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和和徐達看著朱元璋抱怨的模樣,都給了自家大帥一個酸溜溜的鄙視眼神。
炫,你就炫,繼續炫。有個神仙子兒子了不起啊?
就是很了不起!
朱元璋在二十七歲終于有了第一個孩子,還是一舉得男,他本就樂得不行。
沒想到這嫡子得相師相面,“生而知之,貴不可言”,暗示只要這孩子活著,老朱家可能登上帝位。
帝位?!
朱元璋才剛熬死了郭子興,收攏了郭子興的勢力,但仍舊是諸多元末勢力中不起眼的一支。
此刻他有野心,也在為此努力,但很沒底氣。
即使相師還有后半句,“恐老天收之,需姓埋名,遮掩天機至弱冠之年方可歸位。待此子歸位,定能保老朱家萬世永昌”,朱元璋也樂得把兒子拋了起來。
朱元璋的馬大妹子嚇得花容失,拎著正在納的鞋底,狠狠了朱元璋的大腦袋,搶回兒子后讓朱元璋趕滾蛋。
之后化名陳標的朱標小朋友果然顯示出其神仙子的能耐,朱元璋就養了時不時抱怨(炫耀)的壞習慣。
朱元璋見兩發小并不想理睬他,立刻辯解:“我真的很煩惱!”
湯和:“嗯嗯嗯。”
徐達:“哦哦哦。”
湯和對徐達道:“既然小標想要大船,那先打徐壽輝吧。他那大船多。”
徐達點頭:“他那造船的工匠也多。或許小標看不上徐壽輝的船,想自己造。”
湯和道:“自己造船可要花多錢。”
徐達笑道:“有小標這個小財神爺在,花錢算什麼?小標算得可,絕對不會吃虧。”
朱元璋手掌不斷拍打水面,并不斷干咳。
湯和和徐達本不理睬這個大帥,繼續商量怎麼打徐壽輝,給小財神爺小標弄可以出海遠航的大船。
朱元璋怒道:“接下來打什麼,不是該我這個大帥說了算嗎!你們倆決定個什麼勁兒!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帥了!”
湯和:“那不打徐壽輝打張士誠?”
徐達:“和小標說,咱們因為沒足夠的大船才不出海?”
朱元璋怒道:“我有說不打徐壽輝嗎!當然打徐壽輝!不準和標兒說咱們沒船!”
湯和和徐達同時白了朱元璋一眼,
在兒子面前死要面子活罪,說的就是他們家大帥朱元璋了。
小標想要什麼,朱元璋就算再困難都要盡力去搜尋。如果自己暫時完不小標的要求,就謊稱“朱大帥另有想法”。
總而言之朱元璋就是死鴨子,不能在兒子面前說“沒有”和“不行”。
這下好了,小標一直以為朱元璋忌憚“陳國瑞”的財力。朱元璋風評害。
徐達赤膊把著自家大帥的肩膀,湊上去道:“老大啊,你有沒有想過,你老把鍋推‘朱元璋’上,等以后攤牌了,你要怎麼解釋?”
朱元璋耍無賴道:“相師不是說標兒弱冠之年才能歸位?還早著呢。”
徐達哭笑不得。
所以你還打算讓“朱元璋”背十幾年的鍋?這樣真的好嗎?
湯和嘆氣:“能不能問問相師,小標歸位的時間能不能早一些。咱們瞞得好辛苦。”
為了瞞住份,朱元璋還真搞了個“陳國瑞”出來,平時讓一親兵暫代份,自己偶爾喬裝打扮用這個份立一點不大不小的功勞。
陳家大宅也被朱元璋團團保護起來,不僅鄰居安排左湯和右徐達,這一條街都是跟隨朱元璋從鄉里走出來的老哥們。
演,就是一同演。
演得好的就可以去陳家里蹭飯,不會演的就只能被一群戲哥們排,眼聞著陳家里飄出來的飯菜香味,然后努力背劇本。
按理說,這樣很容易餡。
但朱元璋嚴格的治軍就是這麼不講道理,他的老哥們的忠誠也是這麼不講道理。
其實朱元璋開局一個碗,被郭子興差點死后,自己回鄉招了二十四個農人窮哥們幫襯,結果二十四個人全了明初淮西二十四將,各個都是天賦型大將,這已經很不講道理。
所以,以為自己是陳標的朱標小朋友被瞞得死死的,很正常。
朱元璋聽了湯和的話,了自己漉漉的頭發:“要是相師能改天命,還得到我朱重八當皇帝?”
