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空軍基地。
東鄉茂德正十分不安的坐在一個狹窄的閉室,惴惴不安地等待著衛平的到來。
東鄉茂德可不是一個愣頭青,作為一名老練的外人員,無論是與德國人還是蘇聯人打道,他都有著十足的經驗,雖然當初因為看不上希特勒而被解除了日本駐德大使的職務,但是他后來擔任駐蘇大使時與莫托夫的周旋還是功切斷了蘇聯提供給華夏的武援助,也是他此前令人嘖嘖稱道的一個績。
只不過東鄉茂德心中十分清楚的是,他這一次要面對的是衛平,本就不是什麼外藝能夠克服的對手。
更何況,他的手中也沒有任何的外籌碼。
對于衛平,這個名字已經在全日本家喻戶曉了,他在戰爭之中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一路將帝國的華中派遣軍、華北方面軍、關東軍、駐蒙軍、朝鮮軍、華南軍、南方軍統統暴揍了一遍,甚至連天皇的皇宮都敢直接炸,所有的日本人對于衛平可謂都是又恨又怕,甚至用‘如果不聽話,衛平晚上就會出現把你抓走。’這種稀奇古怪的理由去恐嚇小孩。
即使日本國已經對于未平的宣傳進行了刻意的制,但是在日本所有人心目之中,衛平早已經了一個魔鬼般的角,簡直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而日本軍隊部對于衛平更是深惡痛絕。
無論是陸軍還是海軍,那些麟角的大將們都在衛平的手中吃了巨大的虧,畑俊六、岡村寧次、梅津治郎、山本五十六一系列在日本國說一不二的大將被衛平活捉的就有倆了,被打死的更是一長串,都快能湊出一支足球隊了。
和衛平對抗,幾乎已經了日本軍隊部所有將領最難以提及的夢魘。
因此,奉天皇命令此次前來和談的東鄉茂德本就不敢幻想什麼‘兩軍戰、不斬來使’,在出發之前,他便已經做好了被衛平一槍打穿腦袋的準備了,甚至連書都寫好了。
只是死不可怕,在衛平面前那才可怕。
東鄉茂德獨自一人在閉室可謂是坐立不安,聽著遠方跑道上不斷傳來的呼嘯聲,到如坐針氈,好像自己已經被華夏宣判了死刑一般,連早已準備好的說辭都不知道向誰訴說了。
難道衛平本不想和自己和談?
難道華軍已經將自己關了監獄?
如今的東京會發生什麼?
……
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從東鄉茂德的腦子中閃過,而這時,門外的走廊突然傳來一陣軍靴落地的聲音,步伐均勻地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來。
下一秒,走廊外的衛兵則立刻立正,軍靴踏地的聲音顯得十分鏗鏘有力。
一個沉著的男聲響了起來:“那個從日本來的東鄉茂德在里面?”
東鄉茂德突然張起來,心中的第六告訴他,衛平來了。
衛兵聲音很是洪亮:“報告首長!東鄉茂德暫時被看押在閉室之中!”
“稍息,開門吧。”
“是!”
閉室的門突然打開了,而映東鄉茂德眼簾的那張臉龐,正是讓無數日本人又恨又怕的悉面孔,衛平。
東鄉茂德惴惴不安地立刻站了起來,低下頭不敢直視衛平的雙眼。
他二話不說直接鞠了一躬:“衛將軍,您好!”
衛平笑著走了進來,打量了一眼東鄉茂德,隨后直接開門見山:“聽說你奉裕仁天皇的命令,要來和我展開和談?”
東鄉茂德連連點頭,如同小啄米一般,表顯得十分恭敬又小心翼翼。
衛平擺了擺手:“別這麼害怕,我很和善的。”
和善……您要是和善的話,地獄里的閻王爺都天使了……
東鄉茂德心中喃喃,卻還是拼命的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嗨伊,衛將軍,天皇陛下對于這場戰爭到十分的懊悔,希能夠派我來結束這場戰爭。衛將軍,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之中,中日兩國均付出了巨大的傷亡,而這場戰爭必將會令親者痛仇者快,我們希能夠盡快的讓亞洲恢復和平,并且甘愿將大量的資源貢獻給華夏,以謀求亞洲未來之穩定崛起……”
“先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廢話,”衛平一屁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皮笑不笑地問道:“裕仁的怎麼樣了?是不是快掛了?”
東鄉茂德哪里敢斥責衛平對于天皇的不尊重,只能咬著牙說道:“衛將軍,天皇陛下的安好。”
衛平搖了搖頭:“不對吧,據我的特工向我匯報的況,那家伙最近的可不是很好,很高哦,心臟也出了一些病吧,如果再拖上個幾年不斷接刺激,恐怕要一命歸西咯。”
東鄉茂德心中一驚,相比于華軍在正面戰場上的大開大合,衛平的這句話直接點明了潛在的意思。
華夏的特工報網絡已經刺到了大日本帝國的心臟位置,甚至已經刺探到天皇陛下的邊了!
東鄉茂德住心中驚訝的緒,努力維持著表面上的鎮定:“衛將軍,您指的是?”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我在說什麼,”衛平笑了笑:“不過裕仁的好不好也不重要了,畢竟現在的東京局勢可是一天比一天糟,海軍與陸軍對峙,陸軍之中又分離出兩勢力。你們那個所謂的天皇夾在中間,恐怕已經是兩頭不是人了吧?所以才會火急火燎地派你來與我和談,對嗎?”
東鄉茂德背后冷汗直流,他萬萬沒想到,衛平對于日本國的信息掌控如此之強,井上的海軍實質就算令人矚目,但此刻依然被捂在蓋子里,一般人可本沒有途徑去知道這些幕,可是衛平卻僅僅在幾天之就得到了全部的信息。
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華夏已經徹底做到了知己知彼!
強大的正面戰場實力加上無孔不的報信息網絡,華夏贏得這場戰爭已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了!