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跟著說道:
「白兄弟你真是生財有道,不如去戶部掛個職,這樣朝廷以後就再也不用為銀子發愁了。」
白聽后連忙擺手拒絕。
「房大人,你可不能害我。」
朝堂上勾心鬥角太多了,要是真了朝堂,白覺得不被那些人算計死,也得累死,還不如開酒樓做菜來的逍遙自在。
房玄齡一愣,馬上問道:
「白兄弟,何出此言?」
李世民也跟著說道:
「你如今也是當朝的駙馬了,難道讓你為朝廷效力都不肯嗎?」
以前李世民也想讓白朝為,只不過被他拒絕了,他也沒有強人所難。
如今見識到了白翻手間就能賺這麼多錢,他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要是有白在戶部幫他賺錢,他相信以後就再也不會為錢的事發愁了。
白苦笑了一下。
「陛下、房大人,不是我不想朝為,實在我這個子不適合為。」
「勉強朝為,只會得罪人,還不如開我的酒樓來的自有。」
聽到是這麼回事,房玄齡有些憾道:
「真是可惜了,白兄弟乃是大才,要是有白兄弟相助,相信我們大唐定能更上一層樓。」
其他人也是深有同。
「不錯,玄齡說的有理。」
「我也認為白兄弟應該朝為,輔佐陛下。」
「要是白兄弟不能為,真是天下的損失。」
白瞟了李世民一樣,發現他也在看著自己,彷彿在說大家都這麼說,你還不朝為。
白心裡咯噔了一下,連忙說道:
「諸位真是太抬舉我了,我雖然不願意在朝為,不過我還是可以為朝廷效力的。」
「比如這次,我不就在為朝廷籌集銀子嘛。」
李世民很是生氣的瞪了白風一眼,他實在是不明白白為什麼這麼不願意朝為。
「這件事就先不說了,你剛剛在外面說你將推出一款新酒,這是怎麼回事?」
李世民沒有揪著不放,正合了白的意。
「是這樣的,我是開酒樓的,有好菜沒有好酒總是一件憾事,所以我就自己釀了一種酒,過幾天就該出窖了。」
李世民又問道:
「嗯,到時候往宮裡送一些。」
「白兄弟,你可不能忘了我,也得送我幾壇。」
「白兄弟,還有我哦。」
李世民等人都是好酒之人,他們相信白做菜厲害,釀的酒肯定也不會差。
白點了點頭。
「好說好說,到時候人人都有份。」
李世民等人一走,王玄策就走了進來。
王玄策一臉神兮兮的笑道:
「白兄弟,你猜猜我們今天賺了多錢?」
白一看王玄策那副表就知道今天賺了不了。
「四五十萬貫吧。」
王玄策搖了搖頭。
「白兄弟你再猜猜。」
白立馬來了神,他原本以為四五十萬貫頂天了,聽王玄策這語氣,他顯然是說了。
「難道是七八十萬貫?」
王玄策咧得跟朵荷花是似的。
「白兄弟你真是太厲害了,今天我們賺了整整七十八萬貫。」
王玄策對白是佩服的五投地,只是了皮子,就賺了七十八萬貫,簡直就是點石金了。
白很是詫異,活今天才打出去就賺了七十八萬貫,等這個消息傳來,三天還不得超過一百萬貫。
王玄策又問道:
「白兄弟你快說說,你這到底都是怎麼做到的?」
白神得意得笑了笑,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們香格里拉是長安城的一塊金字招牌,那些人傻錢多的人好面子,我只要讓他們更有面子,他們自然就會把錢掏出來。」
在後世,白見多了那種為面子買單的人,為了面子賣腎的有。
王玄策撓了撓腦袋,還是不明白白是什麼意思。
白也沒有再解釋,隨即帶著王玄策下樓準備弄點吃的,忙活了一早上他們早就了。
正當他們吃著的時候,長樂公主和長孫沖走了進來。
長孫沖一臉惻惻得看向白,就好像吃定了他一般。
「你吃得歡啊。」
白瞟了長孫沖一眼,轉頭看向長樂公主問道:
「你怎麼跟他在一起?」
長樂公主直接坐在了白的對面。
「聽我表哥說你昨晚你做了什麼壞事,難道你就不打算給我一個代?」
白放下筷子,問道:
「那他有沒有告訴你我去哪裡做壞事了?」
長孫沖冷哼了一聲。
「白,我表妹乃是金枝玉葉,怎麼會說出那麼噁心的地方。」
「倒是你,堂堂的大唐駙馬竟然去那種噁心的地方,你致我表妹於何地。」
「還好我表妹沒跟你親,不然真是丟臉丟大發了!」
今天一大早長孫沖就進宮把白昨晚去青樓的事告訴了長樂公主,長樂公主聽后氣得不行,當時就要出宮找白算賬。
長孫沖等得就是這句話,只要長樂公主出宮找白,他再在旁邊扇風點鬼火,他覺得長樂公主一定會一腳把白踢掉。
那到時候駙馬之位就非他莫屬了。
白沒有搭理長孫沖,而是沖長樂公主問道:
「你相信長孫沖說的嗎?」
長樂公主搖了搖頭。
「不相信。」
長孫沖聽后整個人都傻了,這完全不符合他預想的劇。
「表妹,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怎麼這樣?」
長樂公主白了長孫沖一眼。
「我相信白的為人。」
長樂公主之前在宮裡那麼說,只是不想長孫沖把事傳的人盡皆知。
這件事一旦傳開了,不管事是不是真的,不白有麻煩,還會損害皇家的面。
長孫沖立馬急了。
「表妹,我親眼看到白帶著他的丫鬟從回香樓里出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回香樓里老鴇來跟他對質。」
長樂公主瞪了長孫沖一眼。
「不需要,這是我跟白兩個人之間的事,表哥你就不要管了。」
長孫沖很是不可思議,還想著借題發揮。
「表妹你——」
長樂公主一拍桌子,厲聲喝道。
「我說了這是我跟白兩個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