徐達和湯和深以為然,同時嘆氣。
然后,兩人又興致和朱元璋商量怎麼打徐壽輝,給陳標弄船。
另一邊,陳標已經指揮下人們把鍋底、蘸料、涮菜全部弄好,給他娘用茸、魚茸、牛茸混合面做蒸糕。
他娘連生三個孩子,虧損很大,腸胃也不好,還非得隨他爹一同出征打理后勤。
每次他娘回來,陳標都會做許多營養富又好消化的食給他娘補。
等等,每次回來……
陳標眼睛微瞇。
之前娘親每次回來都大著肚子。上次生了三弟后,他爹他娘拍著脯保證不會這麼快再生孩子,這次他娘應該不會再大著肚子回來吧?
應該不會。就算我爹不靠譜,我娘還是很靠譜,不會拿自己開玩笑。
……
我娘靠譜個頭!
陳標盯著他娘剛剛顯懷的肚子,臉沉。
馬氏捂著肚子,訕訕道:“這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陳標氣沉丹田,中氣十足:“爹!”
“在這,在這。”朱元璋腦袋上漉漉的長發被布包著,笑容特別心虛。
陳標看了看不靠譜的老父親,又看了眼討好笑的老母親,最后環視了一眼兩個義兄、兩位叔叔和一眾下人,生生把不滿忍了下來。
古代百善孝為先,他背后私下怎麼吼他老爹是另外一回事,在人前必須給老爹老娘面子。
“先吃飯。吃飽肚子休息一會兒再洗澡。”陳標甕聲甕氣道,“娘,您小心腳下。”
馬氏點了點頭,問道:“樉兒和棡兒還好嗎?”
陳標太矮小,無法攙扶著馬氏,便挨著馬氏走著:“樉兒已經能背誦《三字經》,現在正午睡。棡兒已經可以吃蔬菜泥和泥……”
陳標的兩個弟弟,陳樉四歲,陳棡兩歲,都是虛歲。
這年代沒什麼避孕的手段,馬氏長期隨朱元璋出征,孩子一個接一個的生。陳標才五歲,弟弟都有兩個了。
他看著自家娘親的肚子。
得,明年他得養三個了。
因陳標生而知之,朱元璋放心讓陳標施展抱負,馬氏也放心生了孩子給陳標帶。
對于馬氏生而不養,陳標沒什麼怨言。他知道自家老爹的牛脾氣,若沒有親娘看顧著,老爹估計在朱元璋手下的日子很難過。
元末世,得一立足之地就很不容易。陳標能自己照顧好弟弟,很愿意減輕娘親的負擔。
他唯一難過的是,怕娘親連續生太多孩子,會拖垮。
馬氏看著陳標眼底的擔憂,心中揪。
朱元璋也很是手足無措。
這年頭人人都講究多子多福。雖陳標說生孩子生多了會傷,但馬氏和朱元璋都沒當回事。
生了三子棡兒后,馬氏和朱元璋確實有采取一些避孕手段。但這時代的避孕手段不怎麼靠譜,馬氏還是懷上了。
作為父母,朱元璋和馬氏其實可以理直氣壯地讓陳標別管。但陳標是他們第一個孩子,又小小年紀就為家里勞,他們實在是說不出這話。
還好陳標也明白現在是個什麼時代,很快自己就想開了,強迫自己恢復了開朗的笑容。
朱元璋和馬氏松了口氣。
“表哥,堂哥,好久不見。”陳標率先打招呼。
李保兒和陳文正已經上過戰場立過功,是軍中有名的勇猛小將。但他們見到這個頗為神異的弟弟,都有些拘謹,趕恭恭敬敬地和陳標打招呼,看得陳標分外無奈。
陳標道:“表哥,堂哥,你們可以隨意些……”
李保兒和陳文正異口同聲點頭哈腰:“好好好!”
陳標:“……”
他還是無視堂哥和表哥吧,這樣他們倆會更自在一些。
車馬勞頓。幾人稍稍打理了一下儀容,洗干凈手臉,才去吃飯。
陳英這時候也回來了。
陳英是朱元璋收的義子,和李保兒、陳文正很。有陳英幫襯著,李保兒和陳文正終于自在了一些。
當熱騰騰的牛骨清湯鍋端上來的時候,他們就更加自在、一點都不拘謹了。
陳文正眼睛亮蹭蹭道:“標弟,你家酒樓會上這道菜嗎?”
