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嵩明顯有不來歷不清的田地和財產,主要都在他的心腹名下,長子和夫人名下也有。而田嵩出一般,妻族嫁妝有限,僅靠這麼些年的俸祿,無論如何都置辦不起……”
其實真要查起來,或許滿朝文武十個里面有八個都不清白。
這種事只要不犯律法和朝廷底線,一般沒人去查。
可一旦真有人去查,一查一個準兒!
“樹倒猢猻散,只要田家這顆大樹能被連拔起,相關的猢猻自然跑不了。”
財產是哪里來的?
這麼多年的產出又去了哪里?流誰的荷包?
他們弄這麼多見不得人的銀子做了什麼?
但凡朝廷了真格的,誰也跑不了。
這些日子高老六那邊不斷有消息傳過來,大部分有用,但也有沒用的,最要命的是主次不分,作一團。
他花了好大力氣才整理妥當,昨兒連夜遞進宮去,今兒一早才出來。
篝火上升騰起橙紅的火苗,將上面的整羊得亮閃閃。
厚的油脂被烤化,融明的“水滴”,順著紋理緩緩落,最終墜在倒吊的羊脊上晃了幾晃,映出倒著的火苗,這才不不愿落下來。
“噗嗤~”
得了油脂助力的火苗瞬間門竄起來老高,細微的柴火炸裂聲攪篝火,淡淡的煙塵伴著香味散出去老遠,染在每個人的發上、襟上。
火苗將馬冰的大半張臉映得晴不定。
過了許久,才聽緩緩吐了口氣,“多謝。”
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真的會有人幫自己一把。
這種有人并肩作戰的覺陌生而奇妙,好得令人難以置信。
以前單打獨斗,每次想要弄倒一個人都要絞盡腦,最后雖然都功了,但未免太過被。
因為只是弄倒了獨立的個,那人會吐出什麼來,吐多,能不能涉及當年的舊事,全憑朝廷的心思。
太過被。
但沒有辦法。
可現在,好像一切都變得不同了……
“一兩!”元培在那邊喊,“螃蟹行了吧?都聞著香了!”
見馬冰一時沒回過神,謝鈺主站起來,對出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