著Omega致的眉眼,眼眶忍不住泛紅。
一想到自己還沒有測試與他的匹配度,心底就浮現出無數戾氣,恨不得殺人。
陸云天閉了閉眼,從主控臺下方翻出急救箱,發狠地給自己一連注了三支高濃度抑制劑。
尖銳的針頭深深刺皮,拔出時因為沒控制好力道,直接將試管碎了,大半個針頭被拗斷留在胳膊中,鮮順著青筋暴起的手臂蜿蜒而下,染紅了下的座椅。
而他也因為高濃度抑制劑的副作用陷虛弱狀態,最終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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