陳標道:“現在還不行。這牛湯鍋主打的是新鮮,新鮮就等于奢侈。自家隨便吃吃不算本,若要拿出去賣,那售價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得起。”
陳文正笑道:“那標弟你就不知道了,現在大帥勢如破竹,麾下將領們錢可多著,就愁沒花。”
陳標苦口婆心:“財不白,特別是這等關鍵時刻。創業之初不好好樹立你們不錢財不奢侈的人設,小心之后被大帥當整治奢侈之風的典型砍了。”
眾人齊刷刷看向朱元璋。
朱元璋:“……不至于,不至于。”
陳標誤會了眾人的意思,嘆氣道:“唉,我懂你們的意思。我家最有錢,朱大帥要砍有錢人,第一個砍的就是我爹。”
徐達立刻點頭:“啊對對對。”
湯和立刻附和:“沒錯沒錯。”
馬氏忍笑:“是這個理。國瑞,你可要小心些。”
陳文正、李保兒和陳英都只干笑不說話。
朱元璋:“……別說了別說了,吃飯呢,說什麼掃興的話。”
陳標瞥了他爹一眼。
他爹是個資深朱元璋吹,每次說到在朱元璋麾下需要小心謹慎的話題,他爹總是會岔過去,不愿意承認朱元璋有去砍他一幫老兄弟的可能。
久別重逢,陳標也懶得在眾人面前和他爹辯論。
孝順,孝順。在其他人面前,必須給一家之主陳國瑞同志足夠的面子。
陳標小手一揮,宣布可以吃,并告訴他們怎麼吃這被他命名為應天牛火鍋的汕牛火鍋。
之前說過了,汕牛火鍋吃的就是一個“鮮”字。牛每個部位燙煮的時間都要用秒來計算,以免過老。
陳標早讓人打造好了金屬大勺,盤子上立著燙幾息時間的小木板。
他正準備教眾人如何吃,朱元璋一馬當先,嘩啦嘩啦把幾盤子全倒了進去。
陳標:“……”
徐達拿起大勺使勁攪和:“啦!”
一群中青年漢子立刻勺子筷子齊飛,瞬間湯鍋清澈見底。
陳標:“……”
朱元璋:“!”
湯和:“來啰!”
一盆子片倒下去,湯都看不見了。
陳標:“……”
徐達努力攪和,把薄片的攪得稀爛。
朱元璋抱怨:“標兒啊,你這怎麼切得這麼薄?吃起來沒勁。”
陳標:“……下次吃坨坨牛湯鍋。娘,我們去旁邊吃。”
馬氏微笑:“好。”
陳英放下筷子,扶著馬氏到一旁的小桌子。
陳標重新立了個小鍋,先讓馬氏吃糕,然后三人一邊聊天,一邊給馬氏燙牛片。
馬氏懷著孕,食本來不佳。
陳英按照陳標的指揮慢悠悠燙著,馬氏一小片一小片蘸著醬吃,居然一不留神吃了不。
馬氏了,嘆道:“還是標兒厲害。你爹給我請了許多廚子,天南海北的山珍海味娘都吃了個遍,全吃不下。”
陳標聽馬氏這麼說,就知道馬氏委婉地告訴陳標,爹對娘很好,讓他不用擔心。
陳標在心里撇。
在這個時代,他爹對娘確實是稱得上非常好。
但也只是這個時代而已。
他爹那些側室侍妾雖沒在他面前晃過,看支出賬本他就能算到他爹后院有多人。
罷了,都來了這個時代,還用什麼現代標準?
陳標打趣道:“娘這麼節儉,我怕就是爹給你弄山珍海味,你才沒食。”
馬氏笑道:“標兒給我弄的不算山珍海味?”
陳標道:“牛是草原上的,是自家養的,魚是池塘里的,菜全是自家菜園子里剛摘的,沒去山上也沒去海里,當然不是山珍海味。”
朱元璋已經把、配菜全部吃,湯也倒在米飯里喝得干干凈凈。
他腆著比還沒顯懷太多的馬氏還大一點的肚子,慢吞吞走過來道:“標兒所言極是。標兒生活看著致,但從不奢侈。大妹子,那糕你怎麼還剩了一塊?”
馬氏夾起糕:“知道你饞,給你留的。”
朱元璋張,馬氏投喂,其他人紛紛移開視線。
大帥和大帥夫人孩子都三個了,還黏得慌!
只有陳標沒有移開視線,他抱怨道:“娘,你就是太寵爹。”
馬氏笑道:“你爹在外奔波勞累,我不寵著他怎麼行?”
朱元璋吞下糕,抹抹:“沒錯。”
陳標忍住了給朱元璋一個白眼,一邊讓人收拾桌子,一邊轉移話題:“爹,你說朱大帥又要額外的錢糧?糧餉不是剛送上去嗎?被人劫了?”
軍事行是重要機,但朱元璋對陳標沒什麼不可說的,周圍伺候的人也俱是心腹。
“揚州那個張明鑒,標兒知道吧?繆大亨和我……家大帥說,張明鑒反了元庭鎮南王孛羅普化,占據了揚州,現在沒有糧食,得吃人。”朱元璋剃著牙道,“只要咱們拿出足夠的糧食,就能收服這個驍勇善戰的大將!”
陳標眼皮子一跳:“收服他干嘛?來應天府開人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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