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幾天搞競聘,為了怕萬一被人發現自己和陳怡的關系,導致此前所有的努力前功盡棄,葉鳴一直沒敢到陳怡的公寓去。
但陳怡對競職的事卻不怎麼上心,一心一意沉浸在和葉鳴兩相悅的甜覺之中,幾乎時時刻刻想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
心思比較單純,沒有去想葉鳴是為了避嫌沒去家,還以為他為了當的事,暫時把自己忘記了,所以心里又開始疑慮重重起來。
開始幾天還一直忍著,可當和葉鳴都到新單位報到了以后,見葉鳴還是不來“碧苑小區”找,終于忍耐不住了,便在今天晚上十點半打的士來到地稅局家屬院,像做賊一樣避過所有人的眼,用事先配好的葉鳴宿舍的鑰匙,打開了宿舍的門,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葉鳴回來……
在陳怡撲過來抱住自己的時候,葉鳴先是嚇了一跳,待看清是陳怡之后,他一邊地抱住,一邊驚訝地問:“姐,你怎麼來了?你不怕被人發現?”
“不怕!我現在什麼都不怕!葉子,我告訴你:我現在只怕一件事,就是你忽然不喜歡我了,不要我了……除此之外,哪怕是為你碎骨,我也心甘愿!”
葉鳴被這句斬釘截鐵的話得差點流下淚來,在的臉上吻了吻,低聲說:“姐,你永遠是我的神,永遠是我最親、最依的人……我和你一樣,也愿意為你碎骨,也愿意為你做任何事……”
他的話還沒說完,陳怡就再次用紅封住了他的口……
在熱烈地親/吻了一陣之后,葉鳴酒意上涌,難自已,便騰出右手去解陳怡口的服扣子。
陳怡輕輕擋住他過去的手,低聲溫地說:“葉子,我自己來……今天是在你的房子里,我覺得我現在就是你的新娘。”
在葉鳴那張略顯窄小的床上,陳怡完全丟開了所有的束縛和障礙,比前幾次在家里時,表現得更加主,更加狂熱,令喝了一點酒的葉鳴興得差點提前到達巔峰……
就在兩個人如癡如醉地纏綿的時候,葉鳴丟在地板上的子口袋里忽然傳出了手機鈴聲。
在陳怡上的葉鳴停住了作,剛想俯去撿那條子,下的陳怡卻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息著在他耳邊低聲說:“葉子,別接電話……別停下……”
葉鳴知道已經到了發的邊緣,便不再理睬那個不屈不撓地鳴響的電話,一把抱起陳怡,讓騎到自己上,用雙手摟住的纖腰,幫助在上面一起一伏地顛起來……
當兩個人都到達最高峰后,葉鳴這才打開燈,撿起地上的子,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卻是夏楚楚打過來,而且一連打了四個。
伏在他口氣的陳怡也看了一下那幾個未接電話,抬起頭盯著葉鳴,有點疑地問:“這麼晚了,這個夏楚楚打你電話干嘛?”
葉鳴搖搖頭,苦笑著說:“這段時間一直在打我電話,要我盡快趕到省電視臺去錄節目,還說這是我欠的一筆債,必須早日償還!”
陳怡臉上掠過一影,勉強笑了笑,說:“葉子,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夏楚楚對你很有意思。口里說要你去還錄節目的債,其實是要你去還債——我說得對不對?”
中的人,總是最敏、最多疑的。陳怡雖然比較單純,但是,因為心里深著葉鳴,所以對他邊的異也就特別注意——就在那次去寶柱縣探葉鳴的過程中,從夏楚楚看向葉鳴的神和目中,以及為葉鳴所做的那些事中,已經敏地察覺到:這個孩子和自己一樣,非常喜歡葉鳴……
當然,是不會去為此惱怒或是責怪葉鳴的。因為早就想好了:自己不會要求葉鳴娶。只要葉鳴能和自己保持現在這種狀態,就心滿意足、別無所求了。如果以后他找了朋友,或是結了婚,自己不能和他來往了,那也是命,自己就一個人過下去,絕不去連累他……
盡管一直都有這種無怨無悔地付出的念頭,但是,當真的有像夏楚楚這樣優秀的孩子找葉鳴時,的心里還是有一種酸溜溜的覺,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都是自私的,哪怕是像陳怡這樣毫無保留地付出的,也不例外……
葉鳴聽出了陳怡語氣中的酸意,便輕輕地拍拍的臉頰,笑著安說:“姐,你多心了!我和夏楚楚之間真的沒什麼其他關系,找我也就是催促我快點去上的節目,最好為們欄目組賺幾百萬贊助費。再說了,是電視明星,又是省局夏局長的寶貝千金。我只是一個小縣城的一個小公務員,我和的家境、社會地位、經濟條件、發展前途相差太懸殊。如果我找了做朋友,我還擔心hold不住呢!在我眼里,只有你才是最好的人,才是我最需要的人!”
陳怡輕輕啐了他一口,臉上卻出了欣喜不已的微笑……
就是此時,葉鳴的手機又鳴響起來,一看號碼,仍然是夏楚楚的。
“喂,鄉佬,你怎麼回事?我打了你這麼多個電話,怎麼一直不接?老實說:剛剛是不是在和哪個的做壞事?”
葉鳴嚇了一跳,心想孩子的敏度還真是可怕啊!這夏楚楚遠在省城,居然一語道破了自己剛剛正在做的事。雖然可能是開玩笑隨口說的,但這隨口的一句話,也未免太神奇了點……
“夏小姐,你既然知道我正在做壞事,怎麼還要接二連三地打我電話?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很不道德的嗎?”
葉鳴在夏楚楚面前毫無心理力,所以便隨口跟開起玩笑來。
“啊……你這死鄉佬,你還真的在做壞事啊……老實代:是誰?是不是那個陳怡?”
葉鳴再次大吃一驚:這個怪一樣的孩子,難道是個巫婆?
此時,他不敢在開玩笑,便解釋說:“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剛剛我喝酒喝高了,睡得昏昏沉沉,沒聽到電話響。說吧,這麼晚了找我,有何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