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待陳昕和天程吃飽喝好,便有人將桌上的碗碟都給撤了去。
天程一邊喝著熱茶,一邊看著吵吵鬧鬧的樓,有些不耐煩的道:“荷花,這四絕之局到底還要等多久才開始呀?”
荷花也不知道的時間,但還是努力的安道:“公子,您別急,應該很快了。”
陳昕這時說話了:“荷花,趁著有時間,不如你給我們講講這個四絕之局吧。”
“對對對,先講講,順便一下煙姑娘大概會出什麼樣的題,讓我們兩個也好心里有個底呀。”天程立刻坐直來了興趣。
荷花道:“陳公子,公子,奴家也不知道煙姑娘今日會出什麼題,這幾日的題有時候相同,有時候卻不同,不一定的。”
“這樣嗎?”天程發出了一個意外的聲音。
陳昕便道:“沒事,隨便說說就行,這樣,就先說說琴棋書畫之中的琴絕之局吧......之前煙姑娘出的是什麼題?”
荷花想了想道:“就比如前天晚上,煙姑娘在琴局上出的題目是讓請大家先后登臺琴,曲子的風格必須迎合‘思念’一詞,不管思念親人好友,還是思念心儀之人,總之就是要突出思念的,反正聽著越是思念越是掛記就越是最好.......”
天程忽然打斷道:“等一下等一下,我有個問題......”
荷花看著天程,等他提問。
天程認真的問:“你剛才說的這個關于‘思念’的曲子,彈得好彈得不好,最后勝出的結果是由誰來判定呢?”
“自然是煙姑娘啊!”荷花理所當然的點頭,接著就反問道:“本就是出題之人,好與壞不由來定,那該由誰來定?”
天程稍微一愣,想了想后便點了點頭:“好像也是哦!都是跑來見來的,不說了算誰說了算呀?”
陳昕笑了笑,道:“老,這你還瞧不明白嗎?在那些人上臺琴奏樂的時候,人家煙姑娘搞不好就在某個地方看著呢,等人流都上完了,誰長得帥琴又彈得好,不就一目了然了嘛!”
“是哦!”天程恍然點頭,拍掌就道:“換我我也這麼干!不然兩眼一抹黑,萬一挑了個琴彈好的,可一看卻是個糟老頭子,那煙姑娘不得苦連天了嗎?哈哈哈哈.......”
荷花“噗嗤”一聲就樂了起來,也許是覺得不雅,便急忙低下頭改為了捂笑。
陳昕這時一臉壞笑的指了指天程,仿佛在說:還是你懂我!
止住笑后,荷花就道:“陳公子,公子,你們別這麼編排煙姑娘,煙姑娘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
頓了頓,荷花又道:“昨天晚上煙姑娘還出了一題,當時煙姑娘在樓上的房里親自彈奏了一曲,然后便說,只要誰能上臺將這首曲子再彈一次,且錯誤不超過三者,便算是破局功了。”
“陳公子,公子,這題總不能說我們煙姑娘故意挑長的帥的公子了吧?你們想啊,當時有那麼多人在場,誰也不知道哪一個能再彈一遍而不錯三,就算有,說不定也許是位年長老者,又或許是位樣貌平平的普通人,結果誰都說不準的呀!”荷花道。
天程點著頭道:“好像有點道理哈。”
陳昕笑著問荷花:“那我問你,判定誰最終破局功,是不是還是由你們煙姑娘決定?”
“是啊。”荷花點頭。
“那不就得了!其實就是換湯不換藥,錯沒錯都是說了算,反正到最后還是要挑個看著順眼的。”陳昕看破了一切。
天程馬上又點起了頭,贊同道:“對對對,我覺得還是你看問題比較徹一點,不就想挑個年輕的長的帥的嘛!”
荷花心里雖不認同陳昕的說法,但因為有妙琴的例子在先,當然不會傻到去爭辯,于是便由著他們自顧自的去說好了。
陳昕忽然問:“對了,荷花姑娘,那前日和昨日的琴局,最后有人破局功了嗎?”
荷花緩緩搖頭,如實說道:“沒有。”
天程聽后有些意外,忍不住看了看陳昕。
陳昕這時又問荷花:“琴局的況我大概清楚了,現在說說棋局吧。”
“陳公子,這棋局.......”
“咣——!”
荷花剛開口,一樓便響起了一聲巨大的鑼響,頓時就打斷了荷花。
這一刻,春意樓上下兩層全都安靜了下來。
陳昕往樓下舞臺上看了一眼,輕聲說道:“開始了。”
春娘這時走上了舞臺,揮退了敲鑼之人后便出了燦爛的笑臉,大聲道:“辛苦各位老爺們和各位公子們的耐心等待,奴家很高興的告訴大家,今晚煙姑娘的四絕之局,正式開始了!”
話音一落,樓上樓下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這期間還有人吹了幾聲響哨,一下子就讓氣氛變得更嗨了。
陳昕無意間發現,吹響哨的居然是同王炳元和李浩坐在一桌的那人,李浩的表哥楊銳進。
由此看來,這人應該也是一個活躍分子,只不過先前表現的有些悶罷了。
舞臺上,春娘簡單解釋了一下“四絕之局”的來由,然后便立刻切了正題。
“各位老爺,各位公子,首先照例是琴局,煙姑娘今天出的題目是.......”
春娘說到這故意停頓了一下,全場無數雙眼睛立刻落在了的上。
春娘笑了笑,道:“煙姑娘說了,今日既是花燈節,自然要以‘觀燈’作為主題,各位在曲樂上有造詣的公子老爺們,皆可登臺奏樂。”
話音剛落,一樓大廳便有一名方臉的書生站了起來,舉起手大聲道:“我先來!”
眾人的目立刻就落到了這人的上,且議論聲此起彼伏。
方臉書生看了看周圍眾人,頗為自信的道:“在下來之前便已猜到煙姑娘今日會以‘花燈’或‘觀燈’為主題,所以在下已經提前準備好了曲目,只等獻丑后,請煙姑娘評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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