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這吧。”天程點頭,同陳昕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隨后,春娘在天程的要求下讓公送來了酒水和食,然后又隨意的閑扯了幾句,才下樓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天程給自己和陳昕各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了酒杯:“來,趁著時間還早,咱們先吃飽喝好,這樣才有力氣闖那四絕之局,你說對不對?”
陳昕點頭,端起酒杯同天程輕輕一,隨即一口飲盡了。
接下來的時間里,陳昕一邊喝酒吃菜,一邊聽天程侃侃而談,同時他也在饒有興致的觀察著樓上樓下的一切,覺又新奇又似曾相識。
新奇是因為這里的環境和大家的穿著打扮,古風古韻,恍如隔世;
似曾相識是因為大家的言行舉止和音容笑貌,細細對比一下,不就跟現代社會夜總會里這里的男男是一個樣嘛.......逢場作戲,曲意逢迎。
吃到一半,天程便覺得有些無趣了,于是對陳昕道:“哎!咱們兩個大老爺們干坐著也太無聊了?要不先兩個姑娘過來陪陪咱,喝喝酒劃劃拳也好啊!”
陳昕點點頭,沒有反對。
天程馬上住了一名經過的公,隨手丟了一錢碎銀子過去,大聲吩咐道:“去,把春熙姑娘和紅月姑娘過來,就說我和陳公子找們!”
公馬上就認出了陳昕和天程,立刻收下銀子堆笑道:“公子,陳公子,實在是不巧,就在剛才春熙姑娘和紅月姑娘已經去樓上陪客人了,不如小的幫二位公子另外安排兩位姑娘吧......”
天程問:“安排誰呀?”
公想了想,回道:“眼下妙琴姑娘和荷花姑娘應該還在房里,不知公子和陳公子意下如何?”
“妙琴?”天程一聽這名字,立刻就看向了陳昕。
陳昕問:“怎麼了?干嘛這麼看著我?”
天程將前傾了一些,道:“這個妙琴的,上次咱們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惹怒了你,當時就被你狠狠打了一頓,當時哭得那一個慘啊.......怎麼,這連這事也忘了?”
陳昕聽到這話頓時有些詫異,心想以前這個陳昕脾氣也太暴了吧,居然連人也打!
陳昕一本正經的說道:“老,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以前的事我真的都忘了,別說我不記得這個妙琴是誰,就算是我親爹現在站在我面前,我也照樣認不出來!”
天程點了點頭,轉臉就對公道:“行吧,就們了。”
公立刻點頭哈腰的應下,轉頭一溜煙跑走了。
過了一會兒,公就領著一名長相有些圓潤的姑娘來到了桌前。
這姑娘一來就福了一禮,笑著打招呼道:“荷花見過陳公子,見過公子。”
天程讓荷花坐在他和陳昕中間的位子上后,便問公:“怎麼就一個呀?那個妙琴呢?”
公面有難的道:“公子,陳公子,妙琴今日子似乎有些不適,要不小的再去瞧瞧別的姑娘,看們誰還......”
“......什麼?”天程不等公說完就打斷了他。
接著,天程的臉就沉了下來:“子不適?你當我這麼好哄的?”
公不敢頂,連忙低頭向天程表示歉意。
陳昕這時沖天程擺了擺手,對公道:“沒關系,既然妙琴姑娘子不適,那就讓在房里好好休息吧,我們這有荷花姑娘陪著,也是一樣的。”
其實陳昕看見公的表后就已經猜出個大概來了,那位妙琴姑娘說什麼子不適肯定只是借口,估著是上次被打了以后,這回心里怕了,不愿再來陪自己了。
“多謝陳公子,多謝陳公子。”公連忙恩戴德的謝過,心里暗暗松了一大口氣。
同時公心里也到很詫異,心說這位紈绔小將軍什麼時候轉了,居然這麼好說話起來了。
公走后,天程就皺起了眉頭,氣憤道:“陳昕,這話你也信?那個妙琴擺明就是不愿意陪咱們,咱們又不是不給銀子,這麼做,分明是瞧不起你我!”
荷花坐在兩人中間,一看天程發火,馬上就拿起了酒壺要給他斟酒:“公子消消氣,妙琴這幾日子的確有一些不舒服,倘若勉強過來陪二位公子,怕又要惹惱了二位,到時候豈不是錯上加錯?”
天程“啪”的一掌就拍在了桌面上,惱火道:“生沒生病說了不算!得出來給老子瞧上一瞧,病沒病老子說了才算!”
荷花嚇的一哆嗦,出去的酒壺立刻就了回來,低下頭不敢出聲了。
“去,把那個妙琴給老子出來!”天程氣哼哼的對荷花道。
荷花十分為難,頓時不知所措。
“還愣著干嘛?趕起來去人啊!”天程的一聲呼喝馬上嚇的荷花站了起來。
陳昕道:“算了老,就別折騰了,今天我們來是為了一睹煙姑娘風采的,又不是為了找不痛快來的,一會兒你要真把妙琴姑娘給過來,看見了我肯定也是一張苦瓜臉,搞不好還要哭哭啼啼,這大過節的多膈應人呀,你說是吧?”
荷花一聽連忙點頭,附和道:“是啊,公子,陳公子說的對,今天是花燈節,是開心的日子,還是別讓妙琴過來掃興了。”
天程擰著眉頭想了想,緩緩嘆了一聲點頭道:“行吧行吧,今日就放那小娘們一馬,下次若還這敢這樣,老子非讓知道厲害不可。”
荷花一看事解決了,便馬上又拿起了酒壺,堆笑著給二人杯中斟滿了酒水,說起了恭維和奉承的話來。
在荷花姑娘的陪同下,天程的心漸漸的好了起來,因此酒也多喝了不。
隨后,天程忽然尿意來襲,便起去了茅房。
荷花姑娘便轉向了陳昕這邊,專心給他斟酒。
陳昕有些好奇妙琴的事,忍不住便問:“荷花姑娘,你能跟我說說,上次我為什麼要打那位妙琴姑娘嗎?”
“啥.....啥?”荷花一愣,不太明白陳昕想要干什麼,同時心底也有些暗暗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