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幾秒,訥訥解釋:“呃…上次那個學弟,他找我有點事。”
傅景深沒說話,薄而干凈的手指忽地探后頸,季櫻眼睫一,連忙脖子,“三哥,你做什麼?”
“別。”傅景深聲音低沉,另只手來到前,一顆顆快速解開襯衫紐扣。
季櫻懵了,低呼一聲就要去護住自己的襟,“三哥,你不高興我可以解釋,你不要…”
傅景深仿佛沒聽到的話,一把將襯衫從肩頭拉下,雪白的肩頸和小片后背盡數暴在空氣中。
下一秒,季櫻覺到他的指尖從后頸來到鎖骨,激起陣陣栗。
聽見他喚:“櫻花,你過敏了。”
季櫻一愣:“…啊?”低頭,果然在自己的脖頸和鎖骨上看到了錯落的幾顆紅點。
“過敏?”
“不然?”傅景深指尖住下,有些好笑地問:“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季櫻:“……”垂下眼睫,默默閉麥。
“應該是山上的蟲子和植。”傅景深指腹上后背玉白的,從間溢出一聲低笑:“還真是個金貴的瓷娃娃。”
季櫻窘迫地紅了臉頰,側頭向一邊。
傅景深長指拿起手機,“我給客服打個電話,讓送藥膏上來。”另只手輕了下季櫻的后腦:“你先去洗個澡。”
季櫻:“…哦。”
慢吞吞地抬步去行李箱里拿服,轉去了浴室。
洗完澡,對著浴室的鏡子,季櫻看到自己從前到后背,都長了不大不小的紅疙瘩,點綴在瓷白的上,異常顯眼。
季櫻憂愁地蹙起眉。
…不會留疤吧。
直到浴室門被敲響,傅景深問:“洗完了嗎?”
季櫻:“嗯。”
“那出來。”
季櫻忙拉上睡,扣上扣,“來了。”
側打開門,傅景深朝輕抬下,指向床的方向:“先過去。”
季櫻愣在原地,疑地看向他。
“我給你上藥。”
季櫻耳漸漸燙起來,細白指尖握睡輕薄的擺,最終,抬步輕移至床邊。
“我需要做什麼嗎?”
傅景深俯,長指開前的系帶,低聲:“你聽話就好。”
季櫻眼睫輕地閉上眼。
覺到睡的從肩頭緩緩落下,傅景深指腹輕了下臉頰,“櫻花,趴著,給我看看你的后背。”
“前面的你可以自己上。”傅景深手指又上下,輕輕挑眉:“你要愿意,我也可以幫你。”
季櫻鬧了個大紅臉,躲開他的手,轉就趴上了床,捂住臉,從被子里傳出悶悶的一聲:“不需要,我自己上。”
傅景深不再逗,抹有清涼藥膏的指尖,從孩纖細的后頸,來到一對漂亮的蝴蝶骨。手指輕上時,蝴蝶骨輕輕,晃人眼。
他繼續拉著睡往下褪,直至出整個雪白的脊背。大概因為害,孩整個都泛著淡淡的。
季櫻咬著下,忍住男人指尖拂過時全的栗。
“三哥,還沒好嗎?”
傅景深手指來到腰窩,聲音緩而沉:“再等一會。”
腰肢被得有些,季櫻忍不住閃躲,卻覺到男人的清涼的手指始終挲在腰窩某一寸。
“…”
突然,傅景深視線微凝,指尖停留在孩后腰那一寸紅的印記。
季櫻驀然想起什麼,有些尷尬地垂眸,“那不是過敏。”
小聲補充:“是我的胎記。”
“胎記?”傅景深輕聲反問,手指再次上那一寸紅。
小巧致,宛如一朵櫻花。
季櫻連忙就要扯過子遮擋,卻被男人攔住。
垂下卷翹的眼睫,眼尾染上薄紅:“三哥,你別看了,不好看。”
“不。”傅景深抬起深邃的眼,輕輕眼尾,額頭和相抵,低低調笑著問:“怎麼連胎記都這麼會長?”
“漂亮極了。”
許禾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青澀小花,但在趙平津眼里,她的初次綻放也著實過于熱辣了一些。平生只對她服